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陈绵霜睁开惺忪的眼,枕在脖子下的一只手臂,大剌剌横在胸前,正拢着一侧乳房玩弄。她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身上被脱得一丝不挂。
一床厚重的棉被全盖在了她的身上
徐岩赤条条躺在她背后,大手环在她胸前捏凸起的奶尖不停搓玩,另一只手则握着晨勃的小兄弟上下撸动。
他闭着眼,喉结滚动,全身心专注着手上的动作。
一条挺翘的粉色肉棒被他修长的手指圈拢住,薄粉的肉皮透出蜿蜒的深青色筋脉。
陈绵霜枕着他的手臂缓缓翻了个身,顺便将被子撩开了一角。她低眼望向男人快速撸动的手,听着他憋在胸口急促的闷喘声。
慢慢的,小手从被子里露了出来,朝他胯下伸去,葱白指尖勾起一根黢黑卷曲的阴毛,缠绕起来。
徐岩只顾着打手枪,全然没注意到她早已醒来,虎口干裂的茧子剧烈摩擦茎身,几分隐约的痛感让即将爆发的欲望更加膨胀。
陈绵霜懒懒地勾玩着他的阴毛,感受到男人身体越发兴奋的震动时,指头捻紧了那根阴毛,稍用力往上一拔
嗯、嗯、嘶嗬啊、啊
徐岩憋在口中的痛呼,在半秒后挣扎着叫了出来,搂着她的手臂骤然圈紧,第一时间将拔毛凶手禁锢起来。
陈绵霜被按在他胸口上,哼哧笑起来,甚至试图捻起第二根。龟头突突剧烈跳动,对着空气射了两三股白液。她摸到了一手湿黏的液体。
她慢条斯理的,将手按在他小腹上,把粘到的腥液一点点刮抹到上面。
徐岩盯着那只作恶的小手,脸色拧巴极了。
绵绵,刚才很疼。他有些委屈,捉住陈绵霜的手,要她负责。
喔,那怎么办?
你太坏了
陈绵霜将他的手带进被窝里,按下去,哼道:那给你拔回去吧,小气鬼。
摸着她柔软稀疏的阴毛,徐岩将脑袋往她肩上一靠,嘟囔道:不行,你的不一样
不要算了,等我刮了你就没得报仇了。
刮了?
他倏地抬头,不敢置信。
对啊,陈绵霜把他按回去,肯定道,下周就去做个脱毛,不然等到夏天就太热了。你会喜欢的
结果那颗脑袋又奋力弹了起来。
徐岩有些激动,连声抗议道:不能刮,你的毛又软又顺,为什么要刮掉!
天气热了我给你找最清凉的内裤
你说什么呢陈绵霜一边笑一边拽他的手扔出被窝。他怎么能那么理直气壮地说出让人难为情的话呢?
你要刮就刮我的,不要动它。
徐岩脸色郁闷,一头钻到了被子下面。陈绵霜掀开被子,他已经把脸压贴到了两腿间的耻骨上,无比亲昵地蹭着那片稀疏的阴毛。
温暖卷曲的毛发一下被蹭得乱七八糟。
起来,徐岩你这个变态
我不起了!你这么狠心就拔光我的毛吧,不准动自己的!
耻骨被他的脸磨得又凉又痒,连小腹也不由得一阵紧缩。这段时间两人频繁做爱,陈绵霜的身体越发敏感,小穴被滋润出了淫性,即便是大白天坐在店里,仍然时不时有种下面被阴茎撑开的感觉。
现在,感觉又上来了。
他被剃得深一块浅一块的后脑勺,埋在腿心里胡乱拱着,陈绵霜心脏怦怦跳得厉害,抓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六点半,绰绰有余。她揪紧徐岩的头发,狠狠把人提了起来。
半湿的床单晾在阳台上,一大片布料严实遮住了本该射进窗户的光。
性器抽插处响起咕滋咕滋的水声。湿润的小肉洞紧紧嗦住龟头,硕大的龟冠拖拽着穴口娇嫩的红肉一前一后地抽动。
徐岩扣住她的肩膀埋头舔奶,精瘦的腰胯轻轻摆起来,只用小半截鸡巴浅浅地干她。
好痒啊徐岩嗯、嗯啊啊快操进来啊
陈绵霜眼角湿润泛红,嘬着指头声音含糊不清。
门板老旧,底下的门缝塞着隔音胶条,被徐岩用黄色的宽胶带里外仔细贴了好几道。
他太喜欢陈绵霜叫床的声音了,又骚又软,从来不克制。而表达喜欢的方式,就是想尽办法加固这间小破租屋的隔音。
床板吱嘎摇晃,随着男女身体的深入交流,响起轻快的爱乐。
徐岩闷头抱起陈绵霜的屁股,挺腰撞入,粗硕的鸡巴猛得撑开肉褶一插到底。他塞着不动,把陈绵霜撑得满脸娇红,不住地喘气。
嗯嗯啊啊、啊混蛋
绵绵喜欢吗?徐岩低声问她,胸口同样起伏得很快。他用力压腰,龟头碾着滚烫柔嫩的穴肉入得更深,顶到了宫颈口。
喜欢啊,喜欢死了啊、啊陈绵霜两只细白的胳膊抱紧了他的肩膀。被徐岩怼着屁股猛插了几下,她颤着声喘气,眼神变得迷离潮湿。
徐岩抓着床头拦,沉下腰慢慢去磨她的耻骨,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