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来,实在是太恶心了。”
萧子落急忙抬手抹了抹双唇,然后献媚似的看着美人儿,试探性的问道:“天儿!你今日的心情可好?”
萧涵天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将手中茶盏放在了桌案上。“为何这样问?”
萧子落继续献媚讨好。“呵呵~!天儿!我有话想和你说。”这事得趁美人儿心情好时说,不然自己一定会被毒打。
“我也有话想对你说。”萧涵天不屑冷哼,心中很是不齿他的表现。
“哦?”萧子落有些惊讶,然后心虚地笑了笑。“那天儿你先说。”
萧涵天没有看他,而是将目光转向郁漠和千里。“去将东西拿出来。”
“是!太上皇。”郁漠与千里听到吩咐走了出去。
萧子落迷惑,什么东西这么神秘。看着美人儿那紧绷的脸孔,冷厉的双眸,心中总感觉有些不妙。难道自己又做了什么错事,惹得没人不开心了?郁漠和千里不会是出去拿杖棍了吧,美人不会是要打自己板子吧?
足足一刻钟的时间过去,郁漠和千里终于返回落心殿。萧子落看着两人手中之物呆了,彻底的愣了。
郁漠手中展开的是,一件无比华贵的暗红锦袍,与自己以往穿的袍子颜色相同,可款式却不同,这一件比较简单化,袍袖并非广袖,而是紧袖,并带有描金护腕。
而千里手中展开的却是一件闪亮,纯白金制造的铠甲。只见此铠甲胸前与背后未端都缀有甲片,皆是绘龙形暗纹,整件甲衣前长约一米,后长半米之多。
腹部以下,背部中央和后腰等处,都缀有小型白金甲片。甲片形状为四方形,每片宽大处理均匀无比。右肩领口之处竟然还镶嵌了一抹暗红缨絮,显得格外张扬扎眼。
萧子落已然处于石化状态,好精美的铠甲,只是这一件铠甲穿在身上也太昂贵了些。
萧涵天看着他那痴迷的模样,心中一阵酸楚。强忍心中不适,开口问道:“怎样,可还算合你的心意?”
“啊!”萧子落傻傻应了一声,双眼一直盯着白金铠甲,确实很合自己的心意。
这件铠甲简直就是极品,和自己梦中的那一件几乎一模一样,过几天去边城正好穿。等等,不对呀,自己还没跟他说要去边城之事才对?
恍然回过神来的萧子落顿时吓了一身冷汗,匆忙收回贪婪的目光看向美人儿。“天儿~!你,你怎么……”
萧涵天目光淡漠,没有任何的责怪之意。“这几日,落天阁送来的消息全部都是边城西卢之事,我自然也就知道了你的心思。既然你心中不甘,不愿平凡,我也只能任你随意。”
萧子落听语心中不安,抬手示意郁漠和千里出去。然后起身来到萧涵天前面,蹲下身去仰视着他那绝美的容颜。
“天儿~!你不怪我吗?我答应过你,解决李承恩之后便与你离开。”
萧涵天一直沉默,只是淡淡的看着他。
萧子落的心开始越来越惊慌,甚至是恐惧,他觉得此刻的萧涵天很冷,虽然表面与以往没有任何区别,但自己就是能感到他的心在慢慢变冷。
“天儿~!说话好吗?”
许久之后,萧涵天似乎有些疲惫,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伸出右手,轻轻抚上他的脸庞,开口很是温柔,从来没有过的柔和。
“你既心中不甘,我又能如何。”
“天儿~!我……”
萧子落想开口解释,却发现自己的任何解释都只不过是一个借口。一切的一切不过是自己的心里在作祟,驻波亭内的那一幕是自己心中的结,是自己心中的痛,所以要报复,所以要拿下陈国,所以要毁了那个曾经让自己迷惑之人。
“落儿~!”萧涵天的手指冰冷,继续抚摸着那温热的脸颊。
“我给你三年时间,三年之后,你若是不能返回天闵。我便削发为僧,永绝红尘。”
“天儿~!”
萧子落听语无比惊愣,心中剧痛不已,急忙抱住他的腰身开始恳求。“天儿~!我错了,你不要这样好吗?我不去边城,我哪也不去。我求你,你别出家,我我我……”
他很想说自己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可以放弃。可是,他却发现自己说不出口。因为,自己根本就无法释怀,心中依然在呐喊,在愤怒。
原来自己竟然是这样的心胸狭窄,原来自己是这样的自私,原来自己的爱是这样的脆弱。
萧涵天觉得自己有些冷,即使此刻有他在抱着自己,依然会觉得很冷。
“落儿~!你这又何必?我只说三年之后,并没说现在便出家不是吗?”
萧子落抬头看着他,那绝美容颜依然绝美,依然是自己的最爱,依然是自己的执念。
“天儿~!我萧子落一定会在三年之内归来,你会等我对吗?”
既然无法释怀,那就要将之抹杀,这没有错,只要毁了那人,自己的心中将不会再有任何污点。到那时,自己再与天儿离开这凡尘琐事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