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深已经失禁两次了,看着地下的水迹,心里发苦,老师给了自己三次失禁机会,用导尿管把膀胱灌到了极限,第一次坚持了一个多小时,这次半个小时就失禁了。
程深知道自己根本坚持不了六个小时,也知道老师肯定要狠罚,但是他不会逃避,他该罚。
六个小时,给三次机会失禁,这是陆景给的也是程深自己答应的惩罚。
程深收拾了下,进了书房,跪下请罚。
“多长时间?”陆景头都没有抬。
“34分钟。”再次跪下的程深脸色发白,膝盖的痛直冲大脑,他受不住了。
“自己灌好了滚出去。”陆景一句话也不愿意多说,冷冷的给了命令。
程深跪着颤抖着手拿起导尿管,他不敢耽误太长时间惹老师生气,忍着疼慢慢捅了进去。
一袋一袋生理盐水往里灌,冰凉的液体让程深的心都跟着发冷,其实更冷的是老师的态度,程深想哭,却觉得自己没有脸哭。
灌到极限,慢慢拔出导尿管,自己忍好了,站起来给老师鞠了一躬就出去了。
慢慢走到客厅墙角,跪下,开始计时。
又凉又硬的地板让程深感觉膝盖要碎掉了,从凌晨三点回来就一直跪到了现在,前前后后快五个小时了。
陆景在书房揉了揉太阳穴,一晚上没睡再加上担心着急让他感觉很累,更累的是程深从回来让他反省了三个小时后,却没有告诉自己去做什么了,这让陆景火大,又觉得这孩子已经开始不服管教了吗。
程深一直有一个规矩是九点必须回家,有事情要得到陆景的批准才行。虽然说孩子大了,但是程深一直遵守这个规矩,陆景也没有调这个时间。
可是昨天,程深晚上八点多给陆景打了电话,说要晚一点回家,却没有讲做什么,让陆景不要担心,就挂了电话。
这是这么多年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陆景虽然有些生气但是觉得程深回来解释也就过去了,可是陆景没有想到一直等到了凌晨三点。
程深进门发现老师一直坐在客厅沙发上,知道老师等了很久了,来到陆景面前跪了,却不说话。
陆景问了几句也没得到回应,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愿意跪就脱了衣服去墙角跪。”撂下一句话就进了书房。
三点到六点,一晚上没睡而且没有吃饭的程深跪了三个小时。膝盖越来越疼,可是他不能说。
他好像碰到了他的父亲,那个生了他却弄丢了他的父亲,他不敢说,他怕老师不要他,他也不想认那个所谓的父亲。
陆景出来看着程深犯倔,火也压不住了,晚了六个小时回来,就定了六个小时罚,看程深到底要坚持到什么时候,到底,瞒了他什么。
程深拼命忍着膀胱中的盐水,本就灌到了极限,只能使劲收缩着括约肌来忍住尿意,但是没吃晚饭加上为了甩开那个人跑了一晚上,又失禁了两次,膝盖的疼痛也让他发颤,程深真的没了力气。
身下水流声让程深呆滞,按停了计时才发现自认为忍了很久的他,才过了十三分钟。
跪着的少年,仿佛回到小时候那种无助的感觉,他渴望着他的光。
双手扶住墙,慢慢站了起来,不可以,不能让老师发现那个人的存在,他认打认罚,可是他不能失去老师。
缓了缓思绪,收拾了地上,争取让自己的状态好一些,敲门,进了书房,规矩地跪了下来。
“六个小时,还差四个小时,你到底在倔什么?”陆景看了看程深跪着的膝盖,已经肿了起来,他现在竟然看不懂这个孩子了。
“对不起老师,您罚我吧,别问了,求您了。”程深说话都有些无力,他好累,身体累,心累,压着的事情让他喘不过气。
陆景盯了程深好久,他相信这个孩子不会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但是到底什么事情让他瞒着这么久,宁愿受罚也不愿意说出来。
到底是心疼他的膝盖,让程深坐在了椅子上,但是陆景不会纵容他,他觉得这个事情跟自己有一定的关系,他必须要知道。
陆景回头拿了导尿管,把生理盐水灌了进去,最后一袋压了进去,又松开手放了出来,来回几次。
程深感受着膀胱越来越憋涨,灌了三次的膀胱更加敏感起来,液体出去又进来让他发昏,控制不住的呻吟声清晰传了出来,忍不住咬了嘴唇。
“松开嘴,给我忍着,隐瞒,夜不归宿,程深,你到底要干什么?”
“对不起老师,我错了,嗯~~您罚吧。”程深松开咬着的嘴唇,拼命压制着呻吟,只是请罚,他希望老师罚过就消消气,不要再问了。
陆景灌进去,拿了尿道塞塞住,他知道程深状态不好,他要罚,那就给他罚,陆景希望能把压着程深的大山推走,让这个孩子轻松些。
不过陆景很生气,确实很生气,他担心程深安危,却等来的是这个孩子的隐藏与倔强,他觉得程深至少是会对自己坦白的。
重新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