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提前清道,从皇城广阳门到渡口的道路两侧都站满了银甲红缨的护卫,既是维护秩序,也昭示着威仪。虽然月初北朝公主入陈就已经吸引了无数百姓遥望围观,但民众毕竟还是对本朝公主的兴趣更大,又有帝后携宗室诸人共同前往渡口相送,这天的建康城简直称得上万人空巷。
从大清早折腾到午后,直到渡船远去,皇帝先行起驾回宫,街边的人群才渐渐散去。
皇后乘着雕画金饰的六驾马车,在上百亲兵的拥卫下,不紧不慢行进在回城的路上。虽是大热的天,马车的幔帐还是遮的严严实实,绝不给外人觑见皇后的真容。
规矩当然束缚不了内卫大统领,石辟邪正在皇后的凤驾中安然端坐,从瓯里舀了碧绿茶汤小口吞咽着解暑。
“你这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何皇后懒散地靠在座上,神情中并不见任何不悦之色。
“这时候不见,后面想见面要等到什么时候?无论今夜晚是哪种结果,咱们都免不了受一波池鱼之殃。那位发起脾气来……”石辟邪脸上一晒,嘴边像是被线扯出来一条沟回,但他那只没有白翳的眼睛里透出的神色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的。
“你确定今晚本宫和太子应该回宫,不需要找个地方避避?”何皇后更清楚陛下的脾气,尤其是涉及华阳的时候……无论陛下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她可不想去触这个霉头,更不会允许太子受到伤害。
“娘娘稳居中宫才不会让陛下生疑。”石辟邪斩钉截铁道。陛下已经不再完全信任内卫,或者说,不再完全信任由他掌控的内卫。陛下和常欢打的什么主意,他反而要通过观察和旁敲侧击来推论了。
常欢……想到这人无所不用其极向上爬的姿态,石辟邪心中顿感不快。真以为抱上皇帝这条大腿就够了么,皇帝自己又还能活几年呢。这小子还是太年轻了点,石辟邪并没太把他放在心上,一个贱奴出身就决定了他最多只能在内卫里头折腾折腾而已。
而他就不一样了,石辟邪盯着何皇后那略显困倦的脸庞,想是午后炎热,她闭上眼休息,脸蛋红扑扑的,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年轻几岁,就像从前……她不需要想那么多,她担心的事他都会替她料理好,只要她一直这样娇娇媚媚的,把她自己全身心的交给他就好。
心念一动,他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何皇后诧异地睁开眼,却被他顺势拉到了怀里。
“做什么!”头上的金步摇被撞歪了,摇摇欲坠,她恼怒地推了他一下。
柔嫩的小手被他捏在大掌里,不盈一握,石辟邪另一只手探到她锦服底下,隔着亵衣,她也能感到男人手掌上传递过来的温热。
何皇后再开口声音都打着颤儿:“你、你!这可是在马车上,周围都是人啊!”
“放心。”石辟邪不耐烦地捂住她的嘴,专心和层层堆叠的裙子战斗,“安排的都是心腹之人,被发现了他们也活不成。除非——皇后想再叫大声点,让外边的人都听见。”
“你——”
未完的话音被打断,他的双唇重重地贴上来,吸吮着,噬咬着,灵活的舌头深入口腔里,和她的舌搅成一团。
何皇后忍不住轻哼一声,紧绷的身子在挑逗下变得酥麻、柔软、热情似火。这个男人总是正确的,连幽会的时机都算计得清清楚楚,怎么会判断不了她的反应?可越是这样,她心里越是不安,如果有一天他不通过自己这个太子之母也能独揽大权,他还会这样殷切吗?
她来不及想太多,底下的大手已经突破了重重阻拦,找到了她水泽泛滥的下身。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带着茧子的手指强硬地分开花瓣,用力按压在充血突起的花核上!
何皇后伏在石辟邪肩头,用力咬住他的肩膀好让自己不发出声音,身体却哆嗦个不停,花田深处涌出越来越多的热流。
虽说易容成内侍和皇后在宫里幽会也别有意趣整理,可在这青天白日之下公然淫乐,更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石辟邪心中得意非常,扯开碍事的衣裙,扶起何皇后的纤腰,将她那大张的玉蚌深按到自己挺立的阳物上,硕大的龟头一插到底……
只见她眉头紧蹙、面色酡红,整个身子无所凭依地挂在他身上,终究心里忐忑,身下的小穴儿似乎也感到紧张,夹得比往日更紧。
“真是天生欠cao的贱妇,可惜嫁了个本事不济的,只得来求我。”石辟邪边在她耳边说着胡话,边卖力抽插起来,两人耻骨相撞,啪啪作响……
直到越过了第一道城门,石辟邪才从何皇后身子里退出去,像以往每一次那样,递给她一颗红色的药丸。这人永远谨慎,即使从来没射在她这里,这一道也是少不了的。
“听人说这药吃多了也会伤身……”何皇后倦怠地坐着,让石辟邪给她整理仪容,会随身携带妆奁的男子也就这位石大统领了。
他神情中竟有些懊丧:“臣控制着用量呢,娘娘再忍耐些日子,很快……”
何皇后不再言语,看着他手脚伶俐地把她弄成天资丰耀、不可侵犯的样子。又见他三下五除二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