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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苓的后脑被他的大掌紧紧扣住,林鹤御将她的后脑抬高,以完全接纳的姿势迎接他的狂暴侵袭。
纤细的后背被压在他的小腹上,两人的身躯紧紧相贴,上半身就像蔓藤一样彼此缠绕。
炙热的舌头从林鹤御的口中扫荡到她的,舌尖的湿度都像蒸腾的热气,从她的口腔内壁上舔过的时候,引得她小腹一阵紧缩。
一种湿哒哒的感觉从她的阴户滋生。
干燥的内裤突然变得很薄,遮挡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潮意。
她不自然地想要从他的怀里退出去一点,却被林鹤御用力捞了回来。
滚烫的舌头更深地捣进了她的口腔内部,几乎要抵住了那狭窄的咽喉。
从齿缝到舌苔,每一处都被他搜刮干净。
就连她之前吃的那颗桃子的味道,似乎都在他们的口中甜腻地蔓延开来。
林鹤御鼓胀的性器猛地撞上她紧窄的大腿内侧。
一个滚烫发硬,一个湿暖变软。
顾苓潮红的脸在夜色里格外不自在,她抱着林鹤御的手臂开始出汗。
他背脊的弧度微微下弯,棉麻的衣衫一湿就透,将他的肌肉弧度勾勒的分外明显。
互相啃到动情的双唇愈发火热,他们交兑的口水速率越来越快。
有些来不及咽下的津液就顺着唇间蜿蜒滴落。
就像是着急地想要将对方占有一样。
紧贴的性器官也开始一点点压进她的腿缝。
那勃起的硬邦邦的一坨,隔着裤子,在顾苓的双腿间,猛地一弹。
她湿漉的小花穴“咕哝”一下,滴落了一团淫液,浸湿了内裤。
羞到了骨子里,松开了唇后,她把脸紧紧埋进胸膛。
小声说道,“你……你别顶我了。”
林鹤御烫着热气的唇不断地下落,从耳朵、到脖颈,最后到锁骨。
他一边吻着,一边喘着气道,“让我摸摸。”
说着,坚实的指头已经钻进了她的裤子。
直接探进了她的内裤里。
那湿的滴水的穴口被他的滚烫一扣,就更猛烈得收缩起来。
厚软的阴唇夹着他的指头,一呼一吸,黏答答的爱液沿着壁道滑落,湿润成河。
他探着指头,往里用力挤了挤,很紧,但是更软。
试探着抽送了两下,那小嘴就紧紧包裹住了他的手指,微微颤动着。
顾苓的阴户被他的手指野蛮入侵,她紧张地将那小唇夹的更紧了。
语调急切,“你……你快出来,万一有人来了怎么办……”
林鹤御的意识正在变得火热,他的双目猛地磕上,没有了画面,手里的触感变得更加清晰。
他感受着顾苓温热的唇、紧致的穴,还有她甜腻的气味。
他低头捕获她的耳朵,低声道,“接个吻你都能湿成这样?”
那一股热气喷进去,顾苓的身体又软了几分,她几乎是挂在了他的臂弯里,无助地辩解道,“那是你……你吻得那么色情……”
林鹤御在她的阴蒂上捏了两把,还是把手抽了出来。
那湿粘的一团热流让他热血沸腾,如果不是顾国强还在医院里躺着,他真的想把她压到车上去cao。
吻她,让他那口郁气舒缓了许多。
cao她,可能会让他内心的挣扎得到解放。
原来跟她做爱,还有治愈心理创伤的功效。
林鹤御默默将这件事记下了。
等到顾国强身体好了,他必须得把她绑到自己房子里去做上一天一夜。
生还
昏暗的天台上亮起一点火星,微凉的风从他们的身边刮过,卷起了一点燥热与潮湿。
就像是幽幽长巷内,亮起的一排红灯区,每每经过时,都能闻到的淫糜味道。
林鹤御单手夹着根烟,徐徐抽了起来。
市医院不过六层,与隔壁的金融大厦形成了鲜明对比。
一高一矮,一竖一方。
他望着那林立的高耸大厦,一格格亮起的小灯都困在正方形的格子间里。
有人在里面加班,有人在里面偷情。
这座城市,万丈高楼平地而起,谁还记得那片土地上曾经盖过什么,又发生过什么。
林鹤御那个常年泡在医院里的妈妈是个工作狂,而搞房地产的父亲确是个冷血动物。
什么样的男人能把儿子从小住的房子一口气夷为平地,将离婚前最后一点回忆碾成了尘土与碎屑。
他似是讥讽地勾了勾唇角,家庭?那可能是他这辈子听过最可笑的一个词。
别人的婚姻可能是坟墓,林嘉榭和沈玉静的婚姻,那是第三次世界大战。
战火连绵,硝烟四起,针锋相对,无人生还。
他双指夹着烟,望着一望无际的霓虹灯火,就像是这夜色中永不会灭的长明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