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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慎脸色很不好看,他点了点监控器说:“不是,他被蒋凭意引出去了。”
关斐对蒋凭意不怎么了解,甚至根本不认识,“谁?他怎么会在酒店里?我没听说今天酒店的人里,有姓蒋的。”
祁慎现在也没有精力去跟关斐细说关越和蒋凭意之间的过节,他尽可能的保持冷静,去想现在该怎么找关越。
几个人凑在一块儿,再加上来参加寿宴的人,个个来头都不简单,祁慎和关斐实在太急了,怕关越出事儿,直接开始调查交通监视,查严遥机车的车牌。
一通操作,定位到了城郊的那所特殊医院。
祁慎和关斐两个表情很是难看,毕竟都很清楚,盛景就在那个医院。
就算他们跟盛景接触了,开始准备虚假剧本了,盛景都不一定配和,现在根本就还没开始接触,盛景什么也不知道,这一见到关越,说什么话,讲什么事儿,都很有可能给问题本来就足够严重了的关越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
关斐猛锤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齿道:“蒋凭意到底是个什么狗玩意儿!竟然把越越往盛景那边带!”
叶景明也拧眉头:“可能是盛景搞出来的事……”
“我现在过去找人。”祁慎找家里人借了车,穿好外套就要往外走,对于其他事儿,此刻祁慎丝毫不想管,他现在一心只想找到关越。
关斐听了,也清醒了,立马跟上去:“我跟你一起!”
说完又想到了叶景明,转头与他说:“景明,你帮我查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狗东西,竟敢动我弟弟!”
叶景明顿了一下,其实他不怎么想让关斐也过去,从知道盛景会杀死关斐以后,叶景明一直都想要盛景没有见到关斐的可能。
但他也知道,这种时候,让关斐不去,他会不快。
想不出阻止的理由,叶景明直接拿了外套跟上,说:“一起,至于你说的事……”
他没说完,往祁慎的几个堂兄弟扫了一眼,都是各行各业的人精,立即表态说会解决的。
虽然没有正式确认身份,但也算是在家里内部喊过人了的。
做兄姐的,还是要兄姐的担当。
祁慎几个堂哥堂姐,立马表示他们来查。
*
祁慎很急。
车速忒快,用了不到三十分钟,就到了城郊。
准备下车的时候,关斐手机响了。
关斐不耐烦的接了:“谁?”
“请问是关斐,关先生吗?这里是城郊特殊医院,在二十分钟以前,一位叫关越的……小先生跑进我们医院,和医院的盛景先生产生冲突,打了起来,盛景先生让我们通知你赶快到医院来接人,关越情况不太好。”
关斐脸色极其难看,最不愿意见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我现在就在你们医院门口,请问我弟弟,在哪里!”关斐咬牙切齿,“还有,让盛景给我洗干净脖子等着!”
竟敢打他弟弟!
养关越这个娇气包,养了十几年,关斐从来都舍不得真动手打人!
关斐直接挂断了电话,脸色阴沉的可以滴水。
“斐哥?是越越吗?”祁慎停了车,本来都要进去了,听见关斐的声音,立马追问,“真的在里面?哪个方向?现在什么情况?”
这时后一步的叶景明也赶到了,他问:“怎么回事儿?脸色这么难看?”
关斐磨牙问:“有喷/子吗?老子要弄死盛景那狗东西!”
话音刚落,门卫室内接到通知的小年轻刚出来接人,听见了关斐的话,整个人吓了一哆嗦。
他咽了咽口水问:“请问是、是不是关先生啊?”
关斐顶着一张高贵冷艳的皮,行土匪作风,“是!干什么?!”
叶景明掐了一下关斐的脖子,警告道:“冷静。”
关斐吃痛,理智回归了一些,但火气依然在,他不断的深呼吸,将话语权交给了祁慎。
祁慎已经从关斐的反应之中,猜测到了现在关越的情况肯定是很不好的,他很生气,但考虑的更多是关越是什么程度的不好,等会儿应该怎么应对。
他心里越冷静,面上就越凛然。
“请带路,不知道可不可以同时与我说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小年轻有点害怕,他只是个beta,虽然感受不到信息素,但铺天盖地的压力,让他有点喘不过气。
得亏老伯过来了,顶替了他,领着这群一看就不大好招惹的人进去了。
路上,老伯以过来人的身份,与祁慎他们说关越的情况,担心祁慎他们会因关越的事儿,而觉得丢脸之类的,再三嘱咐有什么事儿现在别刺激人,再不痛快,也不要在病人面前表现……
很快,他们到了盛景的病房。
盛景没在屋里,而是坐在长廊的阴影处抽烟。
一头卷发,不负张扬,烦躁从内而外,展现的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