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暗沉,强硬地抬起她的脸,让她看着他,又将沾满蜜液的手指插入她口中,迫使她吸吮。
“公主,是不是想要了?”
常欢故意提高了音量,华阳听得一抖,却被他按住了身体,动弹不得。
“嗯……想要了……”被他玩弄着舌头,唾液不由自主地从嘴角流出,华阳不知道她勉力维持的尊严何时要破功,只知道身体的空虚像地狱烈火一样灼烧着她。
“想要什么?”常欢不怀好意。
“嗯……想要……想要欢儿”
顾不得那么多了,华阳微微抬起身体,急切地撩开碍事的裙子,他那阳物早已经在等着她。和常欢俊秀到有些阴柔的外表截然不同,他那处是庞大且狰狞的,紫红的巨物上青筋暴胀,圆硕的龟头被她浸染的水润闪亮,显得比平时更大,都快要赶上她拳头的尺寸……
”嗯……“
”嗯……“
一狠心坐下去,她和他同时发出一声闷哼,饱满的填实和贴合的摩擦让华阳全身颤抖,她扭动着腰肢,带着他的分身旋转,不要去想外面那个人。
花穴又湿又热,常欢差点就要爆发在这紧窒的包裹里了,可是不行,他要得到一个明确的回答。
”公主是更喜欢欢儿,还是更喜欢邓使君?“
华阳身下的动作不变,看向常欢的眼神变得犹如寒冰。她是发了昏,竟当他是乖狗儿,他分明是恶狼!
”呃嗯……喜欢你,当然喜欢你!最喜欢欢儿!“
语毕,硬挺的男根一鼓作气,常欢再也忍不住亢奋,不顾技巧,狂野又冲动地在她体内撞击开来。
”不要!啊……嗯唔——好深——唔……“
迷乱的呻吟声夹杂着男人的低吼,尽数传进邓恪的耳中。他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帐幔,双手在袖中握成拳头,下唇咬的太紧,嘴里弥漫着铁锈的味道。
这算什么!?
不,不,这不是他认识的弄玉,这不是他的小公主……
邓恪忽然觉得不想再听下去了。
”他……可有说什么?“华阳倚着坐靠,默默望着院内。
秋意正浓,锦幛外一片错金乱红,一条蜿蜒的石板路隔开水塘和草木,方才,石板路上站着她的心上人。
”回公主,邓使君说上次多谢公主雪中送炭,此等大恩日后定犬马相报。“
”你先下去吧。“
夕阳西下,映照得秋叶熠熠生辉,美丽的公主静静地望着,仿佛想把这景色永远刻在心里。满天红霞,满目丽景,满心里唯有寂寞。
常欢在侧室整理好衣衫,一踏进这屋子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常欢本想提醒公主,邓恪下个月才会动身离开,戏才刚开场,可他突然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想说。
华阳长公主一直都美貌异常,可原来,当深情又包容地爱着一个人的时候,她还能更美,美得惊心动魄,美得不堪一击。
心里的某处,有种酸涩的感觉在蔓延,用尽全力也压不住,只好任由它肆虐,这感觉让他既新奇又恐惧。常欢不知道自己这算什么,嫉妒?愤怒?不甘?他有什么资格!
他本该当个看客,不小心做了戏子,却把自己当成了戏中人,没有比这更悲哀的事情了。
第二十一章 惊弓(上)
“使君,都安排好了。咱们真要这样做吗?”迟英犹豫道。
要这样做吗?这个问题他也自问过无数次,邓恪望着浩荡不绝的江水,陷入了思索。入冬之后的江景其实无甚可看,千山浑骇,万木萧条,邓恪转身回望,迤迤荡荡的皇家仪仗绵延数里,看不到尽头。
这次皇帝给足了面子,亲自带文武百官出城给他送行,在灵秀行宫接连设宴几天,将他的回程一拖再拖。又有皇后先前为太子染恙发了宏愿,在附近的龙恩寺吃斋念佛、诵经解厄整整七七四十九天,明日方才功德圆满,皇帝便借故又留了他一日。
与其说是拉拢或威慑,更多的是想把华阳的各色情人展示给他看吧,这些天公主真是让他大开眼界,连龙恩寺的和尚里都能找出几个她的相好。皇帝的心思还真是十分好猜,堂堂天子竟是这样格局,邓恪嘲讽一笑,他们演的不累,他却已经看累了。
迟英在一旁撇嘴:“人家心里早没你了,就使君还在这巴巴的念着。属下说句不当说的话,瞧这大陈皇帝的模样,西边的半壁江山早晚是使君的囊中之物。使君是要成就大事的人,为了公主只身入建康已经是冒险,真带上公主能不能顺利脱身就难说了。再说,公主的放浪名声咱们在益州都听说了,这次真见着了,果然传言不虚。使君你何苦为了个不贞不义的女人一再涉险。”
听到对华阳的议论,邓恪沉下脸:“不得妄议公主。”他眉头紧锁,“你没和她一块儿长大,人云亦云的话以后不要说。”
迟英追随他多年,心知他不是不讲事理随意迁怒的性子,仍旧直言道:“人都是会变的,使君的一块儿长大也不过就是三四年光景,分别却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