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唐突?你出生名门,嫁给的男人同样也是位贵族,从小接受了严格的教育,你无论是骑术,读书,绘画都是非常精巧的,这样的你,无论是谈吐,思想还是别的,都应与性感无缘。你的世界终究是金银镶嵌的天真。天真的浪漫,让你从来没想过沉沦于性的海洋。
你的家族颇为重视交际,而这完全归功于你的曾曾祖父,想当初你的祖先也就是一名普普通通的修鞋匠,只是走了大运,在一场战争中发了第一桶金。从那之后,你们家族中有一句祖训就心照不宣了,为了纵横家族的根系,联姻。
实际上,在你的婚姻之前是交往过一位意中人的。你虽然并不机敏,但是家族的教养让你绝对看上去很得体优雅,这是你们家族里每位女性身上的特质,也是你从学会伪装开始做的第一件事。
你的丈夫,一位家族历史仅仅两代人的新贵,说是新贵,只不过是个好听的名字,其实真正的大家族心里是看不起这类人的,这就像是鹤群里突然冲进来的一只猪,虽然满身肥膘,金光灿烂。只是你的父亲却有自己的考量,准备订婚的前一天晚上,父亲把你叫到了他的书房,语重心长的对你说道,
“虽然他们的历史还并不足以成为真正的贵族,但是这位海明德尔非常精明于商业,别看那些看不上他的家族怎么嘲笑,最后不一样还是要在金钱上讨好他?你嫁过去不仅是挑到了一位好夫婿,更是尽到了家族责任。”
这是你的父亲第一次面带笑容眉眼得意的慈祥的认真跟你说话,平常的他是非常忙碌的,根本没有时间来过问你们的生活,对于你这位好父亲而言,亲情也是可以放在秤砣上的价值。
“我知道你有位男友,希望你在订婚前处理干净。”
父亲一句不咸不淡的敲打似乎像是吃饭一般简单,但是却让你刚刚萌芽的叛逆之花吹散了。你抬起头打量,却正好对上父亲那双矍铄有神的双眼,那是敷衍的关爱以及浓重的计算。
“好的爸爸,我会处理好的。”
你推门离开。
似乎没什么过不下去的,你的这位丈夫虽然在婚后私生活混乱,但是却因为忌惮你的家族,并没有对你有过分的要求,很典型的贵族的联姻,大家维持着表面的得体。
你与你的丈夫结婚10年,你丈夫更喜欢家外的野花,不过这也没什么,反正情妇的孩子出生了,你挑个喜欢的带在身边教养就好了。终究不是两情相悦的结合,你也不在乎儿子是谁生的。
说起两情相悦,你之前的那位男人倒是你真心欢喜的,与你见过的贵族不一样。一点也不精致的着装,也不在意容貌始终得体,不是消瘦的细长条身材,你看上的男人,对朋友仗义,对情人体贴,身型是结实有力的肌肉,每一寸肌肤下的肌肉展现了他粗旷不羁的张扬。只是他总是懒洋洋的,看上去总觉得没睡醒的样子。
他是个海贼。
这十年你很少会想起他,你刻意的回避着。有时候冷不丁的看到他的消息,你还会忽生起一种原来这么久没见的陌生感。
说个好笑的故事,那会儿正好是你和你丈夫结婚的第四年,你那位丈夫居然特意晚上接你去参加一个拍卖会,是个地下拍卖行,有不少见不得光的东西,但是却也有很多值得一看的神奇宝贝,不过既然是见不得光的,那里面的场所必定是鱼龙混杂,你们身边有不少出名的海贼,而在你前排右侧的位置上坐着的男人,你一眼就看到了他——马尔科。
那天晚上是你婚后第一次与他重逢,双眼对视时,心里产生的复杂暂且抛到一边不提,你却难得失神了好久。
马尔科看上去比之前更成熟了些,你感慨原来时间不止打磨了你一个人。马尔科明显是有事在身的,他难得收敛了那副混不吝的气息,整个人都看上去紧绷不少。只是让你感到不愉快的是马尔科身边坐着的一位女性,你知道那个女人,她姑且以前也有个不错的家事,只可惜不知道是家族生意惹恼了哪位人物,居然一夜之间就被灭了门,而她正好回外祖父家才躲过一劫,只是至此以后她也就渐渐消失与所谓的名流圈了。现在她和马尔科靠的那么近,身体自然亲密才让你想起来这个可怜女人的身世。
你不愿意承认有一天你会如此羡慕她逃脱了枷锁,虽然是以一种惨烈的方式,你也不愿意承认自己还会为马尔科吃醋。
拍卖会进展的顺利,很快就上来了一件展品,是一幅油画,夕阳半沉海面图,称不上名家之作,按照道理来说,这幅画绝对是配不上你的身份的,所以你接下来的行为让你的丈夫都有些惊讶,你居然跟一个女人竞拍起来。
这当然是你丈夫的视角,如果拉回你的视角的话一切就清晰可见了,因为你的另一位竞争者可不就是马尔科旁边那位。
结果不言而喻,当然是你轻松的碾压了对手,眼见着对方露出一副愤恨与隐隐的嫉妒之后,你仿佛被打通任督二脉,心里难免不流露出快意。可惜这短暂的愉快结束在马尔科自始至终没有反应的脸上。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你原本以为自己见到马尔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