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衣系好衣袍在铜镜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见自己除了神态虚弱没什么太不好的样子便稍微放宽了些心。
只是衣领处遮不到的地方露出了块吻痕,他拢了拢乌发虚虚遮住了些。
回头看去,榻上那位折腾他一晚上的少年已经沉沉睡去了,他走过去看着满床的淫乱心头有些发热放下了床幔遮挡,打算等他回来再处理。
出去后他闻了闻冬日特有的清冷空气,身心舒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情欲滋润的原因,那张绝世的面容越发的精致迷人,抬眼看过来时仿佛藏着银河满星,再深入又仿佛夹杂着惑人沙华,一眼沦陷在这人身上不再是诗人口中酸腐的语句。
他先是去净室清理了一下身体残留一夜的东西,然后洗完澡穿着宽大银纹白袍出来时仿若身体轻如鸿羽,翻飞的衣袂衬得他仿佛像个随时羽化登仙的仙人。
“颜结。”他径直去了自己的房间,在外面轻敲了敲门,没有听见声响,随即找了下人去问,然后听说他一早便去了书房。
于是温白衣又转道去了书房,正打算直接推门而入时又怕打扰了里面人的兴致,于是倚在门前轻轻敲了敲。
片刻后,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温润雅致的腔调,温白衣开门进去了。
“颜结。”温白衣看见坐在书案后端着本书籍沉思的颜结,觉得好看,不由得轻轻笑了。
颜结闻言抬起头来看他,将书一合,笑容如沐春风,根本没有提昨晚他彻夜未归的原因,“我今日得先回去了。”
温白衣点头,“好,路上小心。”
“昨夜我沐浴完碰到了来找我的独一,他大概是太长时间没见到我吧,说怕黑要我去陪他睡。”温白衣避重就轻的给了个解释,颜结自己不提不代表他也有资格将这件事翻篇,不管是真是假解释要有,台阶也要有。
“太长时间?”颜结又开始打趣。
温白衣卡住,半天说了句:“他还小。”这话他之前曾当借口说过许多遍,今日再说,却是连自己都不相信了,小什么,那地方一点也不小。
颜结意料之中的点头,“对了,白衣。”
“过段时间探玑楼会举办冬日赏梅会,邀请人有三大榜前十的人,所以大概是推拒不了。”颜结言词谨慎的和温白衣说道。
探玑楼背后势力繁多,虽然每日的工作在平民看来不过是茶余饭后随口一提的乐事,但只凭这一件事立足至今,毫无树敌便知探玑楼后面不会简单。
既然推拒不了,那便大大方方去。
“知道。”温白衣随意的一点头,拿过颜结放在手边的茶抿了一口又想缠磨这人。
“今日就走了何时再来?”温白衣凑过去有事没事就爱朝这人大腿上坐,且因为两人自从有过亲昵关系后,温白衣坐的是越来越顺畅了。
颜结将人朝怀里一揽掐过这人不堪一握的细腰慢慢揉着,“想我了可以书信一封,我半夜来此和你私会。”
“在哪私会?”温白衣凑在他耳畔似乎语含期待,他扫了一眼四处满是严肃标题的经书,旖旎道:“这儿好不好?”
颜结抬眼淡淡扫他一眼,“何必等到日后,临走前满足你也不是不行。”
温白衣喉间一紧,挺想脱衣骑乘,但一想到自己还未消散下去的满身吻痕又迟疑了,这要是被颜结看到了,他总不能说是自己儿子在他身上留下的。
“不脱衣服那种好不好?”温白衣撩起了身下男人衣袍,将他亵裤直接一褪便露出了腿间雌伏的那根巨物,他用手慢慢抚摸着,慢慢感受着这根东西在自己手里变粗变烫。
他感觉自己下身也越来越热,那朵还未消肿的阴穴又开始泛痒起来,他不敢露出自己腰腹,只褪下鞋靴和里面亵裤坐在了颜结身上,用外面垂地的衣袍遮挡住了下身的赤裸,他握着颜结那根滚烫的硬物缓缓塞进了下体然后跨坐了上去。
昨晚被开拓一整夜的阴穴此时没有那般紧致,他虽然还是被颜结的硬物撑的发疼但整根没入到体内时相较从前要顺畅容易许多。
“果然好进了些。”颜结朝上顶了顶温白衣的身体,赞同道。
温白衣顿时想到之前他和颜结说过的话还有穴口松软好进的原因,心下情欲翻涌,他紧紧和颜结连接在了一起身体慢慢起伏着适应体内的硕大,但在外表看他们只不过是日常亲昵的动作而已,看不出两人最私密的地方已经亲密相连。
“唔....还是好难吞....嗯...”温白衣轻蹙着细眉感受着下身的饱胀,身体慢慢撑着颜结胸膛起伏着,压抑的发出轻声娇喘。
颜结掐着坐在身上之人的软腰,让他在自己身上起伏着,调情道:“难吞还如此喜欢?”
“你...啊...撞到了....好舒服...”温白衣仰颈轻声娇喘,在这间严谨的书房中发出了不合规矩的交欢声。
颜结感受到温白衣体内一股股暖热的蜜液分泌出来浇在他性器龟头上,让他进出越发的顺滑。
淫水打湿了身下男人浓密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