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
等他?可他连自己在哪,面前的恶魔是谁都不知道。
他的身体无法被自己操控,更不提命运。
连自己都觉得苍白可笑的发言,只会给恶劣的恶魔再添一份笑料。
但转念想到天使们都回到了天国,安然无恙。就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能让他觉得心安的了。
急促的呼吸逐渐平息,加百列又回归到之前无声无息的状态。他躺在那里,肌肤艳情稍退,与他霜色的头发一比还是多情。萨麦尔没有处理手部的刺痛,继续挠着天使的手心,写了几句话。大意都是在问他这个问题:
“没力气了?”
指尖勾出最后一点时挑逗地搔过软软的掌心肉。
天使不理他。只有身下紧紧吸裹着他性器的花径随着呼吸起伏而收缩。
萨麦尔单手将自己撑起,又握住天使柔软塌下去的腰肢将后者翻转至正面。温软的花穴抽搐着吸吮他深埋其中的性器,里面的软肉一阵阵地舔舐撑开他内里的器具,湿热而紧致的内里刺激他又是胀大。
萨麦尔伸手捏住衔着他性器的花唇,软软胀大的贝肉被揉捏着拉开,露出被扩张撑大的花口。第一次被使用的娇软花朵被蹂躏得红肿,他的指腹缓缓擦过可怜凸起的小花珠,娇嫩的肉珠被指腹上粗糙的茧摩擦刺激,引得花穴一阵吮吸,透明的水从性器的结合处渗了出来,流至隐秘的股缝。
白嫩的大腿根上吻痕密布,还有被剧烈撞击后染上的红色。萨麦尔放下他的腰,转而托住他的大腿与臀的连接处,又慢又轻地一阵插弄。
天使被顶弄得身体前后起伏。高潮后的身体温软多情,敏感易湿,很快就把结合处打得湿透。性器与花径夹着水液摩擦挤压的声音噗叽噗叽地响起,和烛火炸裂的声音一起,微小却又清晰。
精液和花液混合在一起挤在天使身体小巧的花壶里晃荡,鼓胀而怪异。萨麦尔虽然插得慢,但进得还是和先前一样深,从花壶口流出来的水液都被他的性器重新顶进去,让天使平坦的小腹微微凸起。
天使面对情欲,不像是面对罪恶那般厌恶,也不像是面对鲜花那般温柔,更多的是一种隔雾看花。即使见识过所有的七宗罪,唯有情欲对他们而言是最陌生,也是最容易被引诱的。
萨麦尔明白面前的天使和其他单纯的天使不一样。他不仅承担着天使守护世界安危的职责,而且也承担着世界规则的运转,他本身就属于着智慧、奇迹还有真理,对任何东西都有着超出常人理解和包容。
他理解一切,自然知晓情欲,但也仅仅是知晓。神明的保护让他只能停留在“知晓”那一层,无法越界一步。
他比无知的纯洁要更加的纯白和诱人。
萨麦尔将浑身无力的天使抱了起来,湿软的花穴一下子吞入了更深的性器,竭力裹缠。加百列没有力气挣扎反抗,唯一一点气力都随着那绝望地撕咬殆尽。他轻飘飘的,身体绵软,如同一只玩偶被随意摆弄。
加百列的体型纤细,即使身材高挑,被拢在萨麦尔怀中像是乖顺的白毛猫咪,小巧玲珑。
萨麦尔一手托着他湿淋淋黏糊糊的臀,一手揽着他光滑的脊背,让他把头靠在自己的颈窝,一步一步带他离开了床铺。
失策。加百列想到,刚才应该趁这个时候咬断他的咽喉。
但他又想起自己隐隐作痛的下颌,明白就算有机会,这个恶魔也有大概率能在他下手前卸下自己的下巴。
他没有时间再细想懊悔。恶魔把他抱起来,带着他下了床,似乎要去到什么地方。但滚烫的性器还埋在他的身体里,随着每一次抬腿都会让花穴和性器贴合得更深,性器头部顶着开了口的花壶,深深地往里面戳。小腹被戳着凸现出性器的轮廓,一下又一下,若隐若现地起伏于他霜色的发间。
萨麦尔抱着他,衣衫整齐,除了裤口开了缝,从中伸出的阴影深埋于他的体内。他转了两圈,淅淅沥沥的花液从他们的结合处往下流,将他黑色的裤子染出一片深色。咕叽咕叽的水声一直响着,花穴绞得更紧。
只是一小段路程,顶入的深度和不停的摩擦让加百列连呼吸都觉得艰难。
加百列听见了水流的声音,水波察觉了它们君主的到来,而在空气中欢呼雀跃。他胸口起伏,好不容易克制住了口中的呻吟喘息,却让羞耻难安的感觉重新席卷了他的感知。
恶魔抱着他,衣衫未解,走进了一片温润的水流中。
萨麦尔坐在浴池专门留出的台阶上,没让天使碰到水。带着伤口的手一接触到水流,便让血液扩散开来,让周围的水都染上一丝红色。他并不在意传来的刺痛感,撩起一点水浇在天使冰凉的背上,如玉般温润白皙的肌肤立刻染了点红色。
“烫吗”
加百列感受到自己的腰侧被点了点,然后轻刮着写下几个字符。
天使不答话。萨麦尔自讨没趣也不介意,只是笑吟吟地抱着天使往池水里走,确定半个身子都没入水中,才伸手去拨弄衔着他性器的花穴,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