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是顾国公府那样高贵的门庭。
白若烟听了母亲的话后,也觉得至少她可以努力让父亲判一个流放,不止于被处死。
而她脑海里第一个有能力帮她的人,除了凌亦尘便只剩下月荣公主了。
月荣住在宫里,但因为此刻凌亦尘并没有撤销她太子妃的身份,所有人都知道,她即便不是太子妃也还是侧妃,所以她入宫并没有遭到阻拦。
为了不让凌亦尘知道,她特意赶了宫门即将下钥的前一个时辰入宫。
月荣看到白若烟入宫,十分惊讶。
“皇嫂你怎么来了。”
白若烟自是不想让凌亦尘知道他入宫了,所以只想速战速决。
“月荣,我请你帮我个忙。”
月荣自然知道白大人被抓这事,也知白若烟和她开口,十有□□就是这事。
“皇嫂,这事你去同皇兄去说,岂不是比我管用?”
☆、春回梦醒(三)
白若烟就是不想找凌亦尘,所以才会来找月荣。
“月荣,不管你能不能帮我,答应我别告诉凌亦尘我来找过你。”
若不是母亲开口,她本是不想管这件事的,但母亲说的对,怎么说他也是她的父亲,虽然他罪恶深重,她不央求父亲会无罪释放。
但如果能保他一命,也算是她这个做女儿的最后能为他做的了。
“皇嫂不必担心,别说我不会将这事说出去,就是我跑到皇兄的耳朵底下去喊,他也未必能够听见。”
“殿下他怎么了?”
白若烟见月荣说的夸张,可她的心却仿佛抽痛了一般,她心里第一个反应就是难道凌亦尘他出了什么事?
凌月荣见白若烟这么紧张,解释道:“太子哥哥他没怎么,就是每天把自己喝的烂醉的,人事不省的,所以你说什么他都听不见。”
月荣说完十分的无奈,“皇嫂,看你这么紧张,你心里还是有皇兄他的对吗?”
白若烟竟被她问得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看你的神情就一定是心里还有他。”凌月荣肯定道。
“月荣,我是来请你帮忙的,不是让你来打趣我的。”
凌月荣无奈,“皇嫂这件事不是我不帮你,只是你也知道我外祖父和我母后的脾气,他们认定的事,这世上除了皇兄还真没有人能够阻止的了,况且这件事证据确凿已经定了案,恐就再难翻案了。”
“原来这件事不是凌亦尘的意思。”
白若烟就觉得凌亦尘不会是这样的人,或者说凌亦尘他根本就不屑做这样的报复。
“当然不是皇兄做的了,自从昨日他从宫外回来后就一直在酗酒,他连早朝都没有去,怎么会有精力做这些,不过是外祖父和母后对白大人的落井下石罢了。”
皇后和右丞相之前一直顾忌白若烟是太子妃的原由,不好伤了凌亦尘的脸面,所以他们才一直未动她父亲,而如今太子妃已然另有人选,而她和凌亦尘之间又有了矛盾,所以此刻他们就再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殿下他喝了很多酒吗?”
得知他的消息,白若烟还是忍不住想要关心。
凌月荣点头,“皇兄他喝了很多的酒,他好像很伤心。”
凌月荣说起凌亦尘,神情里是妹妹对哥哥的担忧之情。
“皇嫂,你去看看皇兄吧。”
“我……”白若烟有有些迟疑,“我想我们两个现在都需要冷静冷静。”
虽然白若烟有一瞬间是想要答应的,可到底是他先抛弃的她,另娶旁人的也是他,他难过?难道她就该很好受吗?
“皇姐,皇姐。”
这时三皇子凌意然从外面跑了过来,他看到白若烟在,神神秘秘的将凌月荣叫去了一边,然后一边小声说着什么,一边看了看她,可白若烟虽知他们似是在讨论她,可距离太远,她根本什么都听不见。
之后他们两个一同向白若烟走过来。
白若烟以为他们姐弟两个是有事和她说,可话未等来,脖颈处却传来一阵疼痛,凌月荣一掌打在了她的肩颈处,她便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当她再次有知觉的时候,竟浑浑噩噩间,竟感觉有一个男人正在吻她。
那吻极其的轻柔,似是在小心翼翼的呵护一个瓷娃娃般,他的吻从她的脸颊划过脖颈。
那浓浓的酒味充斥着白若烟的鼻子,不禁令她清醒,她下意识想要推开她身上的这个男人,可当他的吻再次触及她的唇时,尽管这酒味这样的浓烈,可她仍然能清楚的辨识出,来自凌亦尘身上特有的味道。
“凌亦尘,放开我。”
她本是想将他从她的身上推开,可怎奈何他醉的犹如一滩烂泥,他根本不听她在说什么,只一味的吻着,让她窒息到再没有说话的机会。
而后他的力道明显加重,以前他从不会这样重力的吻她,可白若烟能感受的到,即便他十分的渴望,可他还是在尽量的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