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新婚(二)
庄晓猛地顶入梦娘的身体,冲破微微阻滞,觉着里面软嫩滑暖,舒服到呻吟一声。
虽然春潮泛滥,梦娘却感到钻心撕裂,好生难忍,痛到小叫一声,不由得眼泪汪汪,伸手去推眼前男子的胸膛。
庄晓由得她推,全身感觉都在下身,这小穴太紧太嫩,紧紧裹着他的硕大,似乎是想挤送出去——反而更刺激了。想着是她的初次,庄晓强忍着冲动,剑眉紧蹙,牙根紧咬,按住玉臀,慢进慢出。
眼前这个男子竟然一言不发,就开始浅浅抽动,自顾自己,真是过分。梦娘一边疼到秀美紧蹙,一面心生不满,推又推不动这个恶人,算了,不跟他多费口舌,索性檀口紧闭。
庄晓心知自己尺寸不小,缓慢抽送几十下,身下女子强忍痛楚,却一声不发,料想是个能忍的,“还是快一点,指不定她就尝到滋味了。”于是加大幅度,粗大肉棍深深顶入抽出,猛地cao弄。
梦娘浑身颤抖,疼到呜咽道:“别弄了…痛…”她扭动着身儿,想把异物逼出去,不想却让眼前人更加爽利、更加剧烈。
长痛不如短痛,安慰无益。庄晓从不习惯多费口舌,于是并不停下攻势,反把她修长玉腿提放在肩上,压着她的嫩臀紧靠自己,粗大如铁棒,深深捅入少女的深处。
梦娘连声求饶,哭哭戚戚,却得不到眼前人的回应。浑然不知自己那处紧致非常,夹得庄晓眩目舒畅,慢已不能,停也不便。待她哀求发急,庄晓索性含住她檀口,亲得咂砸有声,而下身的碰撞乒乒乒地不停,连连抽送数百余下。
梦娘呻吟连连,觉得自己死去活来好几回,虽然后来略有快感,但她也浑身瘫软,再无一话,只软者身子,任他摆弄。
庄晓得她不再反抗,心情轻松,于是还坚持了几十抽,才抵着她的花心射了出来。喘息重重,半压在她身上好一会,才缓缓抽出。低头看到少女腿间缓缓流出他的白浊,夹着丝丝红血。好糜烂,他感觉自己又硬了。想她毕竟初次,弱不能受,强忍着睡在一旁,不再看她,省得看到妙曼胴体,销魂滋味,压着她再来一发。
梦娘满目泪痕,穴口微裂,怨他蛮不讲理。见他歇在一旁好一会不动,又觉得身上湿黏黏的,便一言不发自下床榻去收拾自己。幸亏王妈妈早有准备,热水都放好在旁边。一直到梳洗完,这男人都毫无暖言问候,梦娘心中更不愿与他搭话,抿嘴钻入锦被。
庄晓歇了歇,感觉下身也差不多平复了,方从床榻上下来,就着梦娘用过的热水,胡乱地冲了冲。
梦娘在被窝里,她盯着那宽厚健硕的背影,心中小骂,“根本跟书上写的温情脉脉差了天和地嘛。这个男人,就是不解风情,毫无趣味。”忽而庄晓转过身来,神情淡然仿佛抓着自己骂他,梦娘不由慌乱,背过身去。
庄晓擦拭完,转来见床上女子清丽小脸红晕未退,目不转瞬望着自己,眼波如水,烛火倒影在杏瞳,分外明亮,心中怦然一跳。少女一见自己就翻身过去,许是害羞,他一向清冷少语,甚少甜言蜜语,自觉女儿心事,不便打搅,沉默着吹灭香烛,翻身上床不提。
满屋只剩入窗月光。
暗夜中,梦娘身下一片狼藉疼痛,但更痛的是心,等待这么久,筹谋这么久,依然没有发现解救自己的线索。阿娘,我的噩梦何时尽,如何尽?一片灰心,万念俱灭,悲从中来,梦娘面对着墙,咬着被角,低低抽噎,呜咽不止。
“你在哭什么?”身后男人说出今夜第二句话,声音冷清有力。
“心里难过。”梦娘想都没有想,脱口而出。
真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耳光。说什么心里难过,应该说身上难过的啊?!心里的话能说么?!
一只带茧的手,慢慢摸索到她的右肩,半分力度,似乎想转她过去。
梦娘不想去看蹂躏自己之人,闷闷补充解释道,“心里难过,方才灯太暗,没看清楚…你…”
没看清楚你的家当,不知道是否藏私在哪。我就是来翻找你家当的好伐,不然谁来白受你这个粗鲁汉子的蹂躏?
庄晓却微微一愣,心想:“没看清楚…我…难道想看清楚我全身?这般…热情?”饶是他少年老成,冷静自持,也不禁被这少女的直白打乱心神。一贯铁面清冷脸上略过淡淡笑意,他波澜不惊,轻声道:“那等下回白日。”
又以为梦娘背对着他只是少女害羞,便不强求她转过来,只轻轻拍拍她肩,给她盖好被子。
梦娘僵着身子受了他的关心,心却道:“少来假好人,盖个被子能减我身下痛么。”单纯的她不知道,几句话间给自己预定了一次白日交欢。如果知道,今夜可能要气得睡不着觉。
交欢?谁想跟这种粗壮不解风情的男人交欢?她心中比较爱俊雅儒生的哇。
第二日,天将破晓,身边男人照往常在军营的作息醒来,闻得身边少女吐气如兰,满帐暖香,下身腾然勃起,于是翻身压着她,打开玉腿,又来要她。
梦娘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