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巨蛇四处游走,挑逗着她的敏感点,将她推上情潮,甚至她从胸腔到足尖都因快感而绷得死紧,但蛇族杵在体内稳如磐石,缓慢的快感不过是隔靴搔痒,她始终无法获得更大的快意。
被胀满酸软,流出汁液,泥泞不堪的肉穴不满的吮吸蛇茎,想要肉棍在湿滑的体内抽送,想要体会尽情的抽插,原本充满恐惧的雌性又怂又浪,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小嘴发出动物乞食的祈求声,要是能动,指不定就压着粗壮的蛇身让那粗长的蛇茎全根没入自己的体内了。
蛇却迟疑了。
急红了眼的他没有全根插入的原因好像来自于雌性,他隐约能记起雌性对他的性器畏惧的画面,当时握着粗硬的手都在颤抖,现在又这样不遗余力的勾引着他。
黑亮的蛇兽注视红着脸的雌性,她眼底的饥渴真真切切,肉腔反复裹吸着她体内的半根蛇茎,一点也不见当时的惧怕,甚至像是进入了发情期。
或许她发情了,在他的抚弄下。
流个不停的穴水散发着雌性动情的气味,像是任人攫取的精良蜂蜜,让他想要不管不顾的捣出更多来。更何况被冷落在外面的半根蛇茎已经嫉妒到疯魔,急不可耐的想要穴肉的抚慰。
蛇的交媾间一个重要的仪式就是交尾,但交配对象的“与众不同”让他有点苦恼,没有尾巴的人类的一条腿被蛇族缠绕,蛇尾与肌肤间甚至不留一丝缝隙,巨蛇借着力,凝视着感受着他的插入的雌性,占有的欲望让他想要把她享受的表情变得凌乱。
那片薄膜就像时少女最后一块遮羞布,至少在它被雄性的龟头顶破之前她还能推说这些都只是欲望的游戏,她依然是少女,不被列入淫乱掌控范围内的奴隶。
但实际上它已经在无形之中变得残破不堪了,被男根顶cao了好几次,尽管是无意的,但食髓知味的雌性已经不愿意让它阻挠这场本可以酣畅淋漓的交合,劝诱着想要巨蛇把这娇小稚嫩的雌穴插坏。
蛇茎像蓄满了力的弓矢,毫不留情的闯进了杜琼雪的深处,发泄着欲望的兽再不见半点墨的影子。她以为会带来至高无上的快感的交媾,却因为这野蛮的插干而发出哀嚎,泪珠终于滑落下来,阴唇终于与那蛇腹密不可分,粗大的蛇茎完整的没入了她的体内,被劈开的痛苦让她咬着牙颤抖。
“出…去…”她低叫着抗议,语气里满是恐惧与压抑的痛苦。
真是出尔反尔的雌性。
杜琼雪已经完全与墨记忆中被卷入淫乱的那些雌兽重合了,原本妩媚的表情变得狰狞,湿淋淋的肉穴中溢出血腥气,王蛇身上的神纹如同被神明召唤了一般随着呼吸闪烁,在黑暗的洞穴内耀眼又诡秘。
他看着痛苦的雌性,满意的将自己的独占欲全部倾注于她的体内,他没有告诉她,一旦与他交配,她就必须成为他的配偶,再也无法摆脱他。
比眼前的奇景更加让她在意的是体内的剧痛,杜琼雪眨了眨满是泪水的眼,腿上泛起的疼痛让她意识到毒素已经在褪去,她有能力把体内的入侵者赶出去。
硬生生顶着快要有她一般重的蛇身,她跪坐起来,对腿上的伤口不管不顾,先是被眼前人蛇交合的场面吓得停滞了一瞬,又颤抖着手想要分开那挤压着阴皋的蛇腹。
“没用的。”显然她没能撼动它半分,蛇首自她背后探出,离她极近,那微凉的光滑鳞片甚至贴着她的侧颈,蛇信舔过她有些干涸的唇,金色的瞳半是蔑视半是宠溺。
雌性想要反抗他,他能理解,毕竟她看起来的确痛苦极了,那骚浪的气息都淡了不少,但他不可能就轻易的放过她,相反的,他对驯服她充满了兴趣。
不乖巧的,要变得听话才对。
蛇冰凉的尾尖扫过她的足踝,留下一片水痕,原本应该戒备的蛇族全身心的投入这场驯化,束缚着人类要把她带往欲望之海。
玄蛇(8)
本应该让人欲仙欲死、心驰神往的巫山云雨,杜琼雪却以为自己陷入了泥沼,蛇鳞冰冷,蛇躯的线条优美灵动,这真是一条美丽又邪戾的蛇,甚至那金色的神纹还少了几分情事中的邪气,让缠绕在她身体上的蛇多了几分香火焚养的神圣感。
在洁白的女体上宛如奢华的装饰品。
如果没人看见那蛇有意的摩挲少女的腰侧,卷得那处酥麻,蛇茎在少女腿心深埋,甚至还有意无意的在她体内捣动。
那比太阳还要炽热的眸将那承欢的雌性当做了风景线,少女被他入得难捱,咬着手不愿意呜咽出声。他缠得越紧越希望靠她更近些,简直像患上了肌肤饥渴症,恨不得和她成为连体婴,要缠着她的身子,还要长驱直入的干透她的穴。
蛇舔去人类背后的汗珠,脑海里突然闪现出雌性对他说冷的画面,他的性器被绵密的肉壁裹得死紧,又湿又热的,连她的汗液都染上了情欲的温度。
他于是亵弄又色气的咬在她圆润的耳垂,那块肉毫无遮拦,形状可爱,他也咬的得用力,换来杜琼雪无力的摇头,却摆脱不了这如影随形的魔鬼。
“还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