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7年(米霍克)
嗯,狮岭并不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
身为世界的监管者,她自可以随心所欲地享受生活,在这种就算被玩坏也还有无数个备份的非主世界线里随便折腾。这种将全宇宙尽收掌心的游刃有余是任何其他人都无法感同身受的,也许正是这样才使得她的种种举动如此……越界。
她能够随意在任何时间空间线上跳跃,观察自己的不同人设与行为将会导致怎样的后果。这是个非常有意思的实验,狮岭乐此不疲。她想了想,随手一划,将时间轴拖到现在的十五年后——
狮岭瞪大了眼睛。
她从未有外人进入的房间里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发男人,正斜靠在躺椅上看书——躺椅又是从哪儿来的——等等这不重要,但是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消化十五年的记忆还需要些时间,而男人已经从书后投来了如鹰般锐利无比的目光,那双澄澈的黄瞳能洞悉一切事物的本质,当然也包括她。
“回来…哦。”他已经知道了什么,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又胡闹了。”
这是什么语气?
仿佛面对无理取闹的小孩子一般,自她成为狮岭以来还没有人敢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全然的长辈与上位者姿态。
“我是米霍克,朱洛基尔·米霍克。”男人自我介绍道,“狮岭,我知道你的能力,不必紧张。”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见她还没反应过来,米霍克倒也没再理,只是躺回去继续看书。他确实很清楚狮岭的能力,知道她会逐渐接收这十五年来的记忆,无需过多解释。他的态度让狮岭也放松了不少,无论如何这至少给她些安全感。
几分钟后,她直接仰面倒在了床上,一手遮住眼睛,噗噗地笑了起来。
谁能想到那个红发会为了救一个小孩子而失去左臂呢?在他的某位船员前来狮山许愿治愈红发时,狮岭提出的要求是——
“他胆子真大。”她笑得有些喘不过气,“我让他去偷你的刀诶。”
而且必须是“偷”:谁都知道鹰眼和红发关系不错,如果是鹰眼主动把刀送过来可不算数。那位英勇的船员还真去了,而玩心大发跑去观察战斗的狮岭自己没躲过鹰眼的双目。因为自己的行动而干扰了赌局的狮岭有点不好意思又不服气,治好红发后又跑去偷窥鹰眼,一来二去两人也就熟了,近期更是发展到偶尔同食共寝的程度。
但虽说是“知道她的能力”,但也只知道“她能附身到不同时间段的自己身上”而已。半真半假才是最容易骗到人的,狮岭深谙此道。
她笑够了,就从床上爬起来去闹鹰眼了。先拿走他手上的书,又跨坐在他身上一点点描画着胡子和眉毛的轮廓:“米霍克?”
“朱洛基尔。”鹰眼不动声色,“下去,我等她回来。”
哦,没错,对他而言现在的狮岭并不是狮岭,而是来自从前的某人。在她离开后,现在的狮岭又会再次出现。这个理解倒是不算错,在所有的世界线中,只有她——当前的这个狮岭拥有绝对的优先权。就像机器,每个世界都在自动运行,狮岭来了就由她亲自接管,等她走了就恢复如常。
“真无情,我就不行吗?”狮岭佯装抱怨着,手指在男人衬衫领口处光裸的皮肤上划圈,“如果我喜欢的话,可能会更早遇见你哦?”
鹰眼没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平静犀利,充满威慑。但狮岭才不怕他,神态自若地伸手去扒他的衣服。鹰眼上半身只穿了件领口开到胸的宽松衬衫,狮岭一颗颗解开为数不多的扣子时,他并没有阻止;狮岭俯身舔咬挑逗他的锁骨时,他也没有阻止;直到她的手不安分地从裤腰往里摸时,他才用双手牢牢掐住她的细腰直接举了起来。
“喂,你——!”狮岭不满的话才刚开头,眼前猛地一花就被直接面朝下按在了床上。鹰眼的目光从背后刺来,他单手压制住狮岭,另一只手显然是在做些准备工作。狮岭只穿了件睡袍,随意拨开就能触摸到光滑温热的皮肤,米霍克没什么闲心跟她玩,摸了两把大腿内侧就直攻主题,带着厚茧的手指扯开薄薄的布料,准确狠厉地按上了已经有些充血的花蒂,揉捏捻玩。狮岭几乎是立刻就软了,呜呜咽咽地细碎呻吟着,不知是满足还是抗议。
米霍克与她相处这么久,早知道她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性格,与其折腾下去还不如早早完事。他也清楚这具身体的敏感点,扩张手法精准娴熟得很,没几下就勾得狮岭头昏脑涨,湿热的穴肉迫不及待吞咽着剑客的手指,敏感点被急躁反复刺激带来的快感逼得她不禁撑起身体想往前爬两步闪躲。
“跑什么。”鹰眼哼笑,顺势推了她一把,直接让她摔进了柔软的床铺里,雪臀高高翘起,还要被身后的男人挤进两腿间,人也压上来了,刚刚抽出来的手指又重新插回肉穴里,色情地蹂躏着柔软紧致的内壁,在摸到略微粗糙的凸起时用指腹不轻不重地又按又刮。甜蜜的汁液缓缓淌出,连带着他的手指都黏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