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他的身体,他就想即便呆在这个泥沼中好像也无所谓,又或者如果对方也再也不能离开。
他沉浸在一波波的高潮里,贴着床单的背部又冷又热,汗水把下面的被褥都打湿了大半,他好像射过几次,感觉身体渐渐的开始变冷,那些热度和力气都随着精液一起流失了。但后穴里的东西还在冲刺,他有点麻木,可是身体还机能性的反射着高潮的幻觉。
他突然打了个冷颤,屁股和小腹的肌肉又开始抽搐起来,他有点涨,也说不清楚是哪里涨,只想要停下来,停下来才好。
但他意识如此模糊,连距离都分辨不清楚,手抬了抬,很快就垂了下去,张开干裂的嘴唇,小声唤道:“我不要了,傅寒。”
傅寒没停,速度稍微慢了点,亲了亲他,对方的胸口和小腹上早已经湿了一片,大概是已经完全脱力了,双腿变得极其敏感,附着着肌肉的外皮都全部松弛了,稍微摸一下,连带那一片的地方都开始微微发抖。后穴也被操得柔软起来,内壁随着主人的失力而任由侵犯,长久的摩擦让那处地方的触感变得极其敏锐。
叶甚蒙感觉对方开始冲刺,然而小腹涨得愈加难受,生理性的快感却走向越来越高的高峰。
身体里唯一仅剩的一点热度都疯狂的涌往鼠蹊上下,他听到傅寒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热液冲进后穴里,屁股被对方撞得麻木,他脑子里有点花,像是被过分明亮的光照久了。他开始打冷颤,下身流出一股热流,全部的热意都随着那点源源不断的热流排出了体外。
叶甚蒙想他大概不是射精了。
☆、第七十九章
尿液很快就浸湿了身下的被褥,带着温温的热度还有尿液的淡淡骚味与精液的腥味混合着弥漫在床周围。
叶甚蒙蜷缩了一下身子,随着热度的流失和情欲的消散,巨大的羞耻感袭上他的每一个细胞,来的如此的猛烈和突然,就好像脱光了衣服才突然发现自己周围都是注视自己的人群。
但他连蜷缩都没有力气,只不过是腿微微动了动,屁股还躺在原来那块被尿液侵失而逐渐变得冰冷的地方,刺激着那些敏感的臀肉,提醒着他刚刚的放浪和忘情。
后穴里有些痒,那些射进去的精液正缓缓的往外流淌,在所有热度都退去后的此刻,那样的感触分外明显。
傅寒伸手在那未能完全闭合的肛口摸了摸,感受着身下的人无法抑制的颤抖,他躺下去,搂过对方的腰,手指滑到对方的阴囊处,轻轻捏了一下,叶甚蒙屁股抽搐了片刻,将头埋进枕头里。但对方无情的言语还是无比清晰的灌进了耳朵里。
“阿蒙,你尿了。”
叶甚蒙一动不动,他的背脊贴着对方的胸膛,那里有些震动感,他听见对方低沉的笑声,有些气急败坏,他竟然尿了。
他已经快二十七了啊。
“所以你确定你想这样帮我吗?”傅寒撩起他额头全部湿掉的头发,拨弄着那根软塌塌的性器,感受着叶甚蒙因此而绷紧的肌肉和开始泛红的皮肤。
那些笑意就渐渐变得冷淡了。
“其他人会把你干成这样吗?摸一摸也会敏感得颤抖,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他的手在那些可怜的地方摩挲过,抓过叶甚蒙的下颚,“回答我。”
叶甚蒙缩了缩脖子,他不知道傅寒是不是意有所指,他想摇头,不过下巴被人捏得太紧,连摇头都办不到,他侧过脸舔了舔傅寒嘴角边上的手指,有点咸,有点痒。
傅寒手指颤了颤,突然抓过叶甚蒙的脑袋使劲吻起来。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另一场性交。这个人是属于他的,也只能是属于他的,从来都应该是这样才对,他却放纵了对方十几年,他让其他人碰了他的阿蒙。
“你以后都不要离开我,知道吗?阿蒙。”
叶甚蒙费力的撑开双眼,他看不清傅寒的表情,只有越过对方身体的窗外传进来的灰蒙蒙的灯光。他从来没想过要离开,即使是最艰难的时候。
入夏之后天气就渐渐炎热起来,站在室外多一会儿衬衣就有些黏贴了。
叶甚蒙又拿了一杯果汁,站到树荫下,注视着远处接受众人道贺的一对新人。这场匆忙的开放式婚礼,显得稍微有些忙乱,大约确实是时间太少了,即便是用钱来夯也到底还是有不周到的地方。
恒丰集团与秦家的结合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不过郑振的私人感情发展得这么快倒是令人没有想到的。叶甚蒙也是三天前才收到郑振的婚礼邀请函,说是要结婚了,新娘姓秦是位大学老师。
对于这场突如其来的婚宴,不管感情是否深厚,但这个时候大概还是算一件双方都满意的事情。
从天利接手恒丰下面的投资子公司开始,恒丰就注定要走上慢慢被天利蚕食的道路,倒是没想到郑振玩了这一招破釜沉舟,竟钓上了姓秦的,当了秦家的女婿。
但无论如何,结婚总算是一件大喜的事情,叶甚蒙看着郑振忙前忙后也乐得笑呵呵大汗淋漓的脸,仿佛也从中感受到了些许快乐。
喝了大半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