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是成功逃过了上午的课,下午却还是不得不去学校的。
迎着前台小姐暧昧不清的目光,陆晨海坦然得拽着羞愤欲死的谢言退了房,又扯着她去街边吃了碗热腾腾的小馄饨。
以前又不是没一起开过房陆晨海歪着脑袋不明所以:你今天怎么是一副要死掉的表情?
以前是以前谢言撑着脑袋吐魂,显然还没有从悲愤中回过神来:你我遇哥三个人三张床,但现在是我们两个一张床啊魂淡
诶。
而且、而且我现在和男孩子没什么区别,她们肯定谢言又吐出一口浊气,恨不得就此钻进地里一死了之。
小馄饨再不吃会泡烂掉的噢。
我知道啦!
下午你有节思修吧?陆晨海咬着筷子思索,见谢言依旧作苦大仇深状便开口有一搭没一搭得找着话题:要不要我来陪你?正好空课。
不用啦反正也是睡觉课。谢言有气无力,指甲抠抠挠挠桌面,右手握住筷子,在碗里搅合搅合。
唔
馄饨真的要烂掉了噢?
噫!??!
陆晨海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将她的碗扯到自己面前,看着碗中白色的絮状物体搅和着点点肉沫在碗面漂浮,好笑得用勺子舀起一勺仔细端详:这是你发明的新菜式?
噫!?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
陆晨海抬手叫了服务员,又给重新她点了一碗馄饨,将后知后觉的才反应过来且正处于自我高潮阶段的谢言按回椅子上,认真思索了半晌,自认对她也说不出什么强硬的话,最终语重心长开口:要好好吃饭啊。
谢言瘪瘪嘴,做出一个鬼脸,扯过陆晨海勾肩搭背说着耳语:再怎么说你昨天也太太太过分了,事后反应过来我真的是要羞耻到炸了
陆晨海认真听完,小心翼翼将一手抵上谢言的肩膀,将她缓缓推离自己。
下次一定。
耳根诡异得红了。
这种反应怎么也不像是昨天那个黏黏糊糊拉着她在大街上do i的家伙啊。
谢言瞠目结舌。
虽说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家伙害羞到说不出话来的场景,但是与昨天一对比总觉得格外的令人难以置信呢
仔细想想昨天好像也是自己反欠先去亲他不过说到底,看到这种纯情(?)大男孩被调(?)戏(?)到脸红就会情不自禁去深入逗弄难道不是人之常情吗!?
此时的谢言已经全然忘记了被其他三人支配的恐惧。
陆晨海的头越发的低了。
谢言探究的欲望也越发深重了。
最后闹剧以陆晨海抬起手臂将谢言按入自己怀里的绝对性优势取得胜利。
隔着一层毛衣都能听到耳边人心如擂鼓的谢言发出一声哀嚎。
这家伙又忘记自己到底是正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公众环境中了啊嗷嗷嗷!!
说到底
当初刚进宿舍就对她八卦来去问东问西还扬言互相撸管乃男性之间增进友谊之最好方式的家伙也是他对吧!?!
果然这种什么都不懂的家伙也往往最能做出惊世骇俗的事情吗!?!
要、要闷死了啊喂!!!
这个东西,能洗掉吗。
瘦削男人男人身上不着寸缕,莹白如玉的皮肤上爬满密密麻麻的青色,内里血管被包裹着阵阵鼓动,逐渐胀大至不可思议的形状。
放松。
拉上了窗帘的房间透不进任何一束光。
针尖被缓缓推入身体,冰冷的液体在血管中与微凉体温碰撞,带来虽微小却叫人难以忽视的痛感。
琥珀金的瞳孔微缩,下眼睑略略抬起,他将眼合了起来,纤长的睫毛如蝴蝶呆着磷粉的翼,一颤一颤得扑打在下眼睑上。脑袋靠上分娩台的顶端,喉结滚动。
身为男人用起这个来确实不可谓不奇怪,甚至整个身躯都不能被完全容纳,但它的确是最适合此人现状的物什了。
身上逐渐爬上不自然的红色,又迅速因极端的痛苦而褪去。
他不动声色得做着深呼吸,手下的床单被揪成一团。
那又不是一般的纹身,用硫酸也不一定洗得掉。宋樾将针头拔出来,随意找了块帕子抹去上面沾染的血迹,将其一并丢到一边:挺好看的,反正就锁骨上这么一点而已,别洗了呗。
她不喜欢的。
沈遇半支起了身子,掌心抵上喉咙,轻啊了一声,又用嘶哑的声音差使身旁那人:把窗户开开吧。冷。
我还真就纳闷儿了,那女人给你们灌了些什么迷魂汤男人一把扯下口罩和头套,将乱蓬蓬的头发放出来,不知道从哪里摸了一根烟点起来,吊儿郎当得插着裤兜走到一边去开窗。
冷风灌了进来,携着明媚耀眼的阳光。
宋樾被冻得抖了抖,将红色的围巾向上拉了拉,转头却看见沈遇微侧着身子,如同最完美的希腊雕塑一般,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