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就像一场荒唐的春梦。
最后他用自己的行动身体力行好好地教训了一番不知天高地厚的兰斯,看着本来游刃有余的美人被他压在身下操到双颊发红,双目失神,满口除了呻吟外就是道歉求饶,才总算解气了不少,给了兰斯解脱。
令他意外的是,兰斯在事后竟然还有精力记得自己的伤口,不仅给自己好好地包扎了一下,后来更是送给了自己一包药粉和一张地图。靠这两样东西,赫伯特才顺利地走出了这座魔兽遍地的危险森林,赶在天黑之前遇见了发现少爷沓无音讯而赶来的侍卫,回到了城里。
这段时间赫伯特没有再出门,除了待在家里时不时收拾一下他同父异母的弟弟、给他制造令他焦头烂额的麻烦作为报复外,就安静地养着伤。兰斯给的药粉效果十分惊人,就连给他看病的医师都感慨如果他也有这样的药粉的话,赫伯特的肩膀不出一周就能好全。
鬼使神差的,赫伯特把用光了药粉的布囊和兰斯的灰袍碎片留了下来。灰袍碎片塞进布囊中,布囊则被赫伯特随身携带,有的时候他把手伸进口袋中触碰到鼓鼓囊囊的布囊时,就会忍不住想起兰斯的模样。
大概因为他是他的第一个男人?要不然怎么会如此着魔?
赫伯特陷入了回忆和沉思,直到被侍卫接连叫唤了好几声后,赫伯特才从那些热辣不已的香艳回忆中抽出神,转头看向一脸担忧的侍卫:“怎么了?”
“最近少爷您经常走神,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侍卫问道。
赫伯特又陷入了沉默,即使他对这个侍卫依旧抱有一些信任——毕竟是从小到大一直跟随在他身边的——但在经历了贴身仆人的背叛后,赫伯特不得不对身边的人再度提防起来,更别说把这种私密的事情告诉他人了。
侍卫露出了难过与自责的神情,低下头来,又开始一轮自我检讨:“属下无能,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巴尼背主,还让其随您去森林导致您受了重伤”
“不是你的错。”这两天听着侍卫这么念叨,耳朵都起茧子了的赫伯特不耐烦地摆摆手,让侍卫闭嘴。
“我要一个人待一会。你先下去。”
“是。”
侍卫鞠了个躬,麻利退下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静养,轻微骨折的肩膀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赫伯特重新掏出了布囊,情不自禁地,把它放到了鼻子下面嗅闻。
那一天在兰斯脖颈处嗅到的草药味和布囊此刻隐约留下的气味微妙地重合在了一起,争先恐后地钻入了赫伯特的鼻腔。然后赫伯特发现,自己的下身竟然有在抬头的趋势。
难道他和一个男人发生关系之后,就对男人有想法了吗?
赫伯特把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对象由兰斯替换成其他男人,顿时被恶心得胃里一阵翻腾,连忙把这个想象替换成兰斯才感觉舒爽了不少。
看来暂时只是对兰斯有想法。
可兰斯这个人说实话真的很奇怪。
赫伯特听过不少居住在森林深处内,依靠吸食人类男子精气存活的妖精的传说。她们大多会勾引那些在森林里迷路的男人,与他们发生缠绵的关系,最后在男人的惊恐中将其完完全全吃得一干二净,让他们永远无法离开森林,成为徘徊在森林深处的孤魂野鬼。??
兰斯难道是个妖精?
可他是男的吧,妖精不都是女的吗?还把他送出森林了。行事作风就不像是那些不仅要男人精还要男人命的妖精。
其实,想了这么多,赫伯特也很清楚,自己只是想再去见兰斯而已。他承认,对方的身体确实无比迷人,着实让赫伯特想要再一次扒开兰斯的长袍,把他压在身下,掰开他不停流水的淫荡后穴然后将自己的热铁塞进去,用力操烂操坏
妈的,越是想象赫伯特就越是硬得发疼,最后只能去冲了两三遍冷水澡才让身体冷静下来。
就这么难熬地过了几日,赫伯特的肩膀正式好全后,他便决定独自一人进入森林。
“怎么可以!”侍卫惊呼,“万一您在森林内遇见危险——”
无论侍卫怎么劝告,赫伯特都执意独自进入森林。开玩笑,难不成他想和兰斯做爱还要带一堆手下去的?最终赫伯特用强硬的命令打发走了硬要跟上来保护主人的侍卫,独自一人拿着地图就走进了森林。
越是深入密林,他的身体就越飘飘欲然。等到那座记忆中的小木屋出现在自己眼前时,赫伯特更是抑制不住身体内的欢呼,大步流星地来到了木门前,用力敲了敲门。
然而记忆中的妩媚此刻的冰冷声音却是从他身后响起的:“你怎么来了?”
赫伯特回头,见到兰斯皱着眉,似乎面对他的突然来访而有些不爽。赫伯特正思考着如何说出开场白,就见兰斯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语气更加冰冷:“你的伤势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现在正是魔兽的发情期,催情花也到处都是,你嫌自己上次的伤还不够重吗?”
“那你呢?”赫伯特反问,“你一个人在森林里,难道就不怕这些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