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刻骨铭心的教训

    程深脸有些发红，坐在椅子上根本无法集中思绪，身体有些轻微颤抖，双腿紧闭，完全靠着手肘才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心想这才到下午第一节课，可是自己就已经要忍受不住了。

    看着老师严厉带有警告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心里一慌赶紧坐的端正一些，突然的动作让早已憋涨得发硬的膀胱又一阵阵疼痛得抽搐起来，额角汗珠滚落，双手紧紧握拳，手心传来刺痛感才把一声呻吟压制住，又一点点掰正自己的身体，坐直，悄悄吐出憋住的一口气。

    还没彻底呼出，就听到老师叫了自己名字，呼吸又一窒。“程深，上来把这道题给大家讲解一下。”

    深呼吸，老师要罚，自己就要受着，哪怕对现在的自己有些艰难，但不是不能忍受。拿着书，站起来，迈步，看着老师微笑。

    尽量使自己看起来正常，也绝对不能让老师失望。平稳走到讲台上拿起粉笔，整理自己的思路。

    语言流畅，声音清晰，脸上始终带着微笑，如果忽略额头上的汗的话，程深大概会更加自信从容。

    程深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此时十分感谢腰间的腰带，把小腹收了回去，不然的话自己的小腹恐怕就尽显在人前了，虽然腰带狠狠勒着让自己更加难忍。

    顺利讲完题的程深看向老师，底下同学的鼓掌声让自己松了一口气，不知道老师能不能满意。

    陆景接过此时正一脸装没事的少年手中的粉笔，触及冰凉的手，意味深长得看了程深一眼，就让他回去了。

    程深没有看懂老师那一眼的含义，心里一直打鼓，慢慢走下去，回到座位上坐下，又出了一身的汗。

    小腹的液体翻滚得厉害，感觉每一寸的呼吸都刺激着膀胱，小心控制着呼吸与动作，坐得端正。他绝对不能给老师惹麻烦。

    三点十分，铃声终于响起，意味着这节课结束了。看着老师说了声下课，就头也没回得走掉，程深呼吸都疼了起来，赶紧收拾好东西，追上了老师。

    又着急又惊慌的程深此刻爆发出惊人的意志力，跑着跟上了老师的步伐。默默跟着老师的速度，下身的难受才重新回了大脑，拼命憋住翻滚的液体的程深，没有留神差点撞上陆景停着的身影。

    “老，老师。”程深小心翼翼叫了声老师，看见老师并不友好的目光，身体一抖竟然差点失禁，心里琢磨着老师不会忍不住在这里一巴掌扇过来吧。

    “我一会儿还有课，不用别跟着我，回家自己喝一瓶水去书房等我，你知道你该用什么。”说完陆景也没等程深回答就加快脚步走了。

    被丢下的程深能感受到老师隐忍的怒气，咽了口唾沫，尽量快速得往家里走去。

    从早上被老师灌下800毫升的生理盐水后，在学校就一直没有得到释放。老师虽然没有要求，但是自己也是绝对不能通过不喝水减轻自己的惩罚的，上午的一瓶水再加上中午吃饭的一碗汤，下午上课又在老师注视下慢慢喝了的一瓶水，此时都到了膀胱，增加了极大的压力。

    回到家里的程深脱了衣物，没有腰带束缚的小腹弹了出来，鼓起了不小的弧度，倒是减轻了一些压力。强迫着自己冲了一个澡，把汗液洗掉，拿出一瓶水慢慢喝下，拿出了木质的算盘，只穿着内裤准备跪上去。

    尝试着跪上了一条腿，疼痛让程深不禁赶紧抬起来，又换了另一条试试，疼，很疼，非常疼。程深从来没有跪过这个，平时老师心疼自己，这次，怕是老师气狠了吧。闭上了眼，狠了狠心两条腿一起跪了下去，一声闷哼，把弯下的身体一寸寸挺直，额角的汗水滑落，保持反省的跪姿。

    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体越来越僵硬起来，鼓涨的小腹又高了一些，膀胱壁好像被撑开，又撑开，能感受到渐渐加剧的疼痛，内裤也被撑得变形。

    两个小时了，一动不动的跪姿让每根神经都叫嚣着疼痛，膝盖碎裂般疼痛，算盘珠子好像嵌到了骨头里，疼痛甚至压制了小腹的折磨。汗水顺着下巴滴到地上，坚持，再坚持一会儿，一定要坚持到老师回来，程深心里为自己打气。

    陆景回来就看到一脸惊恐的程深，双手扶住墙，小腹高高鼓起，脸色苍白，汗水还在往下滴落。

    正在努力控制跪姿的程深听到动静，想要挺直身体，却一个不稳，双手扶住墙才保持没倒下来，赶紧回头看到老师站在门口，吓得呆滞。

    “对，对不起，老师，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能跪稳，真的。”说着赶紧松开手，想要稳住身体，可是本就疼痛异常的膝盖，经过刚才强烈的几下晃动，疼痛更加深入骨髓，松开手的一瞬间就稳不住往旁边的盆栽倒去。

    陆景看着马上要倒的小孩，上去一把扶住，避免了程深撞伤的危险。

    “谢谢老师，对不起，老师您加罚吧，我一定跪得住的。”程深一脸歉意的看着老师，暗恨自己还真是没用。

    “起来，跪地上。”陆景看着脸色惨白的孩子，到底还是心疼了。

    “是，谢谢老师。”程深慢慢跪到地上，虽然腿下没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