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的回礼啊,明明知道日本最不缺的就是樱花了。
凉也无声地笑,笑着笑着,眼前突然就模糊了。
来中国之前,他偶尔也想过,其实一直留在日本也挺好的,虽然被管着很烦,可他都被管了十几年了,不差那交换的一年。
现在他知道了,差,很差。
忽而他明白了中国古诗词里,有一句叫“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明白了为什么芦屋优太要来这里,芦屋雪奈死后也要来这里,明白了卓槐为什么坚持不回日本。
行止由心,不受拘束的日子过久了,再看那个方方正正,把时间和生命划得分毫不差的小房子,真就如从云端堕落到淤泥里,怎么也撇不去心里的落差了。
他也不嫌那小房子。
可他爱行走于落着樱花的晚风而不被戴上枷锁的黄昏,爱告诉他世界很大又愿意照顾他情绪的朋友,爱那能坦荡地接受一切存在,又能恣意地拒绝一切束缚的随心所欲。
他想做脱胎换骨的自己。
芦屋凉也收起书签,转头看流逝的风景。
中国风景很好,这么好的风景,当然是要来参观第二次。
飞出笼里的鸟,怎么愿意再飞回去呢,再被关起来,当然是想尽办法飞出去第二次。
他会重新踏上这土地的。
番外·同归
“我不要了……啊……”
归海梦愤愤地看着卓槐,身子因为长时间的操弄起了妖冶如桃花的粉红色,可再妖冶也妖不过她此刻含着性器的花穴,穴肉艳红,阴唇都被磨肿了。
她如今是女上位,坐在卓槐的怀里,大腿和腰腹处酸软无力,腿根在高度强烈的抽插和顶撞中满处通红,身上落满淫诱的吻痕,连乳都没能逃过摧残。
卓槐低低急喘着,明明知道归海梦是什么意思,仍要装傻:“是你要坚持女上位的,不能半途而废。”
归海梦呻吟破碎,揽着卓槐的脖子,呜咽道:“不行,可是我没力气了……”
她真的没有力气了,卡在粗长的茎身上不敢拔也不敢吞,拔出来很难,吞下去更难,尽根的酸胀感她是不愿再体会第二次了。
她哪里来的豪言壮语觉得能攻下卓槐的,光是上上下下的动作就把她累得够呛,因此十分佩服卓槐每一次的时长和力度,大概这是阴阳师自带的天赋吧。
“不行,我以后都不要女上了。”
她真是被宠的飘了,自己几斤几两都不知道了。
卓槐低低笑了一声,小姑娘的耐力其实比以前好多了,不至于他每次都克制着欲望做不尽兴,但她对女上的执念至今未散,那他当然要满足她。
“可我怎么办呢?”
卓槐牵着她的手,放在裸露在外的性器根部上,绵软的褶皱在归海梦手心里灼烧,连同睾丸都好似着了火般。
“它想全都进去。”少年抚摸着她的阴唇,“你看,你自己挨操挨得多自觉。”
归海梦感觉到来自下面想要被狠狠插弄的欲念,脸色潮红:“你把当初那个高冷的卓槐还回来!”
卓槐可不,这人设可不能放在床上。他掐着她纤细的腰,把肉棒全都送进去,同她柔滑紧致的甬道完全贴合在一起:“操了那么久,怎么还绞得那么紧。”
汹涌的快感钉得归海梦眼前都发黑,原本就泥泞的穴口因为高速的插干汁液飞溅,爱液和精液弄得一片乱糟糟。
“闭嘴啊……嗯啊……轻点……”
卓槐吻她,揉着她的乳尖:“还要女上吗?”
“不要了……啊,都说了轻点……求你了哥哥……”
卓槐成功反推,心满意足地操了小半个小时才射出来,做完仍不知足,正要哄着她再来一次,归海梦喘着气推他:“今天不行,真的不行。”
“我明天有专访的,你忘了吗?”
大学的时光过得太快了,上一秒还说实习不急,下一秒就突然来到了大四,大家都在为即将毕业做准备。
邱野考上了对外贸易系的研究生,于佳佳在备考研究生,两个人又暗戳戳地菜鸡互啄,一个敢教一个敢信,啄着啄着成了一对狗男女。
卓槐成绩本来可以拼保研,但他放弃了,直接接管了卓棠的公司,另外方叔也琢磨着让他继承衣钵,卓槐身价水涨船高,对外都被恭敬地叫小卓总。
归海梦么,她成绩也可以,但对研究生不感兴趣,而且研究生的学费会成为问题,于是借着丰富的兼职经验进了一家知名杂志社做编辑,虽说是实习,但待遇还不错。
就比如这次,拿下了国内第一投资公司,华欧的创始人祝遇晴的专访,而且还落在了归海梦头上,这是可以写进履历的机遇了。
归海梦为此做了一个多月的准备工作,包括祝遇晴的生平和公司发展的历史,她发现祝遇晴很有些搞不定的傲戾,这让归海梦心里一直打鼓。
卓槐安慰她:“没事的,就自然点,不要紧张。”
归海梦洗完澡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