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就被欺负惨了的人鱼少年(H)
听完第2580个选手的歌后,她使劲压抑下去的暴躁感再也忍受不住地爆发。
行事乖张的歌坛神话向来不分场合,不分对象,只要她愿意,把整个录音棚翻个顶儿也没人敢拦。
更何况这还是她家大姐作为主办方赞助的音乐类选秀节目,砸自家的场子,某女似乎更加肆无忌惮。
“唱的都是什么狗屎玩意儿,难听死了。”她一把将麦克风摔在桌面上,无视其他几位推荐官的挽留和劝阻,执意要中途走人。
少年被她摔麦克风的动作生生吓退好几步,他咬着唇,怯怯地看向面含怒色的女人,咬着唇想了想,还是抱着怀里的吉他走了上去。
此时,工作人员和推荐官都围着留贻,形成一个小小的包围圈,迂回地轮流劝说,再怎么样也要把这期节目录完再说。
一时间,一锅粥似的现场嘈杂不堪。
留贻抱着手臂,不悦地盯着眼前大大小小陪笑的脸,心里的烦躁更甚,要不直接打人跑路算了。
突然,一阵好听的歌声从人群之外传来,很轻很柔,像一阵海风,只不过没有大海的腥咸,掺着夏天薄荷的清香。
让她方才火大的心田都清凉了。
粗略一听,空灵清澈得不像男声,但每次尾音的转换中又能窥见一点男性特有的低沉饱满。
雌雄莫辨,有意思的嗓音。
大概是被这道歌声所吸引,原本围着她的人竟都自发地散出一条小道。
于是,留贻清楚地对上少年的目光,作为老河神的传人,视力极好的她一眼就看出那人黑色眼瞳下的颜色。
蓝眸,能抚慰她心头火的歌声……
这个少年,是——人鱼。
就在她直勾勾地对视下,随恪白皙的脸庞唰地一下绯红,他慌忙垂下头,在吉他上弹奏的手也不自禁地抖动起来,感觉全身好热。
只要被她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身体就会变得好奇怪。
像是不听话地害羞,想卷起尾巴,包裹住自己丢人的红脸颊。
看着有人,不,人鱼为她不知所措的样子,留贻眯起长长的凤眼,饶有兴趣地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下一刻,任谁也没有想到。
嚣张任性的女人迈开长腿,三两步走上前,一把抓住少年纤细的手腕,硬生生将他从台上拉下来。
随恪不防,被她牵扯得趔趄了一下,再抬起头,她对着他邪魅一笑,竟是不管不顾地要牵着他往外走。
这下可好,他扑通扑通的小心脏跳得更欢快,耳朵尖也红个彻底。
其他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回过神,两个人已经跑出录音棚。
留贻拉着随恪进了男厕所,她和少年身高相当,长年习武使得她比寻常女子力气更大,是以毫不费力地将他压到厕所隔间里。
关门,落锁。
她一只手撑在少年脑袋旁,勾着玩味的笑打量他。
随恪缩在她的臂膀之间,捏紧了衬衫衣角,小可怜似地低下头,只敢小心翼翼地时而去偷瞥她的脸。
没有反抗,也没有生气地质问她为什么要带走他,反而是这样一副……可口的点心样子,甜得让人想咬上一口。
狭小的空间里,掠夺者和猎物相对无言。
也或许,彼此都在等对方先开口。
首先熬不住的是留贻,她从内衣里掏出一根烟,留佩不让她吸烟,每次出门前都要让她的狗腿管家五婶上上下下搜个遍。
没办法,她只能出此下策。
留贻的胸乳又白又丰满,恰巧今天穿的是一件紧身露肩连衣裙,刚才拿烟的动作,半个胸脯露在外头。
他偷偷摸摸地一抬头,正好望进那深深的沟壑和粉红色的乳晕里,像触到电一样慌忙撤回,可是来不及了。
这家伙在色咪咪地偷看她。
得到这个结论的留贻将手中的烟按灭,捏起少年秀气的下巴,一口烟喷在他脸上,轻轻地笑了:“偷看我干嘛?嗯~”
真像情人间呢喃的低语,如果不是被烟呛到,他想自己肯定又要手足无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唇红齿白的少年呛得一双眸子雾噌噌的,泪花渗出眼眶,正好将那一层伪装的黑色洗净,蓝色的眼睛如大海般深瀚。
真他妈忍不住地好看。
以至于,她控制不住地抬高了随恪的下巴,近乎啃噬地咬上去,咬住他的下唇,用牙齿厮磨。
随恪一下子僵在原地,揪着衣角的手青筋冒起,心脏……心脏跳的好像更快了,脑袋热得要冒烟。
他索性闭上眼睛,无意识地微张开嘴唇。
留贻看了他一眼,伸出舌头钻进了少年的口中,他的小舌头像一条突然被惊扰的小鱼,慌不择路,她追逐着他,强势地纠缠着他,彼此交换着对方的唾液,把两人的嘴唇染的亮晶晶的。
与此同时,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