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有名字的,只是自从父母去世,他被那人家里收养,改名换姓,他就不怎么乐意别人叫他名字。
只有那人,名义上的兄弟,现在的爱人,才能得他一声回应。
那人比他年长五岁,看着年幼的他进家,陪他宠他,把他当最疼爱的弟弟。如果不是那次意外,青年怎么也想不到会变成后来的样子。那人一贯温柔体贴,几年前自己倔强固执,同养父母吵了起来,那人就做主带自己出去住,一住五年,不但自己的秘密被看到精光,连身子都是那人的了。
想的这里,青年又不好意思起来,他肄业已久,闲在家中无所事事,自被那人通了身子,尝了荤,整日里只想着那件事。可是那人工作特别忙,已经出差好几天,他夜里难受得不行,也只能偷拿那人的内裤嗅闻,放在大腿内侧摩擦,把内裤弄的湿哒哒,然后一脸羞愧的去洗澡。
至于那个不要脸的花穴,更是洪水泛滥一般,把他自己的内裤浸的透透的。没有男人肉棒的滋养,那里痒得像几百只蚂蚁在啃咬,可是他自己是绝不会触碰那个地方的。青年想起当时让那人保证不动自己畸形变态的地方,后悔不迭。
好在今天男人就要回来了,青年有点高兴,他已经决定让男人操弄那朵小花,索性不穿内裤,换上了情趣围裙,光着屁股和胸部。男人回来要喝他煮的粥,他就早早准备好一切,连调羹都摆在最合适的地方。
谁料那人见他这般打扮,皱了皱眉,倒也没说什么,坐在桌前一言不发喝粥。他心里惴惴不安,也明白自己是越来越不堪了,哭丧着脸,就要哭出来。男人逗弄够了,才清清嗓子,问他冷不冷。
青年忙摇头,他非但不冷,身子热得要化了。那人眼里含着促狭,叫他把围裙裙摆叼起,双手抚弄乳珠给自己看。青年期期艾艾,微微分开腿,抬起肉棒给那人看自己的小逼:“今天今天操小逼好不好”那人歪了下头,审视他,他是很英俊的长相,不说话显得很严肃,但是笑起来就极温柔,青年知晓男人的脾气,也明白自己是得寸进尺,埋着头,听见男人冷淡的声音:“你要向我道歉。”
青年一听,就知道男人是真的气他当初的行为,那人是极包容他的,有情绪也是埋在心里。他想明白了这点,忙不迭点头,“对不起都是我太自私了哥哥,请你原谅我。”
那人笑了一下,冷冷的,“你不许我碰你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这是道歉吗?道歉是这种样子吗?!”
这下青年是彻底哭出来了,上一次哥哥这么和他说话还是在他闹别扭不去上班的时候,那次哥哥特别生气,把他按在浴室里揍,也是那次哥哥发现了他身体的秘密。他哭着给哥哥道歉,说自己再也不敢了,会好好听话,哥哥把他捆起来扔在床上,抠着他的小逼,问他这是什么。他一开始吓傻了,后来激烈地反抗,哥哥的手指好像有魔力一般,不过抠抠摸摸几下,他就软了身子,顺着哥哥的话说:
“这是小逼是我为哥哥长的小逼。”
那天之后他痛哭了一场,哥哥也不是哥哥,是他男人。他羞愧自己的身体,不肯让哥哥再碰,又沉溺于哥哥带给自己的快乐中不能自拔。只要一个吻,一个眼神,就能让他软了腿,湿了穴,任人揉搓捏扁。所幸哥哥也不提他上班的事,不必担心别人看见自己的丑态,他乐得自由,每日钻在厨房研究,厨艺倒是越来越好了。
然而现在又一次惹恼了哥哥,青年慌得像个孩子,眼泪不住地落下来,嘴里说着“对不起原谅我”。那人叹了口气,摇摇头,对青年说:“把眼泪擦干净,乖孩子”
青年咬着嘴唇,乖乖用手背揩掉眼泪,他突然觉得有点冷,身体不住的颤抖。那人始终坐在椅子上,用一种奇怪的,冰冷的眼神打量自己。过了不知道多久,青年听见那人慢悠悠的说:“我这次出去,主要是为了办一件事。”
“我收养了一个儿子。”
青年猛得抬起头,有些紧张的看着他,男人笑了一下,“但是那孩子不听话,我是哥哥的时候,自然是宠弟弟的。但是有了儿子,就要做个严父,你说对不对。”
青年茫然,只好顺着他的话点头。
男人满意的点头,突然命令道:“跪下。”
青年腿一软,直直跪下去。
“过来。”
青年料不准他的意思,只好慢慢爬过去,跪在男人分开的腿间。男人笑眯眯道:“乖孩子,给爸爸磕头。”
青年震惊得抬起头,不可置信看着男人的脸,那人还是在笑,那笑容那样温柔,却压得他重新低下头。
青年听见自己在地上轻轻碰了两下的声音,听见自己颤抖着嘴唇,喊出“爸爸”两个字,听见那人满意地解开拉链,要送给自己一个礼物,他麻木地张开嘴巴,含着那人圆润的龟头,稍微吮吸一下,就尝到了一股子腥臊味,他被那人尿在嘴里,眼神愣愣的,等那人把他头拉开,青年怔怔瞧着那人,把那些液体咽了下去。
“乖孩子。”
青年觉得自己要疯了,他摇晃着脑袋,要爬起来,男人用脚踩了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