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股缝瞅了瞅。
也不能怪他会产生商安是要生孩子这种荒唐想法。
以前拍戏的时候,有一场戏是他演男扮女装的女儿国国王,娶了邻国的公主,公主十月怀胎,就要临盆了,可是女人和女人怎么能生孩子,于是只能藏着生。
那女演员是他师妹,刚上大一,演生孩子只会哇哇嚎啕。
一场戏拍了一天都没拍过,导演急了,连夜开车把荆焾和师妹送到了乡下的一个卫生所里。
给了医生和产妇钱,让他们学怎么生孩子和接生孩子。
荆焾至今还记得,当晚生的是一个经产妇。
荆焾他们到的时候产妇已经破水了,躺在产床上抓着床边的栏杆蓄力,产妇的男人据说在外地务工,没来得及赶回来。
孩子下来的很快,没一会产妇的叫声就高亢起来,荆焾看她叫得不对劲,帮忙按了铃。
先是来了一个医生,检查了一下,说开全了,马上给她接。
等医生护士把脚架推过来,把床摇起来,产妇已经哼哧哼哧地说出来了,出来了,拉开腿一看,头露了半个了。
接下来血呼啦查的场面着实给小师妹留下了阴影,回去的路上一直哭着说太疼了太疼了。
导演一听有了,马上下半夜补拍了那场戏,那晚之后,小师妹就红了。
这几年总是这样,荆焾身边的人无论角色大小都能火一阵,除了他自己。
(四)
商安清醒过来就看见一个男人裸着上半身,在钻研他的屁股,抬脚就往那人脸上踹,“死变态!”
等踹完了才发现是荆焾,心里咯噔一下。
还真跟他进到一个梦里了…
“你做什么?”现在最好的办法是装不认识,毕竟他刚刚被看光了屁股。
不对,荆焾为什么要看他的屁股,难道真的是变态!
“你还疼吗?”荆焾不知道怎么解释,从脸到脖子都在发烫,这梦做得太真情实感了。
“好一点了…所以你刚刚是在给我检查?”商安扯了扯袍子盖住腿,才发现身下稀里糊涂地湿了一片,又是红的又是黄的,顿时被自己恶心到了,又看到荆焾的衣服被揉成一团丢在一边,“这…谢了。”
荆焾摇了摇头,把他扶起来,“还能走吗?我刚刚发现了一个小破屋。”
那是我的安全屋!不是什么小破屋!
商安气得肚子又疼了起来,叠着脚尖不想走了,屁股里夹着东西,一分腿就往下挤,一挤他就想用力,一用力就疼,一疼他就想躺着…
“呜…呜…呜…”
商安努着嘴,捧着连连发硬的肚子,像只软脚虾一样被荆焾强行架着走,他膝盖抵膝盖地夹着腿,不断有带血的淡黄色的液体从他撅着的屁股里喷洒出来。
“嗬嗬嗬…让我蹲一会…让我蹲一会…后面胀…后面胀…”商安扒着荆焾的腿像只蛤蟆精似的蹲了下来,这一蹲下,就起不来了,仰着脖子呼呼哈哈地说他屁股疼。
荆焾也蹲了下来,把商安的白袍撩起来在胸口打了个结,他的肚子很坠了,卡在双腿间,白色的肚皮一鼓一鼓的,腹侧的浅红色纹路随着他呼气哈气而伸展着。
“我帮你看看。”荆焾弯着脖子去看他的下面,盆骨被下坠的胎头撑开,显得他的胯部有些宽大,圆润肥硕的臀瓣遮挡了视线,除了滴落的有些粘稠的血液,什么都看不到,“能不能…再把腿分开一点…或者抬一抬屁股…”
商安呜咽着照做了,用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趴在地上,屁股撅得老高,嘴里不停地喊,“念哥…快点看看…我熬不住了…肚子…肚子又开始疼了…”
荆焾捏了捏发热的鼻子,抓着他的臀瓣往两边掰了掰,同时商安埋着脑袋使力,嘴里“啊嗯,啊嗯”地喊着疼。
穴口周围的褶皱有些松软,应该是打开了一些,荆焾又去摸他的下腹,还硬着,“商安!继续用力!”
“不行!好疼!”商安左右摇晃着头,还是本能地又用了一次力才摊在地上叉着腿揉肚子。
过了一会,疼得不行了,拉着荆焾的手帮他一起揉,荆焾便帮他往下顺孩子,疼得他一阵又哭又嚎。
“嘘。有东西过来了。”
商安正疼着,被捂了嘴,一口咬在荆焾虎口上。
黑暗里,有东西正在往这边爬,行动不算敏捷,但总之是一点一点地在靠近了。
“我抱你走。”
“去小破屋。”
两个人突然有了默契,商安憋着一口气不叫出来,荆焾抱着他拔腿就跑。
两人眼前出现了一座确实很破的屋子,是用雨棚,塑料板,木板,塑料袋,泡沫板东拼西凑搭起来的,透过缝隙就可以看到里面,毛坯墙,小木床,床上铺着一床花样老旧的被子,连枕巾都是八十年代的红色绣花。
荆焾跑进了才发现木头做的门上挂了一把铜锁,锁住了。
身后传来飞石落下的声音,像是什么兽类在山洞里展开了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