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渺淼刚关上公寓的门,就被解茗推着靠在了玄关的墙上。她一手揽着盛渺淼的后颈,另一只手抚上她的侧脸,对着她微张的红唇重重地亲了下去。
解茗没有丝毫的接吻经验,只会不停的地连啃带舔,攻击着盛渺淼的下唇。片刻愣神后,盛渺淼轻轻笑了一下,开始回应那个毫无章法啃着自己唇瓣的炸毛小老虎。
解茗生疏得很,只会在外面一个劲地舔着盛渺淼嘴唇,软嫩湿滑的舌头试图叩开她的牙关,但因为不得要领而总是碰壁。
因为不会换气,解茗很快就气喘吁吁地松开盛渺淼,虚张声势地冲着对面的人放狠话劳资日阅黄片三百部,今晚不把你操哭劳资跟你姓。
我拭目以待 盛渺淼被她强装老练的样子逗笑了,伸手揽过解茗的脖子,含着她的双唇跟她缠绵地接吻。
舌头灵活地攻进她的牙关,找到另一个同伴,一起舞动了起来。在这期间,解茗用自己的舌头抵着对方的舌头,试图夺回主动权,下一刻对方便矫捷地闪躲开,然后将她带入更深的触碰。
从左到右细细地将唇边溢出的涎水舔干净,盛渺淼放开了已经因为缺氧而晕乎乎的解茗。接着两个人就着拥抱的姿势,踉踉跄跄地走到卧室,一起跌倒在大床上。
解茗好不容易找回了理智,意识到自己竟然被盛渺淼亲晕了,气得翻了个身将盛渺淼压在身子下面。
你等着,你给我等着。 她有些激动,奶声奶气地说着恶狠狠的话,就像一只未断奶的小老虎。
好啊,我等着。盛渺淼将散漫地双臂平摊在身体两侧,打开怀抱一副予取予求的样子。
解茗嘴上舔吻着盛渺淼的脖颈儿,手上开始脱盛渺淼的外套。一条圆滑抛物线将那件夹克扔到了床下,解茗开始隔着t恤揉捏着盛渺淼胸前的柔软。
盛渺淼之前担心解茗出事,直接披了一件外套就出门了,面并没有穿内衣。即便是隔着睡衣t恤,那美好的触感还是让她为之疯狂。
乳珠因为动情已经挺立了起来,她隔着衣物含住了其中的一边,另一只手来回拨弄着另一侧。布料粗糙的质感带来了更多的刺激,让本就脆弱的乳珠变得更加敏感。
唔...胸前传来的刺激让盛渺淼不禁哼出声来,她配合着解茗的动作脱掉自己的睡衣。
解茗双手玩弄的动作变本加厉,伸开的指间陷入了柔软的嫩肉里面。一手一个沉甸甸的乳房,左右来回在两侧的乳珠上巡梭着,就像一只吃奶的小老虎一样。时不时头还会往中间的沟里面拱一拱。
别嘬了,快点做。身下空虚叫嚣着,可是解茗依然沉醉在自己前胸。盛渺淼有些难耐地推了推身上吃奶吃得正欢的人,示意她快点往下继续。
解茗有些意犹未尽地咂巴了下嘴巴,然后前往小腹。
盛渺淼的长期在外跑任务,饱经风吹日晒,浑身肌肉匀称紧致,呈性感的浅小麦色。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不计其数,新伤掺着旧伤,像是一件上好的瓷器因为碰撞而布满了裂痕,有着一种带破碎感的美。
解茗痴缠地亲吻着她小腹上的伤口,有好几处都曾经是自己亲手包扎的。她整个人已经完全沉醉在盛渺淼身上。
她之前未曾奢望,也从不敢去想,能有一天可以能盛渺淼这样亲密。她可以细细抚摸过她的每一寸肌肤,能温柔亲吻着她的每一道伤口。
最后一件内裤褪去,盛渺淼就这样赤裸着躺在自己面前,解茗感觉自己激动地快要哭出来了。
她是如此爱慕着这个人啊,她是如此渴望着这个人啊。
她媚眼如丝地看着自己,犹如希腊神话中的美杜莎,一旦对上她的双眼,就会成为臣服在她脚下的石像。她嘴角微勾,红唇轻启,好像在念着什么夺人心魄的咒语。
她在说什么呢,她说。
你再这么墨迹下去,我下面水都要干了。 解茗那颗滚烫的的心顿时冷了下来,果然跟这种狼心狗肺的人就不应该动真情。
急什么,就算干了,还能再湿回来。 解茗伸手分开盛渺淼的大腿,然后伸出舌头对着她的秘密花园舔了上去。
心里带着气,所以她的动作格外粗鲁。可越是这样狂野的舔舐,反而给盛渺淼带来了更多的快感。她配合着解茗的舌头,来回扭动着自己的腰。
很快底下就变得湿润起来,花径涌出的液体打湿了解茗的整个下巴。她抬起头颇为得意地对轻哼着的盛渺淼说你看看你,水真的好多啊。
废话那么多干嘛,快点做。盛渺淼难得露出了些羞涩,耳根泛起微红。
你急了?借点你的水用用啊飞快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解茗把手卡在盛渺淼下面揩了些滑液,和着自己的先走汁一起涂抹在自己早充血肿胀的腺体上。
然后胳膊撑在盛渺淼身体两侧,对着她的红唇索要了一个亲吻。开始用自己的性器在盛渺淼腿间来回摩擦着,时不时还会往里戳一戳。
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