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一直没说谎。
喜欢她,很大部分是起源于馋她的身子,她可能不信,但情爱为什么不能由性欲诞生呢,况且他又不是只喜欢她的身子。
归海梦水汪汪地瞧他,音调低绵下来:“卓槐?”
卓槐不答,他把她推到墙上,又提前护住她的后脑勺,放纵自己同她唇齿交缠。
本就深的眸色,因为火灼的欲念黑成泼墨的雨。
归海梦乖顺地迎合他,在潮湿的缠吻里脱了他的衣服,指腹划过他的肌肤,微凉的热绕住她小腹翻涌的欲。
卓槐搂住她瘫软的身子,低声问:“你对他也这么主动吗?”
归海梦懵着,她撑着意识开始思考“他”是哪个,却在下刻被卓槐卡住腿,硬挺的性器抵住她的花穴口,湿黏的淫液把两个人交合处浸得滑腻腻。
“这么快?”卓槐意外道,“你怎么这么敏感,被操多了?”
归海梦恼羞,作势要踹他,因为体位力道聊胜于无,反倒像极了调情:“你还来不来,不来我走了!”
卓槐看着她,因为欲望潮红的脸颊,眼睛泛出一层薄薄的水雾,清如晨曦下的露珠,他低低笑了声:“不要。”
粗长的茎身顺着细嫩的缝缓缓摩擦,偶尔进去一点,被撑开的饱满感又被他收回去,好似被人吊在了精彩高潮的边缘,悬着一口气不高不低的,闷得慌。
归海梦被水淹的性欲折磨地扭着身子,小腹急收,蹭他的东西:“进来呀……”
卓槐把她咚在床上,微侧着头,认真地看她,他离她那么近,近到能看见她瞳孔金光万丈的潋滟水色。
“想要?”少年克制着动作,声音沉喑,磁性如砂,“求我。”
他撑臂在她左右,明明也是一副受不了的样子,居然也持着副清冷如浮冰碎雪的模样,半垂着眼睛,沾着水液的唇有润泽的光。
归海梦腿挂在他腰上,除了腹肌,他身上肌肉匀称,是不刻意锻炼但也不宅的尺度,将少年与成年的分寸拿捏正好。
归海梦每次看,每次上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上头。
“求你。”归海梦卖乖,讨好的笑,“好哥哥。”
进了小半的性器停在花穴里,极小幅度地调整力道,卓槐缓了动作,眼神顿时变了:“再叫。”
“哥哥。”她听话极了。
高涨的性欲让她难受得往下沉身子,内壁的媚肉吸附着肉棒,像要把他吞下去,可卓槐不让:“再叫声。”
“哥哥~”
归海梦委屈得声音都变调了,这个时候她也不要脸了,啄他的唇角,“进来,求你操我……”
卓槐沉默半晌,神色沉寒地笑了声:“他教给你的这些话?”
不待女孩辩驳,少年把剩下的长度一次性推进去,耻骨相贴,性器一点都没浪费地直推到宫颈,软肉立刻吮住热涨的肉棒,酥软窜进感知神经。
少年喘了口气,提着女孩的腰开始凶狠地撞。
归海梦呻吟出声,熟能生巧,她身体承受力强了不少,但前戏磨得太久,她力气下得有点快,唯有甬道热情地欢迎少年强有力的操弄。
“嗯啊……”
刚出口的声音被她自己捂住,院子里还有不少人。
但卓槐不管,他干得本就狠,没一会儿穴口磨成糜丽的艳红,阴唇充血地垂落着,女孩身体都泛滥着薄如蝉翼的粉红色。
归海梦抱住卓槐的手臂:“等下……”
卓槐呵笑一声:“能承受住他,承受不住我?”
他揽住她的腰从她身体里出去,然后把怀里一团娇软翻了个身,从身后尽根插进去。
归海梦原本还是膝盖跪床,上半身直立的姿势,被少年的性器破竹似的插进来,一个不稳手撑住床边,像抬着腰邀请他干她似的。
归海梦花穴收缩不自知:“你轻点呀……”
卓槐嘶了一声,从背后贴着她的耳垂:“嘘,声音小点。”
说完就暧昧地拿唇齿含她最碰不得的耳垂,极尽缠绵地摩挲,把归海梦归纳到自己的领地里。
少年的性器却没那么耐心,大开大合地插干小女孩的小嫩穴,次次都要往她最深处撞,把原本可以控制音量的婉转呻吟都插成细碎不成词的呜咽。
归海梦第一次这么被干,不多时就痉挛着高潮了,上半身软成一滩水,靠着卓槐的牵引才不至于倒在床上。
卓槐没停歇,他总在这种事上有执着地探索精神,归海梦所剩无几的力气都用来支撑身体了,喉间断断续续的嘤咛越叫越发的可怜,她只好求他:“别,别再弄了……”
“不行。”
卓槐勾画着她花穴的形状,因为从头到尾操弄的力度都激烈而且没给归海梦休息的时间,凶猛的动作把她折腾得不轻,最后勉强释放退出来的时候,女孩淫靡的穴口处都能看见内里被干的翻出来的鲜艳软肉。
“原来真的可以。”卓槐帮她缓呼吸,“看来我又做完一个课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