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问声。
赵弦宁不答,喘着粗气抽动了一阵,方才抬头吻着她脸颊道:“穿两条褻裤。”
闻言,景昔黑了脸色,半晌,终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抬头质问:“藏着可是舒服?”
赵弦宁摇头,他本就生的巍峨,又加之套了两层棉锦,天冷时还好,入了盛夏便要生痱子,整个命根,便是下面肉囊又红又痒,苦不堪言。
但如今苦尽甘来,在她面前追,他再也不用遮遮掩掩,还能如愿以偿埋进她体内,用这藏了许久的男根厮磨亲吻她身下小口。
然她太过娇小,容不下他这威武耻物,他也心疼她,不敢太过粗鲁,顶着小胞口戳弄几下,便退出来在花道里抽送,感觉耐不住时,方才再度挤进小口里解解馋。
他棱头也大,顶进小宫口时撑得严丝合缝,欢水都无处可泄。景昔挺了挺身子,盘上他腰腹拿腿心厮磨起他身子来,她若不刺激自己分泌出更多爱水来,只怕会难以承受他。
交合之声悦耳起来,咕咕叽叽如鸟鸣,景昔觉得自己又要来了,便收了舌,微微侧容从他口中分离:“深一些。”
“好。”赵弦宁应了一声,而后沉了腰臀往里探入。
宫底穴肉早已被他磨的发软,棱头用力顶上去时,只陷入了半个龟头,便又变得硬了起来,任他如何顶如何磨,都无法突破。
景昔闭着双眸微微喘息,这般境地,还无人曾踏足过,再往里探,她也不知是何滋味,但却生了心的想要他。
体内长茎仍在九浅一深得轻磨着,景昔伸手,撑在他胸膛上稳了口气,望向他:“可是欢喜我?”
赵弦宁怔住,神色深切点头:“欢喜。”
说完,又觉得不够庄重,便端端正正撑起身子:“爱。”
以往身份使然,他说不得这般话,只能不远不近看着她,而现在,两人已是行了房,生了关系,他便不再有所顾忌。
景昔沉声:“用何爱我?”
赵弦宁已是毫不犹豫扬眉:“用命。”
“我要你命作何?”景昔勾唇笑了笑,伸手握住体外半截粗硕,“我要你用它爱我,你要是不能将它全部送进来给我,就是不爱我,要罚你这辈子不准再碰我。”
听到最后,赵弦宁急了,以往没碰她时,尚还能压得住胯下银枪,如今入了她身子,尝过欢好,他岂能忍得住不碰她?
“疼了就告诉我。”赵弦宁纵起身子,将她双腿并拢折起,压向胸前,腿心压着腿心,驭马一般,半是驰骋骑上她穴儿。
第八十九章 惊颤(高H)
这般姿势,年少时他曾在梦里做过,绮梦之中,压着的正是他身下的女人。
赵弦宁低头,盯着交合处骤然用力沉了身子,龟头势如破竹撞进肉道,整根阳具全然没入,激得他抑不住低吼了一声。
紧,很紧,他感觉像是入进了沟槽,半截阳具迈过宫道卡进深处,被她身下紧紧咬住。
这深渊之境,不是用来交合的,赵弦宁粗喘了一阵,看她平展小腹被顶得凸出一大块,当下便要退出身来,却又听她低吟起来。
是欢愉的呻吟,赵弦宁红了双眸,抱过她双腿死死欺上花穴,将整个命根嵌进她体内,伸手轻轻抚上她鼓囊囊肚皮哑声:“我进来了,阿德,往后要遵守诺言。”
景昔沉吟了一声,微微喘息:“臭弦宁,想得美。”
赵弦宁低低笑了一声,骤然抽出粗物又用力入进去,戳得她又吟又叫,却是道:“弦宁想碰殿下时,谁也挡不住。”
说罢他骤然起身,坐上她耻骨,压着整个穴谷纵马一般直插之抽起来。
此般姿态,动作不大却是狂野,重在男人胯下那根非同凡响耻具,长如兽,粗如竹,直将身下小花道凿得大响,女人螓首乱摇,却是一次更比一次猛。
景昔大叫了一阵,逐渐便没了力气,她的确阻挡不了他的触碰,这男人终是显露了草原男人的本性,野狼一般将她按在胯下操弄,早已看不出半分小弦子的模样。
但这匹狼认主,若她轻唤一声,他定会收了野性,躺在她身边做小弦子。
但她却不想打扰他,只出神望着他精壮胸膛,看汗水顺着脖颈滑落肌肉结实下腹,消失在激烈碰撞交合处。
穴底已是开始逐渐发麻,身上男人的动作也愈发癫狂起来,景昔只觉小腹酸楚得很,动了动嘴却是被撞得连言语都已发不出。
终是,她忍不住了,潮水已是随着长茎抽送汹涌而出,溅上他胸膛,又滴落被褥。
“小弦子……起来,要出恭!”
她穴儿本就敏感,痉挛之下连受重击,身子早已不受控制。
赵弦宁一抽出,大仰的穴儿随即喷出一柱清泉,落下时,淋得四面八方,好不绝妙。
“殿下,你尿床了。”赵弦宁俯身,熟练抱起榻上瘫软身子挪至干净榻里去,又翻出床尾边小方褥子铺了上去。
儿时他也爱尿床,额都会在床头备个小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