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南关城门紧闭,没有任何人出来应答。
二日,南戎大军再次请战,剑南关城门依然紧闭,城墙之上守卫森严,却是人人犹如木头,完全将城下数十万大军当做空气。
三日,陆忆淮亲自带军来到剑南城下,派兵数百在城墙之下开始叫骂不休。然,城墙之上,依然没有任何人出来应答。
四日,陆忆淮再次领军二十万来到城下叫骂,并将数百名天闵军俘压上战场前方全部坑杀。
剑南关内,天闵将领开始躁动不安,各个气愤难当,对南戎的行为是恨之入骨。
而萧子落却依然稳稳地坐在军事大殿正中,不允许任何人出城迎战。
五日,剑南关城下,又有千名天闵军俘死在南戎刀下。
萧子落一脸阴森,依然不许任何人出关迎战。却派人将南戎俘虏五千多人全部压上城墙,然后在城墙之上垒起高高的斩首台。
当着南戎数十万大军的面,开始一一坑杀,一个一个头颅被砍,然后被无情地抛下城墙。无情而暴虐的坑杀从天命一直持续到次日清晨。
这一日,是一个死亡的日子,没有战争的硝烟,没有战场上的厮杀。
然而,死亡的恐惧却穿透了百万人的心。高高的城墙之上,怨念满天,血色满城,恐惧的嚎叫布满整个大地。
宇文卓倾坐在战马之上,看着那一个接一个被抛下城墙的头颅,他双目赤红,双手成拳,那个男人比自己年幼,然而他的残忍与暴虐却是自己所不及。当年若不是因为他,自己与优儿也不会走到如今这一步。
坑杀俘虏时间持续五天之后终于停歇,两军双方都变得沉默。不论是天闵还是南戎,所有军人,降临,包括最高领导者们全部都被这震惊之举所惊骇。
天闵落王萧子落的暴虐残忍之名也因此响遍各国。
数日之后,宇文卓倾终于被气的暴跳如雷,下令攀爬城墙,攻打城门。
萧子落接到消息来到城墙之上,看过之后只是冰冷的笑了笑,然后命天闵大军开始向城下开始抛掷火把。
沾满烈酒,焦油的火把犹如火雨般纷纷飞下,无情的战争正式开始。
又是数日的过去,剑南城依然高耸。南戎大军变得颓废,宇文卓倾接到天闵送来的国书,气得再次暴跳如雷。
剑南关城内,虽然大军疲惫,却是各个斗志昂然。萧子落清闲的坐在官邸之内,看着萧涵天送来的信函。
手中拿着柔软的宣纸,心中是那无比的甜蜜。看了一遍又一遍,却怎么也看不够。
这是天儿给自己送来的第一封家书。虽然只有几个字,可自己却这几个字中看到了如海之深的思念。
送信而来的千里看着萧子落,心里不仅奇怪万分,太上皇写信之时自己就在旁边,这信上明明只有八个字而已,自己都倒背如流了。
“昨夜一梦,落可安康!”就这八个字儿子,义父怎么看起来没完没了?一时辰都过去了,还没看完。难道太上皇在信上做了什么手脚,里面还有什么其他的隐秘不成?
许久之后,萧子落终于将信叠起,犹如珍宝般将之收入袖袍。然后拿起狼毫笔,开始写回信。
又是一个时辰的过去,千里接过厚厚一叠的信函脸部抽搐不已。心里不仅好奇,义父都写了些上面东西,竟然写了十多章。
萧子落见千里把信收好,开口说道;“路上小心些,回去传信给上官云,南戎内部动作必须尽快实行,我这边是越来越紧迫了。”
“是义父。”千里规规矩矩的回了一句,然后转身离开。
千里离开剑南关后,开始日夜兼程,七日后返回天闵都城。他风风火火的闯进落心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说道;“太上皇,这是义父的信。”
萧涵天依然一身洁白,静静的站在桃树之下。他慢慢转过身来,淡淡的看了千里一眼。然后开口说道;“放在那吧!”
“啊?”千里愣了,傻傻地看着自己手里的信函,心里不禁开始为萧子落默哀,不过他更为自己不值。
若是早知道太上皇不急着看,自己何必这么辛苦一路急着赶回来,大可慢慢而归,也好看看路上美景什么的。
想过之后,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将信函放在一旁的椅榻之上,然后抬头看向萧涵天,只见他一脸淡漠,看着桃树之上的桃子。
实在是弄不明白他在想些什么,只好无趣地走出了落心殿。
许久之后,萧涵天轻轻叹了口气,终于将椅榻之上的信函拿了起来,然后转身向里殿走去。
萧涵天觉得自己的心有些紧张,手中之物很重,重得似乎有些拿不稳。来到榻前,坐下身去。
双手在信函之上轻轻的摩擦,这里是他满满的思念,他会写些上面?为何会有如此之多的纸张?小心翼翼地将封条撕下,将厚厚的宣纸展开。
天儿~!我很想你,想念你的容颜,想念你的声音,想念你的一举一动,想念你的……呵呵!我不说,你也知道我在想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