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勾着关越的肩膀笑着说,而后又有些欣慰的看着关越,狠狠拍了一下关越的肩膀说,“转眼间,你都这么大了,还做起了爸爸,貌似还做得挺好的,长大了啊!”
听前面的话,关越还有些动容,但听见后面关越不痛快,掀开关斐的手臂说:“什么叫貌似?我本来就做得很好,养辛巴,我可是把育儿书背了近二十本!还有,我都二十三了!早就长大了。”
关斐哈哈笑了两声,有些暧昧得在关越的耳朵边说:“真的长大了?没有因为辛巴喝奶而吃醋?”
刚开始,关越没反应过来。
心想,辛巴奶粉都是他泡的,有什么好吃醋的?
但对上关斐似笑非笑的表情,关越倏的一下反应过来了,同时脸也瞬间涨红了。
他又羞又恼,推开关斐,瞪眼说:“你简直、简直不要脸!快走快走!去找景明哥骚去!”
关越赶走了关斐,一个人埋头在沙发里缓解身体上的燥热。
抱着粘人精辛巴去洗漱了过来的祁慎见关越似乎不高兴,他在关越身旁坐下,摸了摸他软乎乎的头发,问:“怎么了?不开心?”
关越抬起头,正好看见辛巴埋头在祁慎胸口,叼咬着祁慎。
祁慎还面不改色的跟他讲话,显然是习以为常了。
这事儿关越常见,育儿书上写过,男Omega奶/水很少,但还是要给小宝宝喝,这样才能增强抵抗力。
以前关越瞧着,也不觉得有什么,可现在看着,关斐的话就在脑子里不断的重复。
他的注意力,也不自觉的放在了祁慎的胸口,放在小辛巴护食的样子……而他的祁哥,似乎还怕小辛巴哽着,给小辛巴顺背,摸头!
关越噌得一下站了起来,在祁慎和小辛巴同时吓了一跳,看向他的时候,他蹬蹬跑向料理台,迅速调了一杯温度适宜的牛奶,而后又跑回客厅,将奶瓶儿塞给了小辛巴。
“辛巴,喝这个,这个多!”
辛巴吧唧了嘴巴,在祁慎胸口和奶瓶之间来回扫荡,最后确定奶瓶比较多后,乐呵呵的抱住了奶瓶,吧唧吧唧的喝了起来。
祁慎:“……”
他搞明白了关越的意思,将吧唧吧唧喝奶辛巴随手放在客厅里的游乐区,而后伸手摸捧关越的下颌,问:“以前不是不在意这个吗?”
关越理不直气也壮:“他现在一岁了,不应该这样了。”
祁慎心里觉得好笑,他把现在已经一大只了的关越拖进怀里,摁在胸口:“那你呢?你现在二十三岁了,想不想这样?”
关越的脸红透了。
比院子里结果的樱桃还要红。
巧克力味混着奶味儿,让关越有些意动,他扣着祁慎的腰,在诱惑之中,艰难保持理智:“辛巴还在。”
祁慎低头亲了亲关越的发漩,抱紧了关越几分说:“你看清楚,他是不是要睡了?”
辛巴喝完奶,就会睡觉,这是一个习惯。
这会儿正抱着喝了五分之一的奶瓶儿,在游戏区柔软的毛毯上面睡觉。
“要给,要给他盖点儿东西。”关越还是不好意思,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把辛巴放在儿童房里去,但他的身体不允许了。
祁慎捏了捏他的耳垂,有些遗憾道:“好吧,我去给他盖点东西,”稍稍停顿了一下,又用膝盖轻撞了关越一些,极其暧昧的问,“忍得住吗?”
“!”
男A怎么能说忍不住?!
关越单手压住了祁慎的肩膀,不让他起身,自个则是捞起茶几上放着的一条柔软的,轻便的毛巾,随手一扔,便是落在睡着了的辛巴身上。
*
天渐渐黑了,钢琴区那边的落地窗只拉了一层薄薄的白色的窗纱,上面有钉了无数细小的晶片,星星的光亮闪了进来,与晶片相撞,折射成光斑,照在关越带着汗珠的脊背上。
关越压在他祁哥身上,贴着他的耳朵,又亲又咬,像泄愤一样说:“不准!”
祁慎指尖在关越光/裸的脊背上轻抚,一一点过那些晃动的光斑。他喜欢极了这个具身体,这个人。
这极具占有欲的两个字,带着天真可人的色气。
他哑声问:“不准辛巴吃吗?要辛巴一哭,你又把他塞过来了。”
关越嘟囔道:“我才不会!你别胡说。”
说着还咬住了祁慎,在祁慎暧/昧的闷哼声中,警告:“你再胡说,再胡说我明天让你去不了实验室。”
祁慎勾住了关越,紧紧的搂着他:“求之不得。”
……
“好烦,”关越发现自己长得太高了,“我想一边这样,一边咬你。”
祁慎摸着关越的脑袋,声音被撞得有些支零破碎:“我、我坐起来一些,仰、仰身……你再、再低头,就、就可……”
他被引着与祁哥亲昵,玩乐。
只要是他想要的,祁哥都会如他所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