第三章 徒劳

    天使的上半身依旧蜷缩着，双腿被分开握着抬高，小半臀部微微离开了身下的织物。他没有任何反应，无论是反抗或是顺从，萨麦尔只能听见他微颤的呼吸声。

    他或许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怎样诡异又美丽的变化。萨麦尔愉快地想，指腹不自觉摩挲掌中的脚踝，即使戴着手套，他依旧能够感受到那肌肤的细腻顺滑。

    萨麦尔将手中的脚踝往身后拉了拉，而他坐在加百列的双腿之间，用手指轻轻一推，将后者的大腿分的更开。

    天使新生的性器安静的垂在腿间，即使没有使用，这沉睡着的物什依旧可观。

    萨麦尔伸手握住了它，轻轻抚摸了一下。天使立刻有了反应，他轻轻的“啊”了一声，许久没有出声的嗓子让声音有一些嘶哑，但是依旧悦耳，如同水滴落进幽谷中的深潭，短促而空灵。

    萨麦尔眼里笑意渐深，似乎是被天使的反应取悦了。他不紧不慢地揉捏着新生的性器，耳边响着天使紊乱的呼吸以及他僵住的身体——他大概是明白了自己的身体某处发生了奇妙的变化。

    萨麦尔只是摸了一会儿便放开了色泽干净的性器，他明白天使思维正混乱着，他现在想要做的事就是在这混乱之上再添一把火。

    他抬起加百列的一条腿，向高处侧拉开，那掩藏在男性性征之下的花朵朝他露出。他空着的另一只手伸过去，动作轻柔地碰了碰紧紧闭合的花瓣，然后用手指捏住外边的花瓣，轻轻揉着，捻着，柔软的贝肉被他肆意的揉捏，很快就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他无声地笑着，捉着那打着颤的小腿又抬高了些，后来索性将它放在肩侧，一手掰开腾空的臀瓣，手指按上花瓣包裹着的花核。

    强烈而异样的感觉从身下传来，加百列茫然而惊慌失措的想要收紧双腿，却被拉扯着被迫张开双腿。

    这……怎么可能？父神啊。

    加百列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失了尊严地呻吟出声。他将上半身更加地蜷缩起来，似乎这样就可以缓解从下身传来的怪异感。

    天使没有性欲，他们表达喜爱的方式除了亲吻和拥抱再无其他。但不代表身为炽天使的他不懂这是什么。即使没有经历过，他依旧可以推测出他的身体发生了怎样难以置信的变化。

    身下的触感更加明显，那只手隔着一层布料剥开了女性器官的外层，手指动作虽然轻柔，但却不停地用指尖刮骚着里面的嫩肉，奇怪的痒意传遍四肢百骸，加百列几乎克制不住自己身体的颤抖——方才难以言喻的沉重感消退，虽然身体依旧无力，但却能有轻微的动作。并让他自我的感官变得更加清晰。他死死的咬着唇，同这种快乐又可怕的感觉做着斗争。

    柔软的小口紧缩，被抚弄着流下一丝露珠。戴着手套而显得粗大的手指沿着边缘抠挖着软肉，试图戳开那紧闭着的花口。

    身下本应该是最私密的部位被摊开在不知名的恶魔面前，被玩弄调戏，羞耻和愤怒的情感涌上心头。还有那一丝被藏在心里的悲戚。

    到了地狱，他就该有这个觉悟。

    他是天堂的权柄者之一，落到地狱之中根本无法保全自己，现在仅仅是一个开始——不，或许在他昏睡的那段时间里，他已经经历过了许多他不堪想象的事情，那些肮脏又令人作呕的事情。

    这比死亡还要不堪忍受。

    加百列浑身发凉，连身体里那难以忍受的奇怪感也暂时被他屏蔽。

    父神啊……

    他费力的将捆在一起的双手十指交叉，艰难地做出了一个不成形的祈祷姿势。

    我有罪。

    原谅我，父神。

    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了一个很久没有出现过的名字，一个他很久很久都没有念出过的名字。他紧紧地扣住手指，牙齿咬着唇瓣，口中流进了一丝血腥味。

    对不起。

    原本已经被挑逗得浑身泛起薄红的天使突然像失去了生命一般停止了颤抖，安静地蜷缩在床上。抬头的性器也重新平息。萨麦尔无声一笑，似乎是早已料到这样的情况。他收回了在私处动乱的手，不紧不慢地脱下沾了花露的手套，将天使翻正了身体。

    滚烫的手掌重新握住了那柔韧的大腿，这次是双手一起，握着腿肉将它拎高，小巧的臀部被迫远离了床单，腰部也弯折了些许弧度。萨麦尔凝视着被蒙着双眼的天使，灰蓝色的眸中情绪似乎柔软了起来，那浅浅的、并不鲜艳的蓝色越来越柔和，直至柔和到一种阴森的毛骨悚然感。

    室内的空气似乎都在这一瞬间变得冰凉。

    他眯起眼睛笑了笑，那阴森的感觉又荡然无存，他看着呼吸逐渐平稳的天使，舔了舔唇瓣，单膝跪在床上，弯下腰低头含住了那柔软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