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金丹期了吧,鬼面人。”
“你说什么?”尹千觞抬起头,深邃的眼睛教人看不清是迷惘还是深沉,陵越转身道:“他不愿我救他,你算计我令他走火入魔,他怕恨死我了。你既能救他,你便救,你做这一切总不是为了看他爆体而亡吧。”
“呵。”尹千觞低声笑了,看着地上痛苦扭转着身体,双腿已经显出原形的蓝基宝,道:“不愧是天墉城的大弟子,不过,你别走啊,我一个人可救不了他。”
“你什么意思?”陵越转身,那双清明的眼睛里出现了少有的锐利和阴冷,尹千觞拍手道:“我想要他,可我若要了他,他醒来便不是恨你,而是恨我了。我可不愿救一个醒来会恨我的人,除非你和我一起,就像当时你和你师弟那样”
陵越拔剑前,尹千觞便将手探入了蓝基宝的里衣,搓揉着他胸前的红蕊,甚至残忍地将细小的乳头拉扯出了半指的距离,被衣裳和尹千觞手指嵌在外头,原本小巧的红蕊被绷扯得无比凄惨。尹千觞是拉扯给陵越看的,而在这样的羞辱和刺激下,蓝基宝除了身体上越来越明显的红肿经络血管,神智却是越来越昏聩,他可以感受到疼,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痛苦地呻吟着,唤着。
“陵越”
尹千觞笑着拍打着蓝基宝的大腿,亲吻细腻的脖子,道:“我可以等,他可等不了。你不过筑基后期,而我早已金丹,你无法,也没有资格拒绝我。”
陵越沉默了,他看着蓝基宝被冷汗侵湿的模样,尹千觞的手不断地在白皙匀称的上身游弋,他感觉到了一阵阵的愤怒,一阵阵的阴郁。妖花的种子在蓝基宝腹部里不断散发出诱人的气息,那双兽化的眼睛昭示着这具身体离分崩离析越来越近。
“好。”最终,陵越放下了手中剑,在抱起蓝基宝的那一刻,不知是本能还是久违的熟悉,陵越听见蓝基宝在唤他“主人”,还有尹千觞的笑声。时间,仿佛又回到了九婴梦靥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