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出来,看着照片同样着急,哄着小时候他的祁哥,比现在轮廓分明的硬朗长相,小时候也像个小包子。
关越伸出手,戳了戳照片上的祁哥,明明是再简单的动作,但关越跟得了趣儿似的,眼睛弯成了月牙,里头似有星星闪烁。
“关越。”就在关越看满意了,刚将照片收起来,背后冷不丁有人喊他。
这个声音……关越觉得有些熟悉,但一时半会儿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
他将红包封好放在口袋里以后,转身看过去。
“蒋凭意?”关越拧着眉头,不晓得他怎么会在这里,祁爷爷的寿宴,会请蒋家?
蒋凭意善妒,但凡人有一丝一毫瞧不起,他都会敏锐的感觉到。他很清楚的看到了关越疑惑于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恨意快冲出胸腔了,全靠计划的笼子锁着。
蒋凭意嗅到了铁锈味,他喉结滚动,吞了一口唾沫,随后若无其事的说:“我是来告诉你一件事。”
关越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他已经出来八分钟了。
因为怕蒋凭意缠着他,缠到祁哥找过来,关越撇了撇嘴道:“什么事。”
“你知道盛景吗?”蒋凭意盯着关越的眼睛说,表情阴幽,“他快死了,在城郊那个精神病院,快被折磨死了。”
关越脸色一变。
“你是在哪里知道盛景的?!”
他不觉得盛景会在精神病院,也不觉得盛景快死了,叶景明既然说了让他高考考个好成绩就让他去见盛景,那就绝对不会说话不算话!
蒋凭意答非所问,像没有感情的复读机:“叶景明是骗你的,他恨死了盛景,早就威胁盛家人,让盛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关越不信,他冲着蒋凭意大喊:“你胡说!”
吼完要去抓蒋凭意,要揍他一顿,让他老实一点,然后去叶景明那里对峙。
蒋凭意显然知道关越有这个意图,将固定的话说完以后,转身就跑,按照早就设计好的路线逃出了大酒店。
在关越要抓住他的时候,上了车,扬长而去。
关越站在酒店门口,气得牙痒痒。
四处看了一圈,准备也找辆车追过去,但这个酒店今天被包场了,门口一辆车都没有,全给泊车员停到地下车库去了。
“关越?”就在关越焦躁不安,脑子里不断回想蒋凭意所说的话时,有人突然喊他。
关越看过去,看见了一个穿得皮裤皮衣的女A,她英姿飒爽,抱着一个机车头盔走过来。
这女alpha疑问:“我妈说,你和阿慎早在里面了,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关越想了半天,才记起来了这个人是祁慎的堂姐,叫严遥。
小时候还一起玩过。
不过现在关越没这个叙旧的想法,视线完全在严遥炫酷的机车上,他指着要被泊车小哥开走的车,问:“这是你的车吗?”
严遥以为关越是对她的机车感兴趣,她当即笑了起来,滔滔不绝地说起她的宝贝座驾。
但点个头表示是她的车,关越拿走了严遥手里的头盔,给自己扣好,随后从泊车小哥手里抢走的车钥匙,甩下一句:“借用一下。”
随后骑着机车,直接离开了。
严遥懵了一下,等到关越人和机车都冲出去了,她才反应过来,“我操,我的车!”
她想追,但关越车速极快,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人了。
泊车小哥也有点愣:“女、女士?这这……”
不会怪他吧?
严遥烦躁的摆了摆手道:“不关你的事儿,真是见了鬼,我去找他监护人!”
*
关越对严遥的急切一无所知,他一心找到蒋凭意,要问个清楚。蒋凭意坐的那辆车,一直在前头。
关越加速,他就加速;关越减速,它就减速。
摆了名是在钓鱼,是在引关越跟着。
但此刻,关越心里一片焦躁,上套了也一无所知。
一路尾随,直至到城郊那所精神病院,蒋凭意如完成使命一般,不见踪影了。
关越停在这所特殊医院门口,气愤,焦躁,不安。
脑子里似乎装了一个复读机,不断的重放蒋凭意说的话。
你知道盛景吗?他快死了。
他在精神病院,快被折磨死了,他快死了!
……
他快死了!
快死了——
死了——
“啊——”关越手里的头盔咣当一声落在了地上,他抱着头大叫,眼神惊恐,嘴唇发白,同时念念有词,“不会死,不会死,不会死的……”
在特殊医院门口,捂着头大叫,门卫以为出什么事儿了,连忙带着几个人围了上去。
“小伙子,咋回事儿啊?出啥事儿了啊?”
“到这儿来又喊又叫,该不是有什么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