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遗
梦里是白天浴室里的场景,满满还是背对着他,不一样的是,这次没再穿她的小黄内裤,他亲手给拽下来了......
浑圆的两个臀瓣没有了衣物的包裹,因着他粗鲁的动作轻轻的颤动,弹性极好。
陈纵移不开眼,近乎痴狂的吻上那处莹白细腻的如软肉,先是用双唇轻轻地吮吸、挪动,不放过每一个地方。而后伸出了舌,一点点舔过,果然是极好的口感,他再也忍不住,牙齿抵着细细厮磨。
陈纵炙热急促的呼吸喷吐在满满的股间,满满也不害怕,在前面娇娇的笑,“哥哥,搓一搓呀。”
陈纵失了理智,像坠入情欲深渊的野兽,跪在地上喉间发出满足的低吼,双目猩红,大口的吞咽起满满的臀肉。一边吮咬着梦萦的嫩肉,一边把大掌覆上了另一个圆润的臀瓣,狠狠揉搓。大掌包裹不住丰满的臀肉,滑腻腻的从指缝间挤出。
另一只手向下探去,褪了自己的短裤,炙热的铁棍早已按耐不住,弹跳出来。撸动几下,完全突露出来的鸡蛋大的龟头,还渗出了几滴前精,抵在了满满的双腿间。手从满满的腋下穿过,将她紧紧的贴在自己胸膛,不留一丝缝隙。腰身开始耸动,粗长的肉棒穿过满满的腿根,从前面探出一大截,棒身上如藤蔓盘绕的血管磨蹭着满满的下体。
陈纵没想象出来肉棒蹭着满满下体是什么感觉,因为他从未碰过,梦里的他只知道他舒爽的要上天,大脑里炸开了白光,灵魂的慰藉更甚于肉体。
满满,满满,那是他的满满啊!
他找到了最好的保护满满的方式,就让他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让他们流淌相同的血液。他们是兄妹,一切本该如此!
满满乖得很,一会娇哼“哥哥,快点儿”,一会又委屈巴巴,“哥哥,下边儿磨得疼。”
陈纵要疯了,将肉棒狠狠抽回,翘首的龟头精关大开,白灼的液体喷了满满一背。
如沐浴露般,他还是给满满摸满了沐浴露......
陈纵梦遗了,并不是尿床,只是量有点多,洇在墨绿色的绸缎睡裤上一大片。此刻晨勃着,薄薄的的布料被顶起来,格外明显。
他以前也梦遗过,都是无梦遗精,这次却清晰的做了个梦,梦中中被他搂在怀中狠狠抽插的小人就在他眼前。
“哥哥,你尿床啦!”陈满满的手还指着陈纵勃起的下体,阴茎似乎知道眼前人就是赐予他欢愉的满满,兴奋的给她回应,狠狠的跳动了一下。
陈纵愤懑不受控制的梦境与老二,拍开陈满满的手,起身掩盖住早起搭的帐篷。
“陈纵你17岁还尿床,丢不丢人呐?”陈满满学着以前自己尿床时陈纵的口吻。
陈纵顶着鸡窝头,正烦着,不想听她的声音,扯过被子罩在陈满满头上,一把将她摁道在床上,朝梦里诱他犯罪的地方抽两下。
陈满满在里边可劲的蹬腿,“你还敢打我,小心我告诉别人,让你娶不到老婆!”
“闭嘴,再说话我就捂死你。”陈纵式恶言恶语,毫无效力。
满满一番扑腾,终于从被子里钻出来,头发凌乱,小脸红扑扑,眼睛亮晶晶,挂着得意的笑。陈纵看得心惊肉跳,又想起昨夜那个梦,现在仿佛荒唐梦境成了真,满满要在白夜给他抚慰,圆他肖想。
不敢再和她闹,陈纵从旁边拿了两只满满乱扔的长袜子,一只绑住她的两条腿,一只绑住她的两只手,因着她的伤,松松的从虎口穿过绑住。
满满挣脱不掉他老虎钳似的大手,采取怀柔政策,“哥哥不要害羞嘛,你把我放开,我们好好商量,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求求你啦!”
陈纵知道她最会见风使舵,根本不理她,长腿一迈,径直走出去,连人带叫喊声一起关在房间 里。
换了衣服,那团带着精斑的睡裤在地上缩成一团,陈纵长叹口气。倒了杯冰水,他需要好好理理自己对满满的感情。
他很爱满满,那强烈的爱意与占有欲有一天会超越亲情,比爱情更甚很正常,只是一直没有发现。满满是他唯一想到那件事不会恶心的女性,甚至潜意识里变态的期待着。
他可以理解自己对满满的感情,却不能接受。
满满纯白无瑕,还什么都不懂,他不允许任何一个人以任何形式玷污满满,思想上的、言语上的、行为上的亵渎都不可以,哪怕是他自己。
陈纵烦躁的扯扯头发,爱意如野火燎原,如春笋破土,如雪山崩塌,怎么能抑制的住呢?
门口有动静,陈纵抬头,失踪三天的陈坚生胡子拉碴的回来了。
满满自残三天都没能联系到他,积压了三天的怒火在此刻喷发,陈纵挡住他,“你不想活便不活,去陪着芊芊阿姨啊!”
陈坚生颓唐的张张嘴,说不出话。
“那满满呢?你知不知道她前天割了腕!”陈纵看眼满满闭着的房门,压低里声音说,还是难掩愤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