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顶多算是愚忠,不过,如果说到愚忠,倒是有那么几个,都被我等密杀,想来也有的可惜了,但不能为我所用,还不如杀了干净,以免多生事端!如此,也好让他们一起在阴曹地府作伴,也算是成全了他们!”说着,秦暮羽的笑意渐渐地变得残忍,似乎带着一击得成的得意。
“宸宇哥哥……”溪玥喃喃低语,抓住秦暮羽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秦暮羽似乎感觉到溪玥的担忧,猛然垂头看了看她,猛然一怔,将略显急促的呼吸微微调整了些许,依然抿着嘴。
“宸宇哥哥,我知你辛苦!一切都快要结束了,此事之后,放空您的心思,别多想!”溪玥的声音很轻,却善解人意。见秦暮羽微微颔首,心绪微平,又道:“知道宸宇哥哥正当用人之际,我之前在赵国都位城收得一员,虽是武将,但略欠功夫,不过,脑筋却是足够灵活,宸宇哥哥如若不弃,可用之。”
“嗯!”秦暮羽应着,若有所思,“他是何人?胆识如何?”
“他叫胡学泰,胡家在赵国也是百年书香,胡学泰脑子也甚是灵光,在与赵一战,他屡出奇谋,幸而主帅未听他的,否得还真是难缠不少,而他自己身手不怎么样,也是冲锋陷阵,倒是个不怕死的角色!”
“我正好缺这么个人,好在朝堂上煽风点火,给我正好,他现在在营中吗?”
“在!”溪玥应着,示意云青晟把胡学泰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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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早朝,众臣虽和以往一样,列队进入亁正殿,但又和以往不同的是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神情严肃,齐安城被围已是第三天,虽城内粮草充足,但长此以往,必会生变,且不说城内百姓会暴动投敌,朝堂之上早已针锋相对,亁正殿内的金座之上,殷安泽脸上已没有了往目霸道和狠戾,微颤的脸皮之下,惊恐和慌乱早已压抑不住,他环视了一圈殿内,调整了一下气息,提气而道:“燕国围城已逾两日,众爱卿以为如何应对?”佯装镇定的声音依然洪亮,回响在殿内威严仍在!
大殿之上,人头涌涌,原本不需参加早朝的皇亲以及闲差官员今日都被通知上朝,他国兵临城下,这不但是在齐国,在之前的中州皇朝都是凤毛麟角之事。
今日大殿虽然挤满了人,但却无人应声,整个亁极殿安静得压抑!
殷安泽端坐在龙椅上,又扫了一遍众臣,眼见几乎所有人都低垂着头,无人发声,双眉几乎皱成了一条线,当他的目前落到立在第一排的重臣身上,其中不乏自己心腹,此刻却见他们俱都低垂着头,身体僵硬,似乎并不打算发言,如此,更看不清他们的神色,殷安泽也揣摩不到他们心中所想,不禁闷闷地叹了口气。
随后,目光落在中间的丞相左宁身上,当时就是他怂恿自己密谋借燕国之手诛杀前太子殷宸宇,未想,事情变成现在这般田地,他却连只字片语都不说,想着,殷安泽不禁气急,于是怒道:“众爱卿都哑巴了吗?还在左相您,当时振振有词,分析得也条条是道,现在,却如杜口木舌,僻之不言是何意?!”说话间,语气中带着强烈的不满。
“陛下,老臣只是建议,此事俱是陛下决断,臣等只是依令执行,而且,老臣并未猜到忠心耿耿而小心翼翼的定南王居然会从前线撤军,如不是他擅自撤回藩地,又何至于让燕军一路无阻,直抵我齐安城?!”左宁并未抬头,双手握笏,形态倒是恭敬,但却不愧是久经官场,三言两语便把所有矛头直指殷安泽。
“你……”殷安泽没想到左丞相会将此事推托得如此干净,如果放在往日,他早已喝令禁卫将其押入大牢,可如今自已都朝不保夕,连训斥的话都说不出来。
见陛下没再说话,殿内再无人敢发声,空气中压抑的味道更甚,众臣几乎是凝视屏气,时间仿佛静止一般。
……
良久,见殿内无人应声,站在队伍中间的一个青年文臣举笏而出,高声喊道:“臣都察院右佥都御史宋祁渊有本要奏!”宏亮的声音回荡在静谧的亁正殿内,顿显正气凛然。
看见终于有人出头,虽是四品文臣,殷安泽也顿感安慰,微微颔首,应道:“准奏!”
宋祁渊抬头看了一眼金座,于是道:“臣有一对应之策,定可解我齐安城之围!”见殷安泽点了点头,面露安慰之色,于是继续而道:“众所周知,此次难解之困皆因陛下而起,如不是陛下为一己之私,施计残害前太子,又何故会惹怒燕国,导致其举国来侵?!交城之耻,血海深仇,如若我等不拿出诚意,燕国定不会退兵!所以,为今之计,臣以为,陛下当引颈受戮,以谢天下!……”
“放肆!”宋祁渊话还没说完,殷安泽旁边的大太监靳公公便高声怒喝道:“你一个四品都察院右佥都御史敢在此大放厥词,来人,将此妖言惑众的乱臣贼子拖出去仗毙!”说话间,声音尖锐而激烈,在场众人无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