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花香木屏风雾蒙蒙的遮掩着后方压抑的呻吟,温白衣在浴桶里咬着手指止住泛疼的闷哼声,脸颊红的像两朵漂亮的火烧云。
被氤氲水汽遮掩着白玉双腿间有一条有力带着些陈旧伤疤的手臂,赫连缺眉头蹙的很紧,手下动作尽力放到了最轻帮温白衣清理着。
混杂在温水里的液体扣出来晕开时泛出了红丝,赫连缺蹙眉抬眼看了下温白衣,扫到了这人紧扣浴桶边缘的手指,说道:“很痛就和我说。”
温白衣双腿挣扎了一下,发丝黏在额头上不知是水汽的原因还是渗出的薄汗。
费了很半天时间,赫连缺才算小心翼翼的温白衣清理完,沐浴完之后他将温白衣抱出浴桶一手揽着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一手扯过一件宽大的外袍将温白衣全身一罩打横抱了起来。
温白衣抬了抬被遮住的下巴压住下面的衣袍,沐浴后细腻精致的容貌展露无遗,那双含水的眸子眨眼看向赫连缺,那点伺候人的不耐烦劲瞬间就消散干净了。
赫连缺似是怪了温白衣一眼,抱着人踏出屏风没回床榻,直接踢开门出了房间。
温白衣浑身一僵,看向不远处洒扫的下人和赫连缺问好,赶忙埋头将自己的脸埋进了赫连缺怀里,虽然这王府里的人猜也能猜到自己是谁,但他想掩耳盗铃一下。
“遮什么,我们进寝室那么久他们猜也能猜到我们做什么了。”赫连缺打量了一眼自己怀里的人,瞥见那双露在外面脚趾如圆玉的玉足蹙了下眉。
温白衣不知是无奈还是责怪,抬眼看着赫连缺蹙了下眉,然后垂眸将衣袍裹的紧了些。
赫连缺路过一众仆人时吩咐了一声让他们进去将房间打扫干净。
温白衣震惊抬眼,手指在衣袍里扯了扯赫连缺的衣襟让他收回话,但被无视了。
“别闹。”赫连缺垂眸扫了温白衣一眼,吩咐完之后抱着人走了。
温白衣眼睛都耻的渗出水光了,他抬头轻声说道:“那些东西会被她们看到....”
“不好意思?”赫连缺笑了笑,“她们敢说什么吗?”
温白衣阖眼不理他,知道不说和不知道是两回事。
“不理本王了?”赫连缺不知将温白衣抱到了哪个房间,踢开门将他放在了床榻上凑近调笑说道:“难不成还罚本王亲自清理被褥么?这个惩罚不太好,罚别的倒是可以....”
温白衣仰头感受到赫连缺双唇吸咬在他脖颈上的温度,一双大手摸到了他的后背扯下了那一件遮掩身体的衣袍,露出了泛着花香的肩头。
赫连缺嘴唇轻咬在温白衣肩头,“罚伺候你脱衣怎么样?”
温白衣听见这话朝后躲了一下,随即耳边听到一声轻笑,赫连缺直起身转身去了房间的柜子像是在找些什么。
温白衣臂弯搭着松垮的外衣露着暧昧的锁骨肩膀,葱根般的手指轻点着脖颈被吻过的地方摩挲着上面的吻痕,长及到腰的顺滑乌发有几缕垂肩滑下,配上那双上挑的含情眸简直能另佛陀重踏红尘。
赫连缺回来时看见这幅模样的温白衣心尖都发热,他默默叹气坐在床边和温白衣对视,然后凑近过去让温白衣亲他。
温白衣在床上被cao的有些狠,此时此刻精神都没有恢复好,和赫连缺抵着鼻尖默默对视着,慢半拍的眨了眨眼。
“躺好。”赫连缺轻轻说了句话,便离远了一些,握着手里的瓷瓶打算给温白衣上药。
温白衣掀了掀眼皮看到了赫连缺手里的瓷瓶,以为又是催情药之类的东西抗拒的拢起了腿,松垮的衣袍都想重新穿上。
“我不...本王不折腾你了,上药。”赫连缺拿出瓷瓶伸开掌心让温白衣检查,起身凑过去将温白衣压在了身下,“你下面伤了,涂完药本王陪你休息?”
温白衣依旧慢半拍的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听懂了。
赫连缺都不知道该说这美人可爱还是柔弱了,他解开裹着温白衣那件染着自己熏香的里衣,从这人身上起来分开了缓缓分开了腿。
温白衣不适应的想躲,赫连缺抓着他的脚踝朝自己拉过来,但却没手去沾药膏了。
“你再闹?”赫连缺深吸口气耐心告罄,冷着脸威胁温白衣,拿出了王爷的威严。
温白衣果然消停了,赫连缺这才打开瓷瓶小心翼翼的给他上药,他手指沾着淡粉色的膏体涂抹在温白衣腿间那朵暗红的花蕊上,涂完红肿的外层又刺进去沾药的手指涂抹里面柔软的甬道。
“你们双性人的身体都长的这般小巧吗?”赫连缺着实疑惑地开口,“吞两根手指都有些紧。”
温白衣攥着自己身上盖住的衣襟侧头抿唇不语,断断续续的疼痛让他神色有些发白,却听见赫连缺还在问着问题。
“你有处子膜这种东西吗?没有的话那今天是不是你的第一次?”赫连缺给温白衣上好药脸色不是太好看,他半压到温白衣身上说道:“娇娇弱弱的好麻烦。”
“......”京城轰动一时的美人榜榜首因为在榻上太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