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故作威胁的解开他的西装裤拉链,将两颗卵球握在手里盘玩。
“听白”顾泽左手环着人以防磕到他受伤,右手难耐的揉着插着尿道棒得得眼孔。
“所谓精英啊,就你现在这种淫水横流的模样?”纪听白有意羞他,拉着尿道棒来回抽插把玩。
“哈,听白嗯啊”顾泽侧身将额头埋在人儿的锁骨处,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音量低声逗弄他,“听白,用力一点啊。”
纪听白瞬间瞪大双眼,胸脯一起一伏,就着在顾泽身下的手,对着大腿内侧的软肉下死手一拧。
“唔啊,听白听白,我错了错了,不敢了,啊啊”顾泽被掐的直跺脚,大腿肉直抽抽,不敢拨开腿间的手,只能用额头蹭着小人儿的锁骨,和他商量着松手。
纪听白躲着不让他蹭,手上的动作自然松开,瞧见小人儿气鼓鼓的脸颊,顾泽揽着人放在嘴边亲了亲,纪听白偏头正好撞上顾泽嘴角没藏起的偷笑。
“顾泽!”
顾泽连忙收敛,握着小人儿的手送到自己不住收缩的花穴,纪听白手指掠过已经湿透的穴口,在菊穴口打转,深深浅浅的戳次,为了配合他的动作,顾泽把自己横在纪听白身上支起腰,将自己的三处敏感点放在最方便纪听白摆弄的位置。
“昨天自己玩的舒不舒服?”纪听白手指在臀缝处来回摩挲,蹭了满手的淫液。
“没有你肏我来的舒服。”
“你…好像流氓,才不像商业精英呢。”纪听白扯下顾泽碍事的西装裤,完全放松的靠在椅背上,“自己坐上来。”
“唔,”车内空间有限,顾泽微微弓腰将纪听白半硬的阳具吃进菊穴,菊穴还留着昨晚被玩弄的红肿痕迹,即使抹上蜜液润滑,依旧让顾泽感受到了被贯穿的痛楚。
“阿泽,你把我裤子弄脏了。”纪听白隔着西装掐着顾泽胸前的奶肉,因着做过第二性别的手术,顾泽的胸肌不像看起来坚硬壮硕,捏揉的时候反而能体验到层层叠起的软浪。
顾泽呜咽,提起臀肉让纪听白的阴茎在自己菊穴内抽插,却被胸口暴虐的揉掐阻止,“谁让你动了,含着,领带解下来塞前面,弄的这么湿,一会要我像你一样光着回去么?”
顾泽穴内被熟悉的阳具填满,又不能摩擦解痒,胡乱的拆下领带,塞进花穴里,只是领带有些长了,每次只能塞进去一小段,空出双手的纪听白不肯帮他,捻着他肿胀的龟头不松手,拇指和食指形成一个圈在柱身上撸动。
“祖宗,别熬我了…肏我吧。”顾泽不在理会还有一半挂在外面的领带,环抱住纪听白的肩膀,一叠声讨饶。
“阿泽不是说,自己的持久力很好嘛,这就坚持不住啦?”纪听白故意顶弄了一下,伸出红舌舔了舔顾泽的嘴唇。
本就是初见面的口嗨,纪听白却总拿着这个话架他,顾泽捉住在自己嘴唇上徘徊的红舌,红舌受惊缩回,顾泽轻舔紧锁的贝齿,一点一点的撬开温热的口腔,和有些害羞的主人长长的热吻。
“真不让我动?忍得不难受吗?”顾泽缩了缩穴肉,体内的热棍又涨大了几分。
纪听白顶弄了几下也觉得不慎过瘾,索性一个翻身把顾泽压在下面,大开大合的抽插。
“嗯…啊”空虚了两天的菊穴终于被填满,顾泽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顾泽怀抱娇人,菊穴被撑的鼓胀,一下一下迎接着身后的撞击,忽而被纪听白一口含住乳珠,用舌尖拨弄,贝齿轻磨,顾泽身微微颤抖,汗珠顺着额角挂在真皮座椅上,左腿无力的滑下后座踩在脚垫上,上身的西装也被弄的凌乱不堪。
赭以一脚刹车踩在路边,推开车门点了根烟,烟雾徐徐散开,车内的喘叫不止,一根烟燃尽,赭以敲敲车窗,将钥匙扔在驾驶位,拦了辆出租扬长而去。
车内,纪听白食饱餍足的躺在顾泽怀里,被顾泽环住按揉着因为在车里胡闹压麻的小腿,忍不住小声嘟囔,“我们怎么回去啊…学长也真是,就给咱们扔这了。”
“钥匙在呢,我开就是了…唔。”顾泽抽出花穴的领带,长腿迈进驾驶位,在车内完成了位置更换。
停了好一会的商务车终于重新上路,纪听白坐在后座上嘟嘟囔囔,“老天爷真不公平,同样是在车震,怎么你就还有力气开车呢。”
“不,老天爷是公平的,这不送了我个小克星?”顾泽透过后视镜和缩在后座的娇人儿打趣。
纪听白一下子就笑开了,到家也不肯下车,伸着手要顾泽抱,顾泽直接把皱巴巴的西装脱下来扔在车里,赤身裸体的把自家小祖宗抱回家。
纪妈妈一大早打了电话过来,“听白,今天要吃粽子的呀,我让阿姨包了给你和小泽送过去,吃的时候热一下,我还让阿姨送了些艾草过去,帮着你们熏熏屋子,这可是传统节日,你们年轻人呀…总是记不住的…”
纪妈妈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纪听白嗯嗯啊啊的答应着,脑袋里浑浆浆的灌满了昨天熬夜通关的游戏,上下眼皮挣扎的合在一起,勉强辨认出电话里嘟嘟的挂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