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岑羽用红色的棉绳绕过陈玉的身体,棉绳相比麻绳更为温和,但鲜艳的颜色刺激人的感官。菱绳缚会在脖颈和胸口处形成一个菱形,胸部下方到肚脐形成一个菱形,肚脐到下阴再形成一个菱形。因为媚药的关系,捆绑的过程中,间或被抚摸、拧掐,让情欲灼烧得更为浓烈,空气中的细小灰尘落下来都成为刺激。
完成了束缚的作品之后,萧岑羽拿着自己的皮带从陈玉的颈部绕过,再狠狠一拉,窒息感让她满脸涨得通红,大张着嘴巴想要呼吸。萧岑羽拽着皮带,将陈玉的头颅拉过来,拉下拉链,将自己的肉茎塞进陈玉的嘴里,堵住了她呼吸的可能性。
无法交换氧气导致陈玉的脸渐渐发紫,萧岑羽以往看到那些女人脸涨成猪肝色的时候,都嫌弃败兴。此刻却异常兴奋,想要看到陈玉因为求生欲而顺从,然后乖乖当他的狗。
萧岑羽拿了一根与自己下面尺寸差不多的假茎,用力一塞,假茎顺利攻占到了子宫口,在窒息感和突然攻占进来的假肉棒的合围,陈玉崩溃地挣扎着潮吹了。鮜續zhàng擳噈至リ:sanyeshuwu
这样也能潮吹,贱货。萧岑羽想要这样责骂,话到嘴边,却看到了陈玉眼角的碎光。
一时间,爱怜与憎恶让天平两端摇摆。
陈玉感觉到自己整个身体被翻折过去,手脚被绑到一起,绳索挤压着,把她的胸部挤成两块肉弹,绳索绕过她的盆骨,汇集在她的穴口,抵着硕大的假茎,令其只能往花穴的深处钻进去。
她被放到了萧岑羽的更衣柜里,充斥着他日常使用的香水和汗渍的味道钻进陈玉的鼻腔、心口,荷尔蒙的味道让她稍稍心安。
她恍惚觉得自己下贱,明明被萧岑羽折磨,却又要咂摸出一点卑微的爱来。又或者,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是神经系统本能的想要自我保护,帮助她在高压的环境下生存。
萧岑羽给她戴上索尼的降噪耳机,隔绝掉其他声音,静悄悄的只听到自己过速的心跳,接下来是眼睛,陷入了黑暗。黑暗中,触感似乎更为发达,她感觉到萧岑羽的手掌滑过她的腰间,接着,拨弄插在她花穴里的假茎。
忍不住吟哦,刚刚张开嘴,便被塞进去了他前两天脱下来的内裤,裤子上的精液味道又腥又燥。
萧岑羽知道陈玉听不见,“喜欢么?昨天早上想着你穿着贞操裤在考场里高潮的时候射出来的。”
见陈玉下意识想吐出来,又撕了一张筋骨贴,把陈玉的嘴封的严严实实,那股腥膻味立刻充斥到陈玉的呼吸里。
“骚狗,你不该考第一的。”萧岑羽肆无忌惮的骂道。
“你该被调教成最低贱的肉便器。”萧岑羽的手指抚弄过云雀的脊骨,“只知道吃鸡巴和精液。”
更衣柜的门关上之后,硕大的假肉棒就时不时的给予陈玉刺激,只是她什么声音也发不出,被绳索捆死的身体挣扎着,反映出来只是更衣柜的稍稍晃动。被封闭掉的感官令她觉得恐惧,她不知道萧岑羽是不是已经离开,想要求饶,嘴巴里含着内裤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熟悉的精液味道仿佛萧岑羽在用他的肉棒cao她的嘴。
耸动的下体,不断地被刺激到的敏感点,提醒着她这是一场漫长的折磨。比起参加考试,萧岑羽好像是无法接受她还在正常的学习和生活。
原来,他的目的,是要毁掉她么?
可是,那为什么还要救她?
黑暗里,她逐渐崩溃,肉穴在连续不断地高潮里涌出蜜液,淅淅沥沥的流在储物柜下面,假茎的前端打着转,不断地攻击着骚浪的花心,迫得她想要尖叫,什么声音也没有,只能下意识的吮吸,精液的味道也逐渐变得可以接受。
萧岑羽倚坐更衣柜边上,天窗外,月色黯淡,星落密布。
他厌恶陈玉的骚浪,厌恶陈玉的讨好,厌恶陈玉看着他的眼睛,厌恶陈玉看书时候的正襟危坐,厌恶陈玉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厌恶陈玉白皙的身体,厌恶陈玉的镇定自若,厌恶陈玉的亲吻。
他在报复陈玉。
他没有心软。
他不喜欢陈玉。
他不爱陈玉。
如果不是陈玉,梦雅怎么会受到伤害呢?
更衣柜里突然安静下来,什么声响都没有。
萧岑羽从沉思中惊醒,慌慌张张地打开了更衣柜。被捆绑着的少女身体无力的下垂,被高潮消耗掉了心气,除了接受过大的假阴茎的插入以外,没有任何自保之力。生理性泪水浸湿了眼罩,浑身布满了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陈……玉?”
“陈玉!”
萧岑羽一边叫着陈玉的名字,一边颤抖着解开少女的束缚。
少女神色莫名的盯着天花板,好一会儿眼睛才恢复焦距。
“萧岑羽。”少女发出像奶猫一样的喊叫。
萧岑羽把陈玉抱在怀里,轻声哄着,“我没走,我一直在你旁边。”
“我是不是没有告诉过你。”陈玉抬手摸了摸萧岑羽的眉骨,那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