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感觉,甚至,想摧毁!
他拖着白嫩双臀用力送向胯间,一下下,一次次,激起水波声四起,似战鼓赫赫,销烟滚滚,在这沙漠中吟出萎靡之乐。
她是城池,他便是勇士,他要攻城略地,她便要他溃不成军。
他看到祁幕回头时异样眼光,却也顾不上多想,只觉血脉膨胀到了极致,甚至还想让他看,看他如何把怀中女人身下贯穿、凿哭。
他从未这般放纵过,脑中满是不堪旖旎,她让他破功,他便让她破身,将她凿烂、凿透、凿坏,他碰不得,别人也休想碰!
见祁幕回头时异样神色,桑鹫也回了头,而后便看到驼峰上男人正拥着怀里女人耸动胯骨,玉面染了几分狰狞,看得他不由咒骂了一声,这男人欲火是有多旺盛,这般时候了还能想着干那事儿。
顾行之微微闭眸,觉察快要射身时猛然抽出玉茎,将她按向胯间,直挺阳物抵进口中射了个尽兴。
这股精华也是救命的水泽,他不想浪费了一切水源,要物尽其用才好,且这次喷射比以往久了些时刻,因他不想忍耐,也因身下小嘴吸得太紧,那架势,似要将他命根给拔了。
他低头去扶胯下身子时,她还不愿起来,嘬着半软男根“吧唧”作响。
“没了,起来。”顾行之有些气闷,只道这女人这般贪吃,快要将他榨干,若她清醒过来知晓自己吃的何物,还能是这般神色?
“一会儿再给你。”他又柔了语气轻哄她,不哄也无法,命根在她手里,只能低声下气哄人,“让我缓一会儿就给你,快起来。”
他捏着快要勃起命根从她口中拔出来时,发出“啵”得一声,似每次从她穴口抽出阳物时声音,只是这次有些响亮了,让他有些脸红耳赤,气息不稳。
其实他不是个浪荡之子,甚至,对男女情事是羞涩的,只是身份使然,心思使然,他要穿梭于各种人情世故中,便不得不装出一副风流世子模样来。
她还在张着嘴往他红肿男根上凑,顾行之皱眉,大手掐着她下巴,提上长裤藏好命根,便低头封上她微张红唇。
即便他现在胀着阳具,也是射不出任何东西来了,这女人已是将他榨干了,他叹了口气,只道以往夜夜数次,浪费了那么多大好精华,全都洒进她花宫里,也没见她生出半个崽子来。
这就有些不正常了,不知是他不行还是她身子太虚弱,顾行之有些烦躁,甚至想到孩子那玩意儿除了用来继承皇位,好似也一无用处。
第一百零二章 生机
入夜时,几人终是寻到水源之地,成片成亩的芦苇下,一条窄溪蜿蜒纵横。
桑鹫已是渴得头顶冒烟,下了骆驼迈开步子便朝溪水奔去,然他还未沾上清水,便被身后乌伯鲁大声喊住。
“使不得,使不得!”乌伯鲁挥了挥手中竹竿嚷道。
“义父。”祁幕望了眼乌伯鲁,朝桑鹫摇头。
见状,桑鹫咒骂一声,咽了咽干涩喉咙,沉闷起身,盯着蹲在溪边试水的乌伯鲁,心急到不住出声催促:“到底怎么了,这水能不能喝?”
乌伯鲁咂了咂口中手指,又捧起溪水饮了一口,方才微微点头,操着一口不甚流利中原汉语道:“是淡水,可以喝,我去牵骆驼来。”
“人都还没喝呢,哪能先让畜生染了水!”桑鹫冷哼一声蹲下身来。
侍卫们下了骆驼,便纷纷奔向溪水边,捧了清水闷着脑袋大口畅饮,有觉不过瘾的,便将脑袋扎进溪水里去饮,那架势,恨 不得栽进去喝个满肚,再将水渠吸干。
祁幕望了眼给虫子喂水的桑鹫,摇头叹息一番,捧过清水饮了两口,便解下腰间水囊,灌满塞妥,朝大风石下行去。
他将手中水囊递给顾行之,又晲了眼他腿上奄奄一息女人,便折回溪水边去。渴了多时,他还没有喝痛快。
顾行之接过,甚是畅快地饮了两口,又仰头猛灌一口,低了头捏着身下女人的面容,唇对唇的为她度水。
来回度了四五次,觉察她呼吸已是平稳,他方才起身作罢,却是左唤右唤都不见她醒来。
现下已是夜幕,侍卫们燃了篝火席地歇息,顾行之凝眉,抬眸问一旁桑鹫:“这是怎么回事?”
“许是脱水太过严重了吧。”桑鹫咬了口手中肉干儿,头也未抬应声。
倒是一旁乌伯鲁,盯着他腿上面容望了片刻,比划着道:“是风沙眯了眼,帮她擦干净便可。”
顾行之低头摸了摸衣襟,方才想及帕子被他拿来擦拭了两人身子,又被他扔在了沙漠里。
他捏着袖子擦上她双眼,又朝那眼角吹了几吹。这般看她安静躺着任他摆弄,让他忍不住心生恻隐。她不说话时,安静似朵水仙,我见犹怜;红唇一动,便如市井蛮妇,句句如刀,气得他想焚了她。
不如……弄哑吧!再关些时日定能老实,他想得兀自出神,未曾发觉腿上躺着的人已睁了双眸。
楚靖动了动眼珠,只觉一阵干涩生疼,忙又闭上双眸,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