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瑞媚眼如丝,勾着那渔夫的肩膀,鹅黄锦织被剥落大半,露出饱满肥腻的雪峰,被脏兮兮的大掌擒住揉捏。
“亲相公,人家……哦~人家可想死你了……”
那渔夫爱不释手的感受掌心贵太太的性感风骚,一根大鸡巴高高顶起,几乎要隔着裙装就戳到骚夫人的逼里面。
姚瑞扭的愈发风骚,嘤咛一声送上了自己娇嫩红唇,主动檀口微张,和渔夫肥厚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唔嗯~~啊……深一点……好厉害……唔唔……再…多……”淫靡的口水不断从他唇边溢出,把白嫩的脖颈糊的水光粼粼,他还不知足,挺着一双酥乳在渔夫的胸口磨蹭。
一吻终了,姚瑞娇喘连连,软酥酥的抱住渔夫的身子,说道:“二哥……怕是已经忘了奴家了吧……真是个薄情人…”,话间娇嗔带着幽怨,媚意横生。
周二懒得答应,猛地把姚瑞抱起来放在主座之间的桌子上,从大开的领口之间一直摸到纤瘦的腰后,看见姚瑞眼角水光大盛,吐息之间带着香甜的气味。
这才开口说道:“这不是来了吗?还带了你最喜欢的灵河螃蟹。”
姚瑞又羞又荡,已为人妇却仿佛体会到了恋爱与偷情的滋味,逼口和心口一齐发痒,真真是弄的他腰软腿酥。
只是想到待会他相公还要回来,只能不满的按耐住,先和周二唇舌交缠一番。
周二不欲多留,cao了人家夫人,还留一桌吃饭,哪有这样的事,于是便想走。
姚瑞狠了心把系结亵裤脱了,扭着腰,把亵裤放在渔夫腰间的暗袋里,然后,脚踩金线鸳鸯绣鞋,修长白皙的玉腿在空中一勾,便把那渔夫的腰身定住。
媚眼如丝,勾着周二的手插进他的双腿之间,然后就开始咿咿呀呀地娇唤起来,尾音又尖又长,像只猫爪子在人心口上挠。
“嗯……二哥~周二哥……哦……”
周二只觉得手指进了一片如水软嫩的地方,稍一动弹,就有淫乱的水渍声传出来,胯间的长枪自然不可能没有反应。
“夫人……”周二就算是木头做的也抵挡不住妖精一样的风情,只觉得带着香气的亵裤都烫着他的腰。
“嗯…二哥…留下来嘛……二哥不想……嗯嗯…再尝尝瑞儿的逼……骚不骚么……啊…!二哥好坏哦……说得绝情…咿~呀……瑞儿的骚逼都快…唔……被二哥掐肿了…额哈……”
灵活的腰身打着颤地浪扭,几乎要迷离了人的心神。
美人妻喉间如嘤婉转,殷切缠绵地求他留下,周二自然无法拒绝,索性,壮实的身子直把人压在身下恣意玩弄。
直到午时,林昂杰回府,看着自己难得讨来的双性娇妻娇魇如花,礼数周全地招待他的恩人,也赶忙迎了上去。
“是周兄吧。内人早就跟我提过周兄放你,今日终得一见。”
林昂杰是林家支派分房出来的,平日里也是管着分来的铺子,平日里却抠的要命,只请了一个婆子照顾三餐,平日不留府。自己确实应酬颇多,不过而立却已经大腹便便,对他双性妻子却足够好,而且因为房事不行,多少觉得愧对夫人,更显得唯唯诺诺。
姚瑞不满地蹙着柳眉,说道:“在家里不能好好说话吗?周二哥是我的恩人,相公这样,让我如何自处?”
“没事。”周二稀奇的瞧着姚瑞不复他面前风骚软嫩的性子,泼辣又不客气,以为那男人定会生气,没想到林昂杰不顾客人在场,唯唯诺诺的去哄他夫人,真是怨不得外面传他怕妻无能的名声。
总之闹了一通,三人这才坐到饭桌上,一桌珍馐,姚瑞为了招待“恩人”,可是费了一番功
“周二哥见笑了,哈哈……”林昂杰举起酒杯先自罚一杯,这才开口说道:“我听瑞儿说,上次落水真是太感谢周二哥救内子一命了!”
姚瑞听自家相公说起救命的事,芳心悸动,不禁想起那日周二把遭人暗算的他从河里面救出来,被河底水草缠住的一瞬间他差点以为会就这样死掉,谁知道水性极佳的男人堵着他的红唇给他断断续续渡气,时而下去拨弄下面缠住他的水草。
他现在也分不清那人究竟是不是在占他便宜,只记得生死一线之间,那个人把他的唇堵了又堵,变着角度搂他丰盈娇软的身子,都被摸透了,只怕当时男人让他张开腿任人亵玩,他都不会拒绝。
可是上岸以后,恩人忠厚又冷淡,只规矩把他一路背到了山洞里……
“夫人没事就好。”周二同样举杯敬了夫夫俩一杯,假装没有看到姚瑞媚眼盈盈的模样。
姚瑞计上心头,除了鞋袜,莹润雪白的脚在男人膝盖上乱蹭,蹭得人心头无名火起,被盯了就乖顺的媚笑,沿着肌肉紧实的大腿一路刮到底,敏感娇嫩的足心对着鼓鼓囊囊的裆部又踩又挑,明显感觉到那根毒龙硬邦邦得站起来顶着他。
周二眉心跳动,又不能拒绝媚惑的人妻,只得深吸口气,继续听林老爷瞎扯。
此时他的裤头已经被灵巧的脚趾挑开,冰凉的脚趾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