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去、喝下去!老母狗最乖了哦!」
咕嚕!咕嚕!
這還是秀琴第一次同時讓多個男人的精液注入嘴裡。儘管那涼滑的觸感與腥臭的氣味與往常無異,卻有種好像剛幫許多陌生男子吹簫的錯覺,使她邊吞邊興奮到全身發抖。含住按摩棒的臭鮑跟著噗滋噗滋地吸吮起來,將那根棒子吸到上上下下的好像在進行活塞動作。
一百多毫升的水肯定三兩下就喝光光,換成溫涼的精液就不太一樣了。這些稠稠的精水先澆灌在秀琴的舌頭上,遍及味蕾,再從舌根往口腔傳開,朝她嘴裡翻騰了一陣才慢慢地吞下肚。在秀琴飲精過程中,就有六名路人看到她漲紅著臉、渾身顫抖地給人灌著不明液體,裙下濃濃海鮮臭撲鼻而來,察覺到這兩人在玩什麼把戲的眾人紛紛加緊腳步離開。
當最後一口精液滑經腥臭的喉嚨,秀琴的腦子彷彿也被她吞下去的精液染白,輕飄飄地什麼都無法思考了。她的心臟跳得比稍早陽台的公開交配來得激烈,又圓又大的乳暈清楚地透了出來,以這兩片大乳暈為中心,附近的腋窩和肚臍都被汗水弄得濕臭一片。瀰漫著臭味的黑鮑吐出沾滿淫液的按摩棒,再次插入時,已多了袋暖涼滑溜的精液保險套。
「齁哦……!齁……!」
飲精快感牽動著黑鮑的收縮,藉由收縮自動抽插的按摩棒則帶給秀琴一波小高潮。等到這條在樓梯間彎開大腿、滴著臭汁齁齁叫的母狗終於回過神來,年輕人已經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好幾對像在看不堪入目之物的眼神。其中一位大叔想上前關心她,但見她裙下滴落不像是尿水的黏稠液體,又轉身走掉了。
秀琴步伐蹣跚地回到餐廳,遠遠就看見老公那頂禿頭。她像個在外面野夠了的孩子般,只想回到老公身旁好好休息。可是在老公身後的那張桌子,阿威就坐在那兒朝她揮手──雙腳受到由內而外震動著的黑鮑所牽引,讓秀琴又一次迴避老公、挾著濃厚騷臭味來到阿威的身邊。老公因為這股臭味狐疑地左顧右盼時,秀琴已經躲到桌面下,一邊給阿威用鞋尖蹭弄紅內褲、一邊吹含完全硬挺的粗屌。
「嘶噗!齁噗!嗯!嗯啾!噗啾!」
她已經很努力壓低聲音了,濕潤口交聲卻還是從桌下傳出,引來周遭目光。所幸阿威用他的外套蓋住在桌子下呈外八蹲姿吹簫的秀琴,大家──特別是因為口交聲回過頭來的老公──才沒有撞見她的盧山真面目。
「喂,年輕人!做事情要看場合啊!」
老公似乎是因為秀琴遲遲未歸而焦躁,忍不住對把手按在女伴頭上的阿威唸個幾句。阿威笑嘻嘻地回嗆:
「這麼兇幹嘛?又不是你老婆幫我吹!」
──噗通!噗通!
秀琴既對受辱的老公抱屈,卻怎麼樣都放不開把紅唇撐成O字形的粗屌。空氣逐漸熱起來的外套內,秀琴的嘴巴已經吸成了與陽具合而為一的章魚嘴,即使老公正被吊兒郎當的阿威取笑,她也只有在心裡替老公抱不平,嘴巴還是很誠實地吸著阿威的老二。
直到老公說不過阿威、氣急敗壞地換座位後,這根塗了好幾圈紅唇印的粗屌才往秀琴嘴裡噴精,結束本日的溜狗活動。至於塞在屄內最大團的保險套被按摩棒攪破、沿路滴著精液的秀琴該怎麼解釋自己離開那麼久又弄得周章狼狽,就不關阿威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