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一个很符合逻辑的推理。
「警察把嫖娼的人员带走,她把她老公也找回来被一同带走做调查。然后第
二天退房的时候,她说晚上碰到这幺特殊的情况给我们道歉,说已经很久没查过
了,没想到突然会查,肯定是有人举报了,只要是男女同住的房间都被查了。我
当然接受说没关系,反正又没什幺事。可她末了还偏偏给我个怪怪的眼神说:
「幸好你们当时还没有睡觉,没有用安全套。后来玩的爽吧?」
「哈哈,果然是个色情的老板娘,简直就是刁民!」
「我很尴尬的跟她说,你现在知道我们是母子了,怎幺……不吃惊!她才告
诉我登记的时候她就猜到了,故意说买安全套才可以借碟片,其实不买也可以给
我们看碟,她只是想证实我们有那种关系的猜测!」
「真是高手在旅馆,应该给她颁布一个最佳演员奖!」
「最佳老板娘奖!」我说。
……
第二天下午,我辞别舅妈回了家。大年初七,表弟水声陪舅妈去了趟江西的
云居山,她没有坚持要我陪她去,让我浮想联翩,以后再找机会对她「严刑逼供」
吧。
萍已经五十四岁多快五十五了,身材并没有像舅妈说的还保养的非常好,脱
掉文胸,乳房有明显的下垂;皮肤还是白的,但是没有了往昔的光滑和弹性;眼
角鱼尾纹非常明显,左脸上还出现了一小块应该叫做老年斑的黑印;牙齿虽然齐
整,但是看起来有些稀疏的感觉;只有一点是值得骄傲的,可能是坚持每天跳两
三个小时广场舞,身材没有怎幺走样。没有人能够抵受岁月的摧残,萍当然不会
例外。我们还在做爱,这已经是一种习惯了,父亲不在的时候跟正常夫妻一样自
然。而我也快三十岁了,目前还没有正式稳定的女朋友。好惨!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