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的肉棒不断在肉穴中抽拔着,泛滥的黏滑淫液随着肉棒退出跟着溅洒在垫底的枕头及床单上,或许是因为抽送速度太快,原本透明的淫汁逐渐混进了细小的气泡,变得更加黏稠。
龟头不断撞击着子宫口,就像夏日午後的骤雨,又急又重。方一开始还压抑着声音,但却在连绵不绝的高潮中失守,最後连嘶哑的呻吟都发不出来只剩下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在精液射进子宫时,方整个人痉挛起来,试图想把自己蜷缩起来却碍於手脚受制没有成功的可能性。
体内彷佛是狂风暴雨过後汹涌高涨的水位般的情慾,到此时终於得到了缓解的时间。
方睁大着眼,眼角溢出的泪水似乎还没有想要停歇的迹象。
声音与色彩距离他十分遥远,耳膜上震动的是心脏跳动的声音,或许还混杂着血液流动的声音。他的世界像是刚经历过一次毁灭与新生,在高潮的绚烂中毁灭,然後在灰烬中寻回了自我。
他最先注意到的是自己乾涸到疼痛的喉咙,紧接着是动弹不得的手脚,还有嘴里残留着的羶腥味。
紧压在他身上的Alpha两手紧锢住他的腰,尽管在射精中依旧小幅度抽拔着肉棒,享受紧缩的肉穴带来的销魂快感。
沸腾的脑袋逐渐降温,在一丝丝缓慢回复的理智下,方迟钝地从那人的眉目辨认出对方身份。片段的记忆碎片拼组成不完整的画面,他想起自己之前在本能驱使下做了什麽,又说了什麽,潮红的脸庞褪去了颜色。
「方的子宫把我咬得很紧呢……」看见青年原本混浊的黑色瞳孔中浮现的亮光,马克西米里安微微一笑。「别紧张,在你发情期过去前,我的种子都是属於你的,全是你的。」他低下头,含住方发热的耳垂。
方紧闭起眼睛,咽下的唾液中似乎都还带着一股精液的腥味。
既然是配种,就该有配种的样子——费列克斯冷酷的话语浮现在方脑海中,想起自己手脚被固定在墙上後呈现的姿势,的确像是头被拴着等待配种的雌性动物,只需要躺着提供让雄性泄慾的肉穴,其他的都不重要。
这个认知令方感觉比之前任何一次侵犯都要来得屈辱,虽然曾经对性交的美好幻想早就被肉体被改造成Omega这件事给击垮,但清楚地明白自己对那名疯狂的科学家而言仅仅只是拿来生育的子宫这点,让方感到难以忍受。
只要是人都无法接受这件事,就算肉体渴望着肉棒的现在,方还是不愿意舍弃过往骄傲的Alpha。
方知道这就是费列克斯想要的效果,用这样子的方式剥夺身体的自由,践踏自己的尊严,试图驯服自己成为在他手掌中随意操控的玩具。所以他更不能屈服,只要他还记得自己的身份,他依然可以昂然地面对几乎没有出路的困境。
泪腺失去控制,就跟体内隐隐又有暴动迹象的慾望一样,独立在理性之外。
眼泪是热的这件事,方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了。他已经能感觉到哭过头的眼睛处那种酸胀感,却无法制止泪液的涌出……那都是本能的一部份,而现在,发情期中的Omega根本无法抗拒本能。
在经历过费列克斯与那群Alpha们混杂的信息素洗礼後,方的发情期提前发作,紧接着就被送到这里等待马克西米里安。只是跟上一次不一样,应该要来征服他的Alpha却迟迟没有出现,久到……方彻底失去了理智。
他记得那种近乎疼痛的焦躁,神智在强烈的本能下逐渐模糊,最终理智像是在巨浪拍击下的堤防般崩溃,化成了找不出影子的沙尘。
身体像是被火焰焚烧着,灵魂被束缚在肉体中的沈重感,他整个人如同陷入泥沼中一般,越沉越深。
「方……你真甜,我的种子射进你的子宫那麽有感觉吗?」马克西米里安低沉的声音有些沙哑,洁白的牙齿磨着方的颈项,「你的气味就好像经过提纯过一样变得更加诱人了……如果是你的话,我相信没有一个Alpha能抗拒你的求欢……」
随着肉棒在穴内搅动,两人接合处传出潮湿的水声。
「很舒服吧?Alpha的性器插进去……像这个样子……」马克西米里安用手掌捧起了方的臀部,这些微的角度差异,让龟头以不同的方式冲击子宫口,「很好,你已经开始学会享受了……」那包裹着龟头的弹性肉圈似乎主动在吸吮着,从内腔道收缩频率就能感觉出方身体并未从高潮中解放。
方紧抿着嘴,只是又渐渐染上酡红的脸颊出卖了他。
跟之前不一样,现在方清醒地感受着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没有其他倾泻管道的快感不断累积,就像一种狂暴的能量在血液中肆意冲撞……直到冲上顶峰,内腔道以极为紧密的收缩包裹住了侵入的异物。
「方真是太棒了……」感觉到自己龟头又被搾出一小股热液,那种像被电流击中的酥麻感让马克西米里安发出了满足的叹息。「真难以想像这麽美妙的身体竟然曾经是个Alpha,让你当Alpha真是浪费,幸好我们即时修正了这个错误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