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闷地喘息着,像是一条搁浅的鱼。
薛祁细密的吻落在我战栗的皮肤上,剥下了我的内裤,磨弄着大腿根部。
从蜜壶中流淌出来的液体被涂抹在了腿部,他对我的液体啧啧称奇,又岔开腿,膝盖顶着床单,腿型大致成“L”字型得正跪在我的身上,而后伸手将自己的性器释放了出来了。
据说男性性器的颜色是与其唇色相同的。
那是微浅的肉粉色。
我看得十分清楚。
包括他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来回扫视的眼神。
那眼神仿佛是要将我拆吃入腹一般。
它停在了我的嘴唇上,应该。
我看见他粉色的舌尖从唇缝中探出来,像是在回忆着与我接吻时的感觉。
那惑人的紫罗兰眼瞳中充满了色欲淫靡,于是我又意识到,他也许是会想起了,上一次同我的淫乱。
那次他舔舐了我。
我的下身,我的蜜壶。
我莫名得瑟瑟发着抖。
我听着他低声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这次就先放过你”。
而后,被狠狠地蹂躏了一番嘴唇。
被啃咬得微微破皮,铁锈味道隐隐埋入了口腔。
莫名的,我仿佛从他的眼中,那片欲望翻滚着的海潮里,看到了悲悯与怜惜,还有深深地苦痛。
那是一种非常难懂得的眼神,几乎让我想哭。
“如果你再笨拙一点就好了。”他这样说着,不知从何处取出来一团黑色,带着铃铛、随着动作响起了声响的东西。
是一个眼罩。
“有些时候,我渴望被你看见。”他的声音飘散在空中,宛如轻叹:“可你这个笨蛋从来只在错误的时间,看见错误的东西。”
我看着他已经褪下了眼镜的瞳仁,无法动弹。
不知是因为这番令人难以理解的言语还是其他。
我看着自己的视线逐渐被黑暗覆盖,听到他沙哑如鬼魅般的言语。
“既然如此,那还是不要看见好了。”
“这样……”身体的控制权仿佛回到了我的手中,我不安地扭动着身子,眼罩上缀着的铃铛打在我的脸上叮当作响。“你也就可以永远……被贮藏于温暖的花房了啊。”
有时候我也会怀疑薛祁是一个语文老师,真的。
我苦中作乐般想着。
他的声音就好像,想要吧我无用的眼睛从眶中拆去一般。
他的指尖磨弄着我的脸颊,仿佛不忍错过任何一根绒毛一般,事无巨细。
那种感觉像是被嗜血的野兽盯上,令我不寒而栗。
想要询问的话语才刚吐出一个字节,我的嘴唇便被无情地堵住了。
“嘘。”他的手指抵在我的唇上,描摹着唇上的纹路,他说着:“你不想再被戴上口球的吧?”
?神经病。
我实在搞不懂这个男人是抽了什么风,但是尽管我装出了一副乖巧模样,却还是被迫戴上了塑料材质,有着皮革绑带的东西。
我的嘴没有办法合拢,口中的唾液顺着舌面滑入喉头,几乎让我想要不住地咳嗽。
顺着唇角流出的津液则是顺着唇角流了出来,沿着鼓起的肌肉流下下巴,笑肌,一路滑至脖颈。
我不敢想象自己现在的模样该有多么的窘迫不堪,也无法看到他此时望着我的那对眼,有着怎样的神态。
我的身体痛苦地战栗着,它此时无比渴望着新一轮爱意的到来。
被先前的动作折磨的有些红肿而带来疼痛与痒意的嫩芽被再一次抚弄垂幸,我感到他的手指顺着润滑的洞口毫不费力地挤了进去。
明明只有一根手指而已,我的甬道就已经快乐得纠缠着去迎合他了。
我感受到他好以整瑕地玩弄着我的内壁,凸起的地方被反复地揉弄着,我的声音自喉头滚动流出,又被隔绝于圆球之内,吐出口传入我耳际的只不过是不适的呜咽声。
他又往里塞了两根手指,时而屈起又时而分开,“好心地”给予我敏感之处的爱抚。
穴口可能已经被撑得很开了,内里仿佛不满足似的,仍蠕动着去挽留他,吸吮着,让我感到与其贴近、贴近。
所以他说,“如果你也能像你的这里一样乖巧就好了。”
我想要反驳他,但无济于事。
我怀疑是否是我的内里对他的存在仍保留着肌肉记忆,所以才会在他进入我的那一瞬,猛然的绞紧,使我的小腹抽动,我的灵魂起火。
他仍不懈于调侃着我的速度,又逗弄似的仅在入口徘徊。
我能感知到穴口那圆润的鼓胀,能想象到他铃口渗出的液体与我水乳交融。
我被迫的将所有的感官集中在一处,专心致志地被他如同对待玩具一般地玩弄。
适才高潮过的甬道敏感而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