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问(H)
傅清河在X第一次见到姜落芷。
难得来自己的酒吧和朋友小聚,大家都喝多了,但东倒西歪地在卡座一杯接一杯倒酒,他控制住了让自己保持在一个清醒的边界线,可是却没有控制好朋友把伏特加倒在了自己衣角。
他低骂了一句。不过懒得和醉鬼计较,他走向洗手间,看到了她。
如果不是指尖忽明忽暗的那一点火光,傅清河可能一眼就会以为她是黑色瓷砖墙的一部分,因为她穿着黑色长及小腿的吊带裙,踩着黑色的老爹鞋,和堪比发色大赏的夜店女孩不一样,她的黑色短发刚好遮住下巴。
他们短暂地对视了一眼,然后各自撇开了目光。
很漂亮的眼睛,但不够热辣。傅清河在擦拭酒液的时候默默在心底评价。
扔掉纸,他抬眼看向镜子,她走了进来,但脚步并不太稳。他从映像中与她再一次对视,她鲜艳的口红蹭到了唇边,大概是醉了的缘故,她的眼睛雾蒙蒙的,脸很红。她走到他隔壁的公共洗手台。
傅清河垂眼,她的指关节透着粉红,指甲是黑色的,她关掉水龙头,水珠顺着她抬起的手臂一路滚到手肘。她转头看向他,歪头:
“好看吗?”
好看。他无声地回答,轻笑了一下。
他抬手为她擦飞出的那一抹红色,离开的时候擦过她下唇的银色唇钉。凉凉的。
她没有后退,咬住了被他略过的那边嘴唇。
这是邀请,是情欲被撕开了口。
他握住她的肩膀施加了力量,让她靠到身后的墙壁。
他没有吻她的唇,这是他自己的规矩,舌尖触碰到她的耳垂,再向上,是接连的耳骨钉,这个女孩到底给自己打了多少钉?
她有点凉的手从衣服下摆探进去,抚摸上他的后腰,傅清河被撩起了更深的欲望。
他和她纠缠着往后走,他反手关上最里面男厕所的门,然后把她背对着摁在门板上,他知道,醉鬼往往只会就近原则地去外面的隔间,而他愿意多花一点时间获得更干净舒服的体验感。
他撩起她碍事的长裙,探手下去,隔着布料能触碰到她泛滥的汁液,傅清河在她耳畔呼出滚烫的气息:“宝贝。”
他嗅到她的颈侧,有类似于奶香的甜,混杂着一丝烟草的苦。
她的柔软刚好盛满他的手掌,每一次揉捏都引来轻微的战栗和克制的哼,感受到他卸下束缚的动作,她嗯了一声,尾音上扬。
“我有。”
没必要为了一时之乐招惹不必要的麻烦,这一点两人在瞬间达成了共识。他撕开塑料纸迅速地做好措施,挺身进入她。
她后仰的脖颈是优美的弧度,清瘦,黑发衬得她的皮肤白皙且细腻。她很配合地将身体往他那里靠近了一些,撑在门板上的手被他攥住,十指相扣中有侵占的力度。
他的动作并不太温柔,但是很有技巧,很快他就能感受到她内壁收紧的压迫感,他没有克制,反而加快了动作,从深浅交错变成次次最深,她的娇吟急促起来,本来像是再和他较劲的握住的手指骤地失了力。
纯粹的欲望发泄,不在意拉长时间,傅清河在她的颤抖里重重地撞了最后十几下,释放了自己。
没有什么留恋地抽离,短暂的沉默里傅清河摘下套扔进垃圾桶,扯了旁边的纸巾擦了擦手,也递给她两张。
“谢谢。”
在她整理自己的时间里,他点燃了一根烟。他深吸一口。
面前的人已经恢复了之前的衣冠,她的手伸进吊带裙侧边的口袋,摸出一包烟和打火机。她咬住,火打了两次却没有打上来。
火石摩擦声后,有小小的火焰靠近她的烟,她凑过去一点,让火苗舔上烟,也是深吸一口。
她侧过头缓慢地吐出烟雾,让她的脸朦胧起来。
“谢谢。”
这是第二次了。
“什么烟?”
“铁塔猫,奶油。”
“嗯,是女孩子抽的烟了。”
再无言,两个人差不多同时抽完了一根烟。她推门走出去,面对有进来的男人带有调戏意味吹出的口哨声像是没有听见,傅清河觉得好笑。
明明浪荡如此,表现得却好像贞洁烈女。
他洗完手,斜靠在门边看她甩干手上的水,理了理刚刚有点乱了的刘海。
“喂,你叫什么名字。”
实在有趣,居然想要认识一下。
她弯了弯嘴角,这应该是这见到她现在她第一次笑,尽管并不真诚,甚至有点嘲讽的意思在。
“何必知道?”
她没有再看她,从他身边走过去。
“这不是Mona吗?”
傅清河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是他的一个朋友,喝的迷糊了,但是还算有点意识的样子,这句话是对着面前的她说的。
她迟疑地点了点头,礼貌地往旁边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