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琼从便利店走出来,刚想把伞撑起来离去,余光突然瞥见店旁边的台阶上坐了个少年。
少年看起来年纪不大,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的校服,孤零零地坐在台阶上淋着雨,因为离得不远,她甚至能看见少年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即便是夏季的雨夜,温度也降得厉害。
看着这一幕,薛琼手上的动作不自觉顿住了。
大概是她停留的时间太长,对方很快就察觉到了她的视线,转头朝她看了过来。
少年长相俊秀,白白净净的,一双兔眼干净清澈,他此时眼睛通红,黑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像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狗。
莫名就这样被这副模样的少年勾起一件往事来。
那时她还在南市,哪一年她记不太清了,只记得那天雨下得不小,回家路过小区的绿化带,发现了一只被遗弃在纸箱的小狗。
它看上去已经淋了许久的雨,蜷缩在纸箱角落全身都在发抖,看见她走过来,也不叫,一双黑黝黝地眼睛便看着她。
她站着看了许久,最后将纸箱移到了小区屋檐下,然后便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小狗之后会怎样她并不关心,毕竟她并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好心也就止于此了。
薛琼漠然地收回视线,撑着伞朝旁边的小区去了。
*
薛琼刚打开门走进来,厨房里的动静顿时停了下来,有人从里探出大半个身体。
男生穿着一件围裙,手上湿漉漉地还有水滴落,显然刚刚还在厨房里忙碌。他看着玄关处的人,剑眉微扬,笑容明亮,买回来啦?
薛琼现在住的地方是她一年前买的房子,没搬出薛家之前,她不常过来,只有易荀偶尔会过来帮她收拾收拾。
她搬过来后,易荀也来得勤了些,理由是方便照顾她,怕她第一个人不好好吃饭,她没什么意见,也已经习惯,以前在南市的时候,对方也是如此。
易荀没等到回应,倒是先注意到薛琼的情绪不太对。
看着薛琼脸上的神色,他心里咯噔了一下,脸上的笑容顿时收了起来,随后大步走到她面前,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薛琼神色平静,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样,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她此时心情有多差。
薛琼将手里的袋子放到旁边的柜子上,眼睛定定地看着面前人,跪下。
女人声音冰冷,易荀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随即垂下眼睛乖乖地跪了下去。
膝盖刚碰到地板,他的头就被狠狠踩了下去,咚的一声,额头重重磕到了地上,疼得他差点叫出声来,但最终还是咬着牙忍住了。
女人进门后并没有脱鞋,脚上还穿着一双黑色的细跟高跟鞋,她右脚踩在男生的头上没有松劲,任由他的脸在地上被挤压的变形扭曲。
即便是如此,脚下的人依旧默默地忍受着这样的折磨,没有吭一声。
半响,薛琼总算放开了他,她用鞋尖挑起他的下巴,让他直起身来,露出了那张被挤压过度泛着红有些狼狈的脸。
薛琼的表情没有变化,她的鞋尖顺着他的下巴,划过胸膛,落在了他的双腿间。
易荀在鞋尖踩上来时,身体不自觉地颤了颤,咬住了下唇,目光紧紧地盯着踩在他性器上的鞋尖。
那鞋尖先是轻轻踩了几下,他顿时能感受到自己的性器敏感地起了反应,本来咬得死死的牙齿松了劲,口里一时没忍住溢出一声轻哼。
就在这时,那本来只是不轻不重地踩踏的鞋尖突然离去,紧接着鞋尖突然就踢了过来。
啊!易荀登时瞪大眼睛,疼痛传来的同时快感也从那处蔓延开来,生理泪水顿时涌出眼眶。
薛琼踢的并不是很轻,但也不至于重到失了分寸,恰到好处的力道,却也让人更受不了。
更何况易荀本身就极为受不了踢打性器这一项。
哈啊
仅仅几下,易荀就已经到了极限,他微微张着嘴,似痛又似欢愉的呻吟不断从嘴里溢出,汗水混合着泪水流淌了满脸,性器此时硬的发疼,下意识想躲开薛琼的踢打,显然是已经承受不住。
跪好别动!薛琼呵斥。
易荀身体颤抖,随着对方的鞋尖落下,终于受不住射了出来。
射出来后他的表情空白了几秒,整个人都懵了。
薛琼停下动作,缓缓蹲下身,伸手捏住易荀的下巴尖将他转向自己,易荀此时总算稍微回过神来了,他盯着眼前人,眼睛眨了眨,泪水无声地涌了出来。
他此时满脸汗水泪水,头发被浸湿,凌乱地贴在脸上,眼睛通红,泪水不断地往下掉,额头还红肿了一块,显然是先前磕的那一下太狠,一时半会估计是消不下去了。
这副模样看着着实可怜。薛琼盯着他,眸色沉沉,没出息的东西,踢几下就受不了了,我允许你射了?
易荀吸了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