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眼睛瞪得溜圆,“你以前也有那么多女朋友,不也一样买这儿买那儿吗?”
“你喜欢她们吗?你没有!她们能得到你的这种‘宠爱’,纯碎是因为她们冠上了你陈醉‘女朋友’的名号,你的宠爱只是‘女朋友’的一种权益,或者说是你资本的一种展示。”
“谁知道你对我的宠爱是不是只是一种习惯。”
或者是面子。
陈醉眯着眼睛看着嘟着嘴使性子的池藻藻。
翻旧账!
要不怎么说谈恋爱的女人是逻辑鬼才。这小嘴叭叭叭的还挺可爱。
陈醉是真服了。
“池藻藻,我不姓陈了。”
他不仅不姓陈了,还把那个对他如兄如父的人逼进了医院。他不信她比较不出来。
“嗯。”
陈醉看着池藻藻软下来的样子,也跟着心脏发软,他一直忌讳言语的巨人,行为的矮子。倒是没想到有时候言语上的承诺也是一种安全感。
但是他确实有说过——
“我说过的。”
陈醉一把搂过池藻藻,让她贴住自己,声音很轻,摆明了在哄她
“你初夜那晚。”
他说了他爱她。
池藻藻愣住,陈醉敢这么说,那肯定是真的。可是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倒显得她在无理取闹似的。
池藻藻不高兴的扭了扭肉屁屁,烦得很,手指在陈醉纹身的地方戳戳戳。
“你再多说一次怎么了。”
她以前不踏实,不确定。现在确定了,就想听了。
“我爱你。”
懵了。
陈醉亲了亲池藻藻的眼角,她想听,他就告诉她。她不安心,他就让她安心。
“我想在你十八岁的时候和你订婚,二十岁的时候跟你结婚,”
“在你二十五岁的时候和你生很多孩子。把那群臭小子养大了,我就能有大把时间陪着你。”
“我要跟你白头到老。”
他在告诉她,受法律保护的婚姻,甚至于孩子都可以拴住他。而他是心甘情愿被她拴住。
而这些能拴住他的东西也都不是他要跟她在一起的理由,连孩子都只是为了跟她在一起的工具。
”你一直在我人生的规划里。“
守得云开见月明。
池藻藻眼泪啪嗒就往下掉,
“不生女孩子。”
那种小棉袄一定会跟她抢,她不要。
“嗯,只要臭小子。”
陈醉哄着他,一点点舔尽她的眼泪。
“公主高兴了吗?”
他不喜欢她做仙女,做仙女都是要历劫的。
也不允许她受那么多苦,他就是要在这俗世绊住她。做公主多好,被他一直宠着,修什么仙,疯球了。
陈醉抱着她,手探到她裙子里,轻抚着。
“还听不听睡前故事了。”
池藻藻生病以来他每天都给她念故事,安徒生,格林,一千零一夜,讲到最后他决定自己编。
“听……听的……。”
“大灰狼和小红帽在森林里不得不说的故事?”
“啊?”
“公主与豌豆自慰棒的故事。”
“?”
“陈醉和池藻藻的golden shower。”
那就是非cao不可了。
"那你别那么久。"
空旷许久,她也很想要。
输赢
林城医院。
窗明几净。铁观音的香气弥漫了整个病房。
怡然自得。
池藻藻提着一个灯笼好整以暇地看着蒋淮左右手各自执黑白象棋对弈。
“蒋先生好兴致。”
蒋淮转过头,看着穿了一身白裙子的池藻藻,单纯美好的像雨后的茉莉花。
他知道为了守住她的一身雪白,陈醉在里面付出了什么。
但是她好像不知道。
蒋淮唇角微勾,他迫切的想看见当她得知真相时崩溃的表情。
“比不上你跟小醉红泥小火炉地让人羡慕。”
他还是叫他小醉,没有一点怨恨。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池藻藻坐下来,把灯笼放到几案上,推过去——
一盏六角宫灯。
细木的骨架将淡黄的绢布绷得纹理尽显,一条裂痕横跨了整盏灯,带着怨恨像是要劈开他。
这盏灯让他不舒服。
“给你的。”
池藻藻把他的转瞬即逝的失态收入眼底,微微一笑,低下头看着棋盘,黑方被白方杀得节节败退,颓势净显。
“池小姐也懂象棋?要不要来一局。”
蒋淮稳住心神,不去看那盏灯。让出了白棋那方的位置,做出了邀请的手势。
陈醉的外公好品茶,