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周小筠猛然发现了周仲钦,脸胀的通红,下意识地推开了叶润声。叶润声也未料到会那么巧。只是眯眼朝周小筠笑了笑,怎么看怎么狡黠、奸诈。
“啊……我无事……”周仲钦头次见男女如此亲密,不由得也红了脸,他开口想让周小筠别害羞,又觉得自己说这些不合适。
到最后,还是周小筠狠狠地瞪了叶润声一眼,又用劲踩了叶润声一脚,然后借口自己要去放书便跑开了。
“我去看看小筠,饭已经好了,仲钦洗洗手,就来吧。”叶润声不愧是叶润声,她竟然脸不红心不跳,还能面色如常般讲出话来,也是十分厚脸皮了。
周小筠回房,懊恼自己经不住叶润声勾搭,都是叶润声那个坏女人,白白让二哥看了他那个样子,二哥会不会觉得他这个弟弟很随便……呜呜,他脸皮没了……
“咚咚”,叶润声敲了敲周小筠房门:“小筠,怎么跑了,饭好了,快出来吃饭。”
“姓叶的,你脸皮怎么这么厚!”周小筠气急了,打开门,就将一个枕头扔向了叶润声。
“哎……别生气呐。”叶润声揉着自己额角,抱着个枕头进来。
“哼!”周小筠也不理她,一个人托着脸在床前的茶案上生气。
“你不是还见过我与仲文在书房里……你哥哥也被你看了去了,他也没生气。你就是被你二哥看一看,又不缺皮肉,白白生的什么气呢?”叶润声俯身欲悄悄地从他背后搂上他。
“什么!上次在书房哥哥也知道!”周小筠立时抓住了重点,他极为气愤地“刷”地一下子站了起来,直把叶润声挺直的鼻梁撞了个通红。
你哥哥是没生气,只是那夜不肯让我近身,我去睡了小榻而已……不过,这句话叶润声可不敢跟周小筠说。她揉着鼻尖,只道:“他是知道,但是,你看他也跟你没说什么,第二日不是照样见你了。”
“寻常人家,娶了兄弟,都是睡在一张大床上的,夜里一个妻主疼爱两三个夫郎也是有的。”叶润声想想左边周仲文,右边周小筠……那场景光是想想就勾的人浮想联翩、蠢蠢欲动。但是,这也就是想想,先不说周小筠不会答应,只一个周仲文,就要训斥她个没完。
“那也怪难为情的,以后不许这样了!”周小筠撞疼了她,刚才的气也因着愧疚抵消了一大半,又听不出叶润声是在诓骗他,只一双汪汪杏眼对上她,带着些情人般的嗔怪叮嘱叶润声。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在院子里亲你。现下在你房里没有其他人,我是不是能……”叶润声贴近周小筠,笑的更加奸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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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三人用过晚饭,周仲文也回来了,他从山里书院赶回来,显得有些风尘仆仆,应该是刚刚给学生讲完课便匆忙赶回来了,待知道周仲钦没什么大碍之后,他皱着的眉头才舒展开。
周仲文今天能回来,其实叶润声是最高兴的。今日,周仲文去学院授课,如果按照正常时间,要三日后才回来呆一天。现下他告了一日假,能提早回来,旷了几日,又受周小筠“挠痒痒”的叶润声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摁在床上,翻过来覆过去痛痛快快地吃个干净。
果然,到了夜里,等周仲文看周仲钦睡下,刚出周仲钦的房门。这周仲文就被叶润声拉住手,颇有些急切地回到自己的房里去。此时热气腾腾的屋里,正中间摆着一个大大的浴桶,里面盛着早已放好了洗澡水。
“夫郎累了吧,为妻早早地给你备好了洗澡水,就等你看完仲钦回来舒舒服服地洗个热水澡。”叶润声殷勤地解开他腰封,又给他褪下外衫。
周仲文新婚那几日被叶润声伺候惯了,现下伸手也极为坦然。于是,很快地,周仲文就被叶润声褪净了衣裳,当他整个人泡到浴桶里去时,他其实还是很想不通,难道凤朝女子成了亲之后,就都跟叶润声一个德性,整天心里挂念着那种事情,虽然的确那事做起来是很舒服,但天天做,叶润声就不累吗?
“夫郎,你在想些什么呢?”叶润声趴在他浴桶旁,伸手帮他擦擦背、洗洗发,吃尽了豆腐也不见周仲文训斥她,这要是在往常,周仲文定会说她“于礼不合”。很显然,周仲文走神了。
“没什么……就是有些倦了。”周仲文闭上了眼。在新婚时期,周仲文就被叶润声从头到脚摸了个遍,起初周仲文还有些羞涩,但是次数多了,他觉得叶润声按摩的也不错,便任由她去了。是以,他现在与叶润声裸身相对并没有像周小筠一样碰一碰,就红成个虾米。
“……”她还幻想着跟夫郎好好亲热一番,但现在夫郎似乎对她失去了新鲜感。这让叶润声有些微恼。于是,她故意问道:“你那些女学生,还有那些觊觎你的女夫子都知道你成婚了吗?”叶润声这人,除了护短,在某种程度上还有强烈的占有欲,就凭她用的所有器物上都被她嘱人刻上了徽记这点就能看的出来。
“我教的是男子学院,里面没有女学生。至于女夫子……书院里的女夫子年纪都颇大了,可以做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