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过去齐全人
 1.4 过去齐全人
姐，我去倒桶。
李翠说着，把柳儿屁股擦净，草纸前后刮着柳儿嫩穴嫩屁眼，火辣辣又疼又痒，柳儿紧提一口气，忍着没叫出来，又抓着李翠肩膀小声骂，你个小畜生，没日没夜地闹。
李翠笑嘻嘻说，姐还是光着好看。柳儿又骂，李翠出门。
柳儿头回见程顺是五年前，那时候柳儿十四，程顺十五。
柳儿正在那眯着觉，程顺叫外头跑活儿的叔伯带着，光着膀子进了后屋。柳儿迷糊着，看一人正歪头瞧自己，一双浓眉黑眼睛，脖子下边儿还没块布。柳儿嘟哝问，你是我男人？没人言语，柳儿又要阖眼，却听见自家爹哈哈乐着从外边要进，柳儿一下全精神了，紧着坐起来，却看窗下角落真有个梦里的男人，直勾勾盯着自己，像狗盯着肉。
你瞧我做什么。当时柳儿受不住那看劲儿，找个由子跑了，过后又来气，趁大人们出去喝酒，冲到柴火房里堵着程顺。程顺还是光着膀子，黑黝黝油汪汪的搂着柴火，半天没搭理人。
臭长工，喊你呢。柳儿气得一踢脚，把程顺刚理好的一摞全弄散了。程顺只是望过来，又扔下手里的柴火。柳儿心虚，想转身就走，又觉着上回一回丢了脸，这回咋说都得镇住人。
程顺走过来，柳儿想是柴火房的灯油要没了，这屋里黑得发慌。
程顺喘着气儿说，你那时候说我是你男人。柳儿觉着程顺像是灶台煮水的热锅，噗嗤噗嗤冒着热气，烤得自己脑袋发晕，强撑着犟骂，狗脸贴金，我不要你这样臭男人。说着抬脚要走，却让程顺往后一拽，被他光膀子压着倒在柴火上。
柳儿又惊又怕，连骂带喊，手上捶着脚底蹬着让人把她松开。程顺不管，只是扯着柳儿手，往裆里头摸。柳儿摸到那东西，直愣愣又烫又硬，不时一蹦，又吓了人一跳，柳儿腾地脸红，更挣着教人放手。
柳儿，柳儿，程顺像魔怔了，整个人压上来，那鸡巴直直顶在柳儿肚子上，程顺却是伸着舌头胡乱舔着啃着柳儿的小脸儿，弄得柳儿哭唧唧水哒哒的。
柳儿，做我女人，让我做你男人，做你爷们。程顺急喘着说。
柳儿好似让这话给哄住了，静悄悄地不再折腾。程顺倒像清醒过来，低头看着柳儿，柳儿在暗里也睁着一双水杏眼。
说好了，我做你女人，你做我男人。
程顺撑着亲了亲柳儿眼皮，薄薄的滑滑的，像春天新抽的树叶。
那一晚上程顺真是个不熄火的灶台，柳儿的身子和心思叫他烤干了好几年。
程顺伸舌头勾着柳儿亲着，一挤一挤撞着柳儿的脸，柳儿撅着脖子向后仰，嘴里叫程顺全捣进来的舌头弄得牙床发酸，舌根发疼，受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边儿往下流，程顺像是怕糟践了好东西，每每急着去追那口水，落在下巴上，舔了；落在细白脖子上，舔了；落在绣花胸襟儿上，程顺隔着衣服猛嘬着，手牵着柳儿一并托着那小奶。自个儿的小奶头回叫人吸，真是又羞又麻，柳儿咬着手指不留神哼出声，惊了梁上边的蛾子。
程顺还没完，听人软叫出声，又软绵绵推着自己的头，心思更坏，嘴上叼着衣衫上绣得最密的一朵花来，用舌尖钉着，按在那奶尖上来回碾；手上插着柳儿五指，拢着托着，自己却仗手大指长，摸索到另一处奶尖，又揪又抠。
哥。柳儿细喘着求饶，身上拧的像是条鱼，却不想这坐人怀里，扭着扭着，倒将程顺下边扭得更疼。程顺扯开人衣裳，豁见那小奶颤巍巍抖出来，又白又透，像是乡里过年才做的细豆腐，就是顶上红艳艳湿漉漉地鼓着，是叫自己吸的。哥，柳儿又猫叫一声缩人怀里，白贴着黑，软奶蹭着硬胸，凉汗粘着热汗。
哥，我冷。
柳儿红着脸，轻轻蹭着程顺，程顺心里一软，抓着人手挨下去，哑着嗓子哄，我先叫柳儿热了，柳儿再点着我。说着自己的手绕到柳儿屁股下边，使劲儿一掐，扯住一团软面，柳儿耸身呀的一声，正要羞闹，却感那手窸窸窣窣的从松垮的裤腰间伸进去，粗剌剌的大掌是慢悠悠地摸着自个儿屁股，又热又刺，像是夏天教人推倒，实实惠惠磨蹭的沙土地。程顺一圈圈揉着，柳儿不知何时合上了眼睛，稍微撅起点屁股，跟着那掌心摇。程顺看见只是心笑，手不时刮着人屁股间那条细缝，柳儿紧摇屁股躲着，脸上皱眉哼哼，程顺却感那细缝边儿的肉都绷紧了。
柳儿，程顺见人迷糊睁眼，又说，该热了。说罢那手直探腿心。
啊，柳儿激出尖声，又赶紧咬嘴绞紧腿。程顺手下一片湿溜溜，他夹着人腰，粗手就在底下来回捻着，激得柳儿往上一抖一抖，底下又软又热，程顺的手滑过来滑过去，总算摸到那点点小口，程顺在那口边画着圈。
别，柳儿再张嘴又是哭唧唧，身下麻酥酥湿痒痒一片，柳儿觉着不夹紧就是要尿了。
哥，程顺看柳儿并着腿扭着，眼泪汪汪。柳儿，程顺按了按叫人放在自己裆上的手说，咱俩一块儿。
柳儿低头不答，心想要是舒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