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成这样,花口都松了,他还不得嫌弃死你。”他边笑边挺胯,擒住她袭来双手压向头顶,“别做梦了,离了我,没有一个男人肯再要你,只有我能满足你,你这身子,只有我能入湿。”
顾行之闭了双眸,在她耳边低声浪吟,口中浪荡又风流吐着污言秽语。
她越气,他便叫得越欢,伸出舌头在她气到发抖唇角舔来舔去,一口一句“真紧”“舒服”“爽哉”得逗弄她,轻薄她,胯下长命根磨着宫道,撞出声音。她越抽搐,穴儿缩得越紧,长茎摩擦花道得声音便越大。
乌伯鲁正是给骆驼们系铃铛,听闻芦苇丛中声音举了竹竿便要过去查看,却被祁幕给拦了下来。
“我家世子正在与人对决,免得伤着你,去喂骆驼吧。”
“啥?对决?”闻言,乌伯鲁却是将手中竹竿举得更高,面容严肃便要朝芦苇荡冲去,“这里可不能打架,要是惊动了蛇舅母,被咬上一口,神仙难救。”
祁幕脸一沉,招呼侍卫将老人架走,回身靠在风石上饮酒,最近胯下“死物”频频“诈尸”,害得他总是半夜惊醒,且他看过了,他这根“棍子”昂扬起来,也不比那根白玉茎短,但却半分性欲都没有。
楚靖抖着身子闭了双眸,他入一下,她便在心中咒骂一句,咒他断子绝孙,咒他万劫不复,但他好似能听见一样,捏着她下巴,盯着她低声:“在骂我?”
楚靖冷笑,没想到最了解她的居然是身上这畜生!
顾行冷哼一声,捏着她脸颊左右晃了晃:“尖牙利齿,行径粗鲁,哪有一点儿女人模样,你娘没教过你该如何做女人吗?”
楚靖猛然睁眼,双眸森冷盯着他,顾行之却是冷笑一声,他知道,他触到这女人的逆鳞了,对于她,他了解的,比了解他自己都多。
“不管你承不承认,你这身子,甚是欢喜我,与我乃是绝配呢。”他扬眉戏笑出声,冠首抵进花宫深处,使了技巧的研磨戳弄,看她喘息着痉挛,却不送她上高潮,弓了身子退出花口,射在了浅道里。
他退出身子时,指尖探了探满是白浊穴道,摸索着捏住虫身将其捻死,这虫子本就只是阳血的载物。
适才他本是想用长根将它抵死在宫口,奈何这黑虫狡猾得很,躲进他孔眼里,害得他差点儿射不出精水来。
顾行之俯身,捏着白布褛在穴口抹了一把,将染了阳血的白布展开在她眼前晃了晃:“你看,被我入烂了,以后没法再找男人了。”
“顾行之!”楚靖抓着身下芦苇盯着他,终是微微闭眸沉默下来。
顾行之起身,将外袍扔在她身上,整妥衣衫神清气爽出了芦苇丛,朝风石旁祁幕道:“莹儿,去给她拿身衣服。”
闻言,祁幕顿了半刻,撩了撩衣摆遮住腿间棍子,起身去翻包裹。
看那玉面男人使唤祁幕,桑鹫便觉不痛快,栖身过来一阵连珠炮地嘲讽出声:“完事儿了?正经的官家子弟光天化日猥亵良妇,一日不来事儿可是会死?”
顾行之抬眸,晲了他一眼,冷声:“你一日不玩儿那些虫子,可会死?”
“我不虐虫。”
“你又如何瞧见我虐她了?”
桑鹫冷哼一声,朝芦苇荡扬了扬浓眉:“声音大得很,以为我没听见?”
顾行之撩摆坐下,拿过水囊浅饮一口:“男女交欢哪有不出声的,你当我是哑巴?罢了,长得丑,此生你是不会懂这妙趣了,还有,我没虐她,也未有虐人的癖好,我对我家夫人,甚好。”
“你家夫人?”桑鹫咧嘴阵阵冷笑,声音沙哑又沉闷。
顾行之眯眸,朝风石上一靠,懒得理会身旁鸦叫似笑声。
第一百零六章 猎奇
祁幕抱着衣袍来到芦苇丛时,便见地上女人坦着胸沟露着白腿,面无表情盯着身旁飘荡芦苇。
他撇开眼去,将手中衣袍放在地上。不是没见过她身子,但硬着命根看,还是头一次,他折了身便要离去,却听身后声音传来。
“扶我起来。”
祁幕顿住,终是回身朝她伸出手去。他知道她身子正是虚弱,不拉她起来,恐是连衣服都穿不上。
他力道并不大,却是将她扯了个趔趄,白皙莹润身子撞进怀里,水仙之息袭来,祁幕只觉胸前热得发慌,低头见那一双丰胸正压在他胸膛上,耳根一红,急急将人推开。
“帮我把衣服拿来。”
祁幕抬眸,见她面色如常指着地上衣袍,忙俯身捡起递了过去,却又被她攥住了手。
“帮我守着。”
祁幕皱眉,他不明白他能帮她守什么,盯那色眯眯朝此处看来的骆驼吗?但他还是坐了下来,背对着她,朝着骆驼凶眸瞪眼地使鬼脸。
他听到身后穿衣窸窣声,气息有些上涌,抬手折了根芦苇把玩儿起来。
倏然,一双白皙素手自身后抚上胸膛,而后又攀上脖颈,在他脸颊上来回轻抚。
“别动。”楚靖眯眸,勾了头贴在他耳边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