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欲带狐狸出去散心的顾忘川其实无比的懊悔,他本应做好防备,不让杜风与那人过早的相见,结果却变成了眼下这般情景。
顾忘川无言的看着自回到屋后便一言不发、兀自低头跪在主厅冰冷地板上的杜风,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杜风,听话,起来。”
他伸手想要拉起钻进牛角尖的狐妖,却被那人轻轻闪开。
“还请恩人责罚。”
杜风抬起头,眼里尽是戚然。
他竟被这人看到了那副样子,竟然也真的敢不听命令伤害这人。
不能再这样放任下去了!
“请恩人责罚!”若不是有顾忘川的手臂挡着,杜风这一次就要重重的磕下头去了。
上仙大人无奈扶额,晓得这人一时半会儿是出不去这死胡同了,只好妥协道:“责罚是么?你起来,我自有惩罚。”
跪在地上的人犹疑了一下,还是没有站起身来。
“怎么,不听我话?”
小狐狸简直就是吃硬不吃软的典范,顾忘川深吸一口气,将语气变得严厉了一些,这才让人慌忙站起身来。
“去,给我躺床上去。”
伸手一指里屋,顾忘川欣然看到小狐狸毫不犹豫的窜了进去。
他却没有立刻进去,而是去其他房间各转了一圈儿,寻找惩罚用的道具——他想借着这次机会,让小狐狸明白,在自己这里,就算越矩,就算不小心犯了错,也是无伤大雅的事情。
眼神瞥到了主厅墙上挂着的一副丹青水墨画,顾忘川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勾出一个浅笑,踱步向书房走去。
从笔架上上选了硬毫软毫各一支,又带了一条白色的绸巾,顾忘川悠然走进了里屋。
杜风正僵直着的跪坐在床上,看到他进来,本能的抖了一下,随即便低头乖顺的等候着他的责惩。
顾忘川将毛笔随手放到了一旁的桌台上,开口命令道:“脱衣服。”
“是......”
杜风闭了闭眼,伸手褪下了自己的衣物,将自己剥的一干二净。
他没有看清恩人进来时手里拿着的是什么,或许是鞭,或许是刀,不过无论是什么,都比扔掉他的结果好了太多。
“把它蒙在眼睛上。”
他顺从的接过顾忘川手里那条绸巾,系在了脑后,眼前立时一片白芒,只能隐约看见顾忘川的轮廓。他安静的跪坐在床上,静候着顾忘川的下一个命令。
那比以往冰冷许多的话音在耳畔再次响起:“躺在床上,把自己小穴弄湿。”
弄湿?
杜风怔愣了一瞬,随即全身都泛起了羞涩的红晕,他听话的仰倒在了柔软的床铺上,却迟迟没有行动。
“怎么了,又不听话?”
“不,不是。”
听着那人戏谑的声音,杜风浑身一颤,立刻把手覆上了自己的下面。
被遮住眼睛的他自然看不到顾忘川眼里闪过的疼惜与情动,只觉得自己违背了恩人的命令,一边发着抖,一边用手指拨开下面的草丛,摁上了小小的阴阜,默默揉捏了起来。
狐妖贪欲眷情,但杜风却很少做这种事情的另类,是以手法十分的生疏,又加上本身就很紧张,在阴部抚慰了许久却依然没有动情。
“唔——”他咬住下唇,心里慌乱的无以复加,连带着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竟生生把那脆弱的地方弄得有些发疼。
“唉”
耳边似乎是响起了一声叹息,杜风随即便感到一只温暖的手覆上了自己的手。
顾忘川实在看不下去这人这样折腾自己,不得不叹声‘’自作孽不可活‘’,握住了杜风的手,将它带离了那已然有些红肿的小穴。
揉了揉傻狐狸的女穴,顾忘川伸出手指,轻轻撑开了阴唇,找到了藏在里面的小阴蒂,轻柔的安抚起来,很快指尖便沾上了晶莹的液体。
他掐了掐那颗肿胀的小东西,满意的听到了杜风一声难忍的呻吟。
把杜风的手重新牵回来,拍了拍他逐渐潮湿起来的花穴,小狐狸很快便按着他刚刚的做法抚慰起了自己,轻柔的按摩着自己的阴阜与小阴蒂,甚至还用另一只手扒开了花穴,将里面因为这几日的cao干而颜色更加鲜艳的穴口露了出来。
“恩人,要,要进来吗?”
他磕磕绊绊的询问道,不知道这是否也算惩罚的一部分,穴口一张一合的,又期待又畏缩。
“还不急。”
顾忘川浅笑着回答,伸手从桌台上拿起了那根等候多时的软毫毛笔。
软毫多为山羊毛所制,笔尖柔软顺滑,但不易掌控,适合晕染作画。顾忘川平时不怎么用这种笔,这会儿却拿着它,轻轻扫了扫小狐狸挺起的胸脯上,那两粒浅色的乳头。
“唔!”
小狐狸随即抖了一下,连手上自慰的动作也缓慢了下来。
他不懂丹青,也很少写字,再加上眼上有白绸罩着,根本不清楚顾忘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