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若非我们立场对立,他倒算是一个对手。”
“你是蛮国的人?”苏婉音惊诧出声,她想到了马车上,司空讲的那个故事,脸色就是一白。
“不错。”司空倒是答的爽快,“若是可以,爷倒希望不是。”
那厢退回山城驿站的萧云逸,手里拿着一叠画纸,目光却是看着阿碧道,“这些可是你家小姐的手笔。”
阿碧很肯定的点头,“嗯,这些都是我家小姐这些天画的。”
萧云逸得到他想要的肯定回答后,方才从中抽出一张画像指给阿碧看,“这人是谁?”
“回三王爷,这人就是抓了奴婢跟小姐的那批人里的头头,叫司空,总是喜欢扛着一把两米长的砍刀。”
“司空?这蛮国堂堂太子,竟不成想会来我云国做一个土匪头头。”
萧云逸说着,冷冷一哼,“司空野,若非本王有幸看过你的画像,只怕也没想到真会是你。很好,你敢抓本王的人,就要有勇气接受本王的怒火,本王会让你自以为傲的算计,落空。”
“主子,眼下我们失去了粮饷的事情已经传开,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莫离试探性的问道。
“两手准备,一方面派人去山涧下打捞粮饷,一方面带着这些画务必、尽快将这座山在哪给本王问出来。”
“那主子,皇上那边要怎么交代?”
“不用交代,皇兄知道如何做。”萧云逸说完,看着一旁的阿碧,略想了一下,叫住转身欲要出门的莫离,“将阿碧姑娘送回太傅府。”
阿碧闻言当即跪在地上,“三王爷,奴婢一日不看见我家小姐,一日便不回苏府,还请三王爷成全。”
“也罢,念你一片忠心,莫离你将阿碧暂且安置在这驿站之中,等将人救了再一起送回太傅府上,”
“奴婢谢过三王爷。”
“退下吧,本王要歇下了。”
莫离见状,便唤了阿碧一同离开。
等到房间里只剩下萧云逸一人时,萧云逸抓着头,尽力的要克制脑袋里的刺疼。
几个呼吸后,萧云逸忽的吐出一口血。
又过了一会,萧云逸的脸色才平复下来,他睁开眼睛,眼底带着微微的喜色,他的记忆似乎又恢复了一些。
他记起了他与她的第一次相见。
不是在太傅府,而是在他十岁的那一年。
那年秋猎,他随着父皇母后还有皇兄一起去了秋猎围场,猎场的外围都是一些小型的动物。
皇兄他并不满足只射杀兔子,便拉着他偷偷深入了猎场的内围,结果遇到了一头猎豹,皇兄与他分头跑。
当时,他慌不择路的拉着马匹四下奔逃,跑出了春猎范围也不知道,最后跌入了猎人挖的一个陷阱里。
天眼看着就要黑了,他很害怕。
然后有一个小女孩听到了他呼救的声音,探出一个小脑袋,“你别怕,我拉你上来。”
那个小女孩就是当时随着他大哥上山偷偷观摩皇家围猎的苏婉音,那时她还不到七岁。
只是那时,她非但没有将他拉上去,却被他给连累的也掉了下来。
她软软的小身子压在他身上时,那双大眼睛,比母后宫里最好看的夜明珠都要亮。
他还记得她当时从他身上爬起来后,说的第一句话,“你笑什么,不会是被我压傻了吧?”
她见他不回答,竟自责的哭了。
后来,还是他大哥将他们拉了上去。
萧云逸头又开始痛起来,强行将他从回忆中拉回神,他待疼痛平复了一些后,苦涩的笑了笑。
心道,若是他能早几年调查到她是谁,那他是不是就能比的过薛长风了呢?
翌日下午,莫离急匆匆来报,“主子,已经查到了阿碧口中说的地方,只是属下派去打探的人回来禀告说,山上寨子里的人都不见了,只剩下空荡荡的屋子。”
“传本王命令,立刻封锁了山城城门。”
莫离迟疑了一下,“主子,探子汇报说在山寨后山发现了一条被砍断的铁索桥,只怕这会司空野一行人已经借着山势的天堑,去到了下一座城池。”
“倒是本王低估了他司空野,莫离让人带着剩下的粮草军饷,随本王立刻赶赴边关。”
莫离应了一声“是”,抬头就看见萧云逸捧头,神色极为痛苦,心中一凛,主子最近头疼越发频繁了。
焦虑之下,莫离忙上前扶住萧云逸,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塞进萧云逸嘴里:“主子,临行前孙太医告诫过,还请主子切莫多思多虑。”属下派人过去查看,竟然空无一人。”
“下去吧,两炷香后出发。”
等到莫离领命离开,萧云逸将食指与中指并拢探入口腔一阵翻搅,“噗”的吐在地上,那枚刚刚吞入的药丸,就躺在那摊唾液之中。
他蹙眉盯了一会,伸手将药丸捡起来,用帕子包了,无声无息的来到了山城的大街上,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