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牛奶味儿。
关越听着他肯定自己,愉悦充斥整个胸腔,他忍不住咬住了祁慎的唇珠,把人压在了墙上,将所有话都吞进了急促的亲昵中。
*
二月七号。
祁慎很早就起来了,外头天都还没亮。
关越大概九点多才会起来,他拿着抑制剂,和香烟到了阳台。
以往的每一天,他都是在阳台上打的抑制剂。
但从前天关越说喜欢他身上的巧克力味以后,他每天早上都没能够将这支抑制剂用掉。
今天,祁慎依然不想用。
关越喜欢的东西,就算是天上的星星,他都会想办法给。
更何况是身上的信息素了。
祁慎抽了一根烟,尼古丁的味道,和冬季冷风让他清醒过来。
抑制剂,还是得打。
至于身上的巧克力味……
祁慎深吸一口气,给罗子铭打了个电话。
最近罗子铭交到男朋友了,昨天翻云覆雨,正补眠呢,冷不丁一个电话震醒他,他要燥死了。
但听是祁慎的声音,又深呼吸了好几次,平息了怒火。
罗子铭埋怨道:“你抑制剂用完了,能不能白天给电话啊?现在才五点,晓不晓得别人夜生活刚结束,睡得正香啊?”
祁慎说:“不是抑制剂,我是想问……有没有什么抑制剂,摁住情/潮/期的情/欲,保留信息素的味道。”
罗子铭:“???”
“你说什么玩意儿?!”
罗子铭给祁慎这话惊醒了,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当即唾骂:“阿慎,祁慎!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摁住情/欲,保留信息素的味道,你是怎么想得出来啊?!”
“越宝,很喜欢我身上的巧克力味,假的不行,得是我自己的。”祁慎言简意赅,解释完以后问,“有没有。”
罗子铭嘴角抽了抽:“没有!我就知道是那小崽子瞎折腾,不是,你能不能有点底下啊?他要什么你就给什么,你就不怕他要你的命吗?!”
“早就是他的了。”祁慎没得到想要的东西,甩下这么一句话以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罗子铭骂了一声:“……我操。”
被子里钻出来一个人,往罗子铭背上一压,带着困音问:“小哥哥,你还想要?那好吧,你出钱,你说的算。”
讲完愤愤不平的罗子铭拖进了被子里。
祁慎对罗子铭的愤懑一无所知,也不想知道。
他拿着抑制剂沉默了半响,最后给家里的堂哥转了账。
留言一句:紧急投资一个研究项目,研制可以抑制情/欲,但不消除信息素的抑制剂。
这个点,堂哥估计也在睡觉,祁慎不在意对方回复,放下手机,打开抑制剂准备扎针。
不管什么时候研制出来,今天他得打一针。
今天是关越生辰,得抹灭任何破坏这个生辰的可能。
但还没扎进去,里面突然传来一声喊叫。
祁慎想也不想,丢了抑制剂,往里冲。
刚从落地窗进去,原本应该躺在床上的关越冲过来,抱住了他。
动作很快,力道很猛,把祁慎直接撞倒在地,也得亏阳台上也铺了柔软得地毯,不然这一撞,怕是要磕到。
不过即便如此,祁慎也被撞得七荤八素,这几个月关越好吃好喝养着,虽说没有长胖,但可能真的到了身体得发育期,个子拔高了一下,骨头也重了很多。
祁慎忍着痛,准备问关越有没有哪儿受伤了,却感觉了颈间一片冰凉。
是泪水。
祁慎愣了一下,又惊又慌的去捧关越的脸,问:“怎么了?怎么哭了?是哪儿撞疼了?让我看看?”
关越摇了摇头,哽了一下说:“祁哥,我梦见你了。”
做梦,哭了。祁慎想,是个噩梦。
他艰难的做起来,抱着关越这个巨婴,将他眼泪亲吻干净,用缠绵的亲吻,热切的体温告诉关越:“我在这里,我在你身边,我有心跳……”
祁慎以为,关越梦见他死的时候了。
关越摇头,身体还抖着,声音还哽着:“我梦见祁哥你生病也是因为我。”
祁慎一愣,生病?什么病?
他想了一下,才是反应过来,他上辈子是有胃病的。
“说什么蠢话呢,”祁慎捏了捏他的后脖子,“生病怎么可能是因为你?这人,哪个不生病的?再说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关越还是摇头,他坚定梦里是真的。他说:“祁哥,你把我从盛景那里带出来,你是不是给盛景做够一百件任务。你是不是早就找到我了,但盛景说,如果不给他做事,就不让你带我走,所以你就不顾身体,没日没夜的接任务,这才得了胃癌,是不是?”
祁慎没说话。
他不知道有没有发生过这种事,但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